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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距离,同时一口咬在了自己五指的指腹上。

    鲜红的血顺着夏炀肌理分明的胸膛流进两人深度结合的某处。夏炀某处感受到了姜末体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

    饶是再精虫上脑,夏炀也对姜末一系列的反应有了大致的了解,姜末与一般人的性敏感点不同。

    姜末的性敏感点是他十指的痛觉。十指越痛,小姜末就越兴奋。

    “姜末,別咬了。”

    夏炀担心他咬下去就将自己的手指咬掉了,便放缓动作,双手将他抱起来,侧头去亲他的嘴角,哄他松口。

    在姜末松口的瞬间,夏炀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舐上面的血丝。

    而姜末也因为夏炀的舔舐,将满腹的热情喷洒出来。

    姜末十指上的伤大都是为了克制欲望练出来的。有时他会选择刻意加重这种刺激,但是又不让自己释放,通过这种方式来降低十指的敏感性。

    近些年来,近乎自虐般的克制,让姜末都快忘了释放时的感觉。

    因为释放全身乏力的姜末像个无根的浮萍,双手无力下垂,全身的重力全都压在了夏炀的腰腹上,像个婴儿一样被抱着,好在他体量不重,夏炀又年轻力强,抱得还算稳当。

    “水太热了。”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姜末才哑着嗓子说出几个字。

    “还没你热。”

    夏炀仗着年富力强,抱着姜末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将两人身上的痕迹冲刷干净。

    姜末抬手搭在夏炀的肩膀上,避开热水的浇灌,语气平静的仿佛在说天气有点热开空调一样,“把水温调到27℃。”

    夏炀不了解姜末的固执,还是听话的将水温调了,不过是抱着姜末,慢腾腾的以磨死人的速度调的。

    等他调完,姜末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夏炀几乎耕耘到日落西山,姜末昏睡过去,才心满意足的停歇。

    所以当他看到苏优的来电时,心情愉悦的接通了。

    苏优压抑着脾气,尽量好商好量的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勾引你爸的贱男人是谁?”

    正给姜末擦身体的夏炀手一抖,戳中了腰腹处的淤青,姜末哼唧了一声,“不要了。”

    苏优听的不清楚,但那种性事过后喑哑低沉的腔调让她顿时警惕起来,“谁在你身边?”

    “朋友,一起吃饭点餐。”夏炀漫不经心的说着,手里动作放轻了许多。

    “是吗?”苏优有些犹疑,不过之后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又让她对刚才听到的声音有了点不确定。

    她又不想惹自己儿子不高兴,所以当下便不再纠结,“你现在是不是和一个叫姜末在一个公司。”

    “嗯,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他就是勾引你爸爸喜欢男人的罪魁祸首。”

    “不是他。”姜末语气肯定的反驳。

    “就是他,我弄到了东大十年前校庆的一段视频。”

    “我说过这件事我来处理。”

    “小炀,你爸给我寄了离婚协议书,他连见我都不见,你知道吗,你爸正准备收购他那个公司。你爸这几年找的男人都是他的替身,你爸对他这么上心,肯定会把财产什么的都给他,你就什么都没了。”

    “那你趁他把财产给别人之前赶紧离婚吧,这样还能多得点。”

    夏炀挂了电话,才发现苏优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一个视频。

    第7章 哼哼

    一梦惊醒,姜末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只能依靠皮肉勉强的连接着。

    疼是真疼。

    年轻人就是能折腾。

    姜末翻了个身趴在身侧一个已经凉的床位上想。

    十年不长不短,姜末觉得足够他积攒起来勇气去做一点改变了。

    其实他并不在意夏炀有没有会不会离开,他在意的不过是谁在什么时候逼着他越过他心里的那条线。

    熬到了暮色西沉,姜末终于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他的手机已经被打的没电了。

    姜末有些晕乎乎的想,大概是人事部以为他出了什么重大事故吧。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姜末言简意赅的写了一封辞职信,每敲一个字,就有一股电流从指尖直击心脏。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既羞耻又愉悦。

    他的整颗心仿佛都踩在云端上,摆脱了十年如一日的禁锢。

    承认吧,姜末。

    你的本性即是如此。

    夏炀从父亲的办公室里出来,面色沉郁,左脸上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大巴掌。

    他其实没有炫耀的意思,他只是在知道当年的事以后去嘲笑他而已。

    当年姜末被霸凌,被他父亲无意间撞见,他不但没有阻止还躲在暗处目睹了全过程,最后又可鄙的冒充了将他拯救出来的过路人。

    他将他这些年因为姜末而产生的阴暗暴露出来,告诉那个男人他喜欢姜末,他要去找姜末了,以后要和姜末在一起。

    就在夏炀走到姜末楼底下,买了药与食物准备上楼时,接到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她母亲割腕自杀未遂,被送往医院了。

    姜末下楼时看到了楼梯口有人扔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垃圾,正对楼梯口。

    捡起来时,发现里面是新买的食物与一些外用消炎药,动作僵硬的将东西挂在门口的垃圾桶上,姜末离开了这个让他画地为牢的城市。

    趁着公务员的最好年龄限制,姜末考了一个公务员,从此不再朝五晚九。

    推拒了几次相亲后,母亲也终于妥协,试着接受他不想与女人在一起。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缘故,在那一夜之后,他的手就变得不再是他欲望疏解点。

    仿佛那种历劫之后大道得成的心情,姜末成功的变成了一个性冷淡,就算手指不小心受伤,除了密密匝匝的痛,再也没有其他。

    那种痛与欲-望之间的连接线断了。

    三年后,夏炀在一张拥挤的照片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姜末廉租房旁的房子一直没卖也没租,一直都搁置在那里,甚至连放在门框上的钥匙他走的时候都没有拿走。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里,姜末变相的将那处房子留给了夏炀。

    夏炀或许会住或许不会,都没有关系。姜末并不想再回到那里。

    所以当他收到快递,东西是他走的时候留下来的衣物时,姜末有点慌。

    东西直接寄到了单位,姜末以为记错了,问是不是有人填错号码时,同事们都提议拆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姜末不记得自己曾经在网上买过什么东西,在原来的单位,私以为也没有能寄东西的朋友。

    东西拆开之后姜末脸色一白之后爆红,发烫,为什么他故意留在那里的衣服隔了三年突然寄了过来,这让他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