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迎,还望见谅。”
“不妨事,倒是我不请自来,冒昧打扰了。”
邺苏苏微笑着颔首。
刘照心扯过刘员外的衣袖,娇声道:“爹~”
刘员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甩开刘照心的手,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就是叫我亲娘都没用!就知道乱来!别以为我惯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刘照心瘪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员外。刘员外眼皮子跳了跳,干脆不理她,回过头对邺苏苏道:“小女不懂事,去天行宗的事不过是一时兴起,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爹,我不是一时兴起!我就是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员外捂住了嘴,刘照心呜呜着,拿着一双祈求的眼睛看着邺苏苏。
“你给我闭嘴!来人呐!把小姐带回去!”
四下有家丁围了上来,丫鬟搀着刘照心回去了。
寒鬲看着这有意思的一幕,竟然开始佩服起这刘家二小姐来,凑到百里徵耳边道:“别的不说,这刘小姐对师姐你是真的痴心一片啊!”
百里徵瞪了寒鬲一眼,后者揉了揉鼻子,转过头不说话了。
邺苏苏也是看出来了,这个刘小姐是真的钟意于百里徵,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守在百里徵身边,但是这样沉重的感情负担,又让百里徵该如何是好?
在刘府用过了午膳,邺苏苏告别了刘员外,御剑回了天行宗。临行前她与刘员外单独谈了许久,至于谈话内容,除了两人,再没旁人知道。只是当百里徵准备告辞的时候,刘照心也出来送了,尽管不舍,却还是目送着百里徵跟寒鬲离开。
百里徵走后,刘照心回房收拾了些细软,乔装打扮了一番,跪在刘员外脚下。
“爹,女儿不孝,今后不能承欢膝下了。”
刘员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可他拦也是拦不住的,刘照心的性子随她逝世的母亲,不见黄河不落泪,决定了的事情,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就连当初喜欢上一无所有的他一样……
最后只得叹息着转过身,“走吧,今后记得时常回来。”
刘照心眼里含着泪光,扣了几个响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她要去天行宗,为了百里徵,也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与百里徵比肩。
刘照心的事情告一段落,百里徵跟寒鬲继续修行历练,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们都会坦然面对。
百里徵早就知道,总有一天,她还会和青松门的弟子遇见的。这次重生,她刻意避开了前世遇到青松门弟子的路,没想到最终还是遇上了,竟然这么快……
狭路相逢,五名青松门的弟子孤傲地站在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百里徵跟寒鬲。
下山之后天行宗的弟子都身穿便装,倒也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百里徵面色淡然地与对面的人对视,双方僵持了许久。
对面已经有人快撑不住了,凑在零头的弟子耳边道:“师兄,要不我们还是绕道吧……”
被称为师兄的人狠狠瞪了那名弟子一眼,挑衅地对着寒鬲跟百里徵到:“青松门弟子在此,识相的就快点让路!”
百里徵眼神一变。倒真是人傻胆大,另外几名弟子在她的气场之下早就软了脚,他倒是不怕死。
她不善与人相争执,但对面的人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残忍、卑鄙、无耻!就是他们嫉妒心强,心胸狭隘才杀害了宝儿,最后陷害于她,她怎么可能忘!
百里徵挑起嘴角,“我不让,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会卖萌的作者才有读者,这是真的吗?
那我也来卖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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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的师姐
“我说不让,你们又能怎样?”
百里徵挑眉,挑衅地看向对方,眼神中满是鄙夷,犹如蔑视着蝼蚁。那几张脸,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尽管前世已经杀了那三人,但仍旧不解恨。那个时候她杀了他们又能怎样呢?什么都换不回来,一切都是徒然。
徐执一何时受过这等气,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看不起!她当她有多大能耐?
徐执一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道:“小丫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让还是不让?”
寒鬲看着徐执一的服饰,再一瞧见那人脸上的狠意,不由得心头一跳。
“师姐要小心,这人绝非善类!”
青松门……名门正派,竟然也有这样狠戾的人?
“我知道。”百里徵轻声道,又对着徐执一重复了一遍,“我说了不让,你能耐我何?”
对于百里徵的不甘示弱,寒鬲也不由得心惊。他原本是想着退一步明哲保身,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又不是什么善类,还是避开为妙。不料百里徵竟然跟对方杠上了,这样下去,一会儿非得打起来不可……唉……
“你是脑子里的shi流到耳朵里堵住了是吗?我就是不让,还想让我说几遍?”
卧槽!寒鬲惊呆了,这么贱的百里徵他还是第一次见,原来师姐骂人是这样的,简直噎死人不偿命,重点是都跟谁学的?
徐执一气急败坏,抽出剑指着百里徵,“你!你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了,我还要打你呢!”
那天,天行宗大弟子百里徵偶遇青松门弟子,一言不合打了起来,结果对面五个都没打过百里徵,寒鬲在一旁看得惊掉了下巴。
要说为什么要打起来?那当然是遇到前世的仇人,报仇雪恨了。
五个人被百里徵一顿胖揍,扬称此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改日定当上天行宗,压着百里徵亲自给他们道歉。
百里徵呵呵一笑,众人只觉得渗人,“好啊,只要你们进得来。”
最后青松门弟子还是绕道走了,寒鬲刚才可是亲眼瞧见了,百里徵连剑都没用,就随手捡了根树枝,把那几个人打得哭爹喊娘。
等到人走远了,百里徵才丢掉手里的树枝,拍拍手上的灰,回头叫上寒鬲,“该走了。”
“师姐,他们是青松门的人。”
百里徵头也不回,“我知道。”
寒鬲嘴角抽了抽,“他们日后找我们麻烦怎么办?万一禀告师门……怕是会牵连到天行宗,还有邺师叔。”
百里徵忽然停住脚步,背对着寒鬲一动不动,寒鬲还以为百里徵怕了,没想到倏地一回头,只见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眼里似乎有泪水打转,让人见了心头一紧。
寒鬲顿时吓一跳,他何时见过这样楚楚可怜的百里徵,不由得慌了,他都忘了师姐还是个孩子,该不会是刚才把失态说得太严重,把师姐吓哭了吧?
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索着手帕,寒鬲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百里徵,“师姐你别担心,还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