”
说罢,魔教教主甩袖便走。
四道人影皆提剑冲着黑衣少侠欺去。
(二)【此节纯属无聊恶趣味--】
客栈的天字号房收拾得倒还算干净。
雕花的窗台,低垂的珠帘,以及珠帘后那一桶温温的清水,都让魔教教主感到无比受用。
赶了一天的路,正是最为疲惫的时候。
魔教教主用玉簪挽起长发,脱掉长靴。
然后就是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他的手指极为纤长,所以解起腰带来很是灵巧。
白衣一件件褪去。
暴露出来的却是更为白皙诱人的肌肤。
偶有几缕俏皮的长发流连在性感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透出别样的风情。
当光滑迷人的后背完全luo露在空气中时,他人也滑坐在了裕桶里。
用手漫不经心地撩起桶里的清水,滴滴答答,玉珠滴溅。
溅在胸前,溅在脸上。
一滴滴晶莹透亮的水珠滴溅在魔教教主精致绝伦的脸庞上。
很快便沿着面颊纷纷滑落。
滴到肩上,又沿着锁骨的曲线在肆意流连宛转,就是不肯滑落。
魔教教主伸手,轻轻拔下了挽发的玉簪。
墨玉般的长发顿时倾泻而下,披散在胸前,后背。
盘曲散开在清水里。
突然,魔教教主手腕一转。一道白光便从他手中飞射出去。
力道之狠,窗户碎裂。
直直纠缠上了窗外之人。
可惜到底是手下留情了。
没有刺种要害,一个翻身便叫来者逃去了。
(三)【此节又是一个恶趣味】
当然魔教教主也有颇为头痛的时候。
那就是自己修炼的武功每每快练成一层之时,总会暂时性的呈现武功尽失之状。
若是一个不慎遇到仇家,那可真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所以他现在呆在了金陵的幽宅内。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生活作息堪比深闺中的大家小姐了。
不过该来的到底还是挡不住。
现如废人一般的魔教教主半夜转醒。
抬了抬眼皮,发现实在是沉重得紧。
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上下只有中指能勉为其难的动一动。
遭!!!
魔教教主一颗心顿时一沉。
这分明是中了涣神散了!
拈花公子柳如玉的涣神散,都是用来干一些卑鄙龌龊的勾当的!
想不到自己竟有一天也成他的目标?!
内心翻涌之际,一双手抚摸上了魔教教主的脸庞。
很是暧昧的流连着。
耳边也响起了男子低低沉沉地声音:“啧啧,教主可真是个大美人呀~让我看了喜欢的紧~虽然和你云雨一番代价会很沉重~可谁叫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呢~”
说罢,柳如玉的唇边覆了上来,辗转缠绵了一阵才退去。
可怜魔教教主心中虽然悲愤,却也只能被动地承受。
柳如玉翻身上床,覆压在魔教教主身上。
流连在脸颊的手也不断沿着脖颈向下,来到胸前,抓住了魔教教主仅穿着的亵衣。
猛地一扯衣襟,大片白皙的皮肤就暴露了出来。
光洁而柔韧。
就像是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玄铁,冷冽,高傲,让人爱不释手。
俯身亲吻,埋首在身下人颈间。
啃,咬,添,吻。
时轻时重,暧昧缠绵。
正为所欲为地尽兴着,忽然听到窗边传来一声冷冷的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柳如玉内心已很惊慌,却还是风情万种的笑了开来。
“啧,这不如你所见在给教主侍寝呢嘛~”
一听到这个答案。
黑衣少侠本是冷峻的面庞顿时又是冷了几分。
整个人沐浴在寒凉的月色下,竟不像活人。
柳如玉被这气势震地心惊,心中已开始做逃跑的准备。
他的轻功江湖第一,无人能及。
本就是在这种时候逃跑用的。
可意外的,黑衣少侠深深看了一眼床上人后,转身——离去了!
离去了?!
竟然离去了?!!!
魔教教主登时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恨得,胸内一热。
竟“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哎,大美人你怎么就吐血了呢”柳如玉急忙抓了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替魔教教主擦拭:“你要是气得走火入魔那可就不值了呀,我会心疼的”
“用不着你来心痛!”
床边忽然的又响起了黑衣少侠冷冽的声音。
柳如玉一惊,来不及抬头细看,便飞身逃去。
一晃儿便没了影。
(四)
对于有着江湖第一轻功的人,黑衣少侠也没想去追。
更何况床上还有个刚刚吐血的人。
飞奔到魔教教主身边唤了两声。
在确认人还是有意识之后,便又是点穴,又是渡功的。
“你觉得好些了么?”将人放平,黑衣少侠缓缓问道。
“你现在怎不叫我白兄了?”魔教教主头一偏,错开了黑衣少侠的眼眸。
“……,因为就在刚才,我……我发现自己对你已不再是单纯的兄弟之情了。”黑衣少侠略微有些窘迫,不过还是选择实话实说:“你好生歇着吧,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说完,欲走。
却被魔教教主给扯住了衣衫。
“你那脸颊是怎么回事?”
“没,就是被你的簪子划了一下。不……不过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我也不知道你当时在洗澡,我只是想找你把先前的事给问清楚……”
“……,过来……”
“…………”
“俯下身来。”
“…………”
看着黑衣少侠很是听话的照做,魔教教主的心情很是愉悦。
绽开了一个妖娆动人的微笑,魔教教主缓缓道:“其实先前的事也没什么好问的,理由么……就要你细细体味了。”
“唔……”
黑衣少侠一个不防,被魔教教主吻得栽向床里而去……
【完】
《这个暗卫有点木》作者:云上椰子
第一章 阿逐
“不!你不要过来……你……唔……”
“乖,再叫大声点。”
“你……放开我……呜呜……”
“那求我。”
“呜呜……求您了王爷……”
稀里哗啦——
花瓶碎裂声从温暖如春的房内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个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的女人从房内疯了似地冲出来。
赤脚踩在冰凉的雪地上,茫然了一瞬,便沿着走廊逃去。
我对着两手哈了口暖气,恭敬站立在门边。
王爷自灯火淫靡的世界走来,身上批着一件雪白的貂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