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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则。托着熙则腹底的婢子忽觉手下一阵发硬,似有何物在他腹中翻滚作动。而公子熙则的身体就如扶不住一般,又净是汗水,滑溜溜地不停向下滑去。同时他又不住地挺腹憋劲,稍稍岔开大腿,面上不停挂下汗水,再次浸湿了甫才更换的单衣。

    “啊、啊--!”

    婢子们对视几眼,听熙则一声一声地痛呼起来,眼看他再度挺起滚圆的肚子,额上脸上满是汗水,死死咬紧双唇,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嗯--”

    熙则的身子又再次向下沉去,他咬紧了唇自喉间发出一阵稚嫩的憋劲声,努力分开双*腿,做出一阵如厕的动作,涨红着脸向下用力。

    便听那扶着熙则肚子的婢子低声惊恐道:“似、似有异物作动……莫不是……”

    这几名婢子入府已久,也因年岁较长,因而被景和调来服侍熙则。她们起初见熙则腹部渐隆,私下本有议论,可府中戒律森严,不可饶舌多嘴,因而无人提及。

    可今日此情此景,却不得不叫她们生疑。

    就见那婢子忽然松开手来,吓得面色惨白,急急向后退去,不敢再触碰熙则。一旁收拾卧铺的婢子见了,已全然呆住了动作,眼睛直直地盯着熙则的一举一动。

    那名擦拭熙则身下的婢子见状忙道:“胡言乱语!还不快来扶着公子坐下!耽误了时辰,个个都要受罚!”

    几人被这一声喝令,才转过头去各做各事。那婢子使了个眼色,示意方才退开的婢子过来。那婢女便大着胆子走上前来,双手不停发颤,只敢扶住熙则,却无论如何不肯再为他托腹。

    那擦拭的婢子见熙则浑身透湿,便大着胆子用巾帕托着熙则身下。几人将熙则扶到一边收拾出的卧榻上暂时坐下,婢子将巾帕暂时垫在熙则私密处,又为他擦身更衣。

    熙则稍一坐下,那圆隆的肚腹便一阵鼓动,显得愈发沉重凸起。婢子们捉住他的双手,忙着替他脱衣擦身,熙则倒是叫声稍缓,坐在榻上不停喘息,惹得雪白圆润的肚腹一鼓一动。

    他几乎并不住双*腿,而那隐秘之处又淅淅沥沥地流出腥臭澄黄的液体。他此时已全然顾不得羞耻,只知大开着两条白皙的腿,向前微微挺起沉重的肚腹,放松自己沉坠欲折的脊背,仰起头颅大力呼吸,能使自己舒服便如何来做。

    他要得舒服,可腹中之物全然不肯放松,不多时,又听熙则嗯嗯呀呀地低叫起来。便见他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抓住身下的褥子,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双*腿极力大张,挺起硬得如铁球似的肚子,不停地挺腹用力。

    熙则便坐在那榻边,稍稍撑住些许,恰好能使得那不知不觉间已打开几指的洞穴顺利张开。

    他大力地仰颈,双手撑在榻上,十指根根发力,死死扯住身下的毛毯。双*腿微曲,后脚蹬在毯上得了着力之处,便挺起臃肿的肚腹,身子向前倾去,整个身子绷紧到极致,将全身重量都压到沉坠的肚腹上,逮住机会使劲用起力来,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要将腹中异物渐渐推挤出来。

    甫才披上的单衣只虚虚地掩在他的腹上与私密处,绷紧的身子使他颈边突兀却精致小巧的锁骨展露到极致,颈窝间几乎可以蓄满的汗水顺着他的锁骨颗颗淌下。

    “呃啊--!!”

    他这番用力之下,婢子眼见有微黄的液体从熙则身下淌出,顺着卧榻边沿淅沥流下,不多久就已浸湿了身下垫着的巾帕,而熙则又倏然脱力,小手不停揉搓着自己滚圆的肚子,不停地吐气吸气,很快又皱起俊美的五官,面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发出一阵绵长的嗯啊声响,推着鼓胀的肚子向下用力。

    此情此景,真若临盆产子一般,是万万假装不得的。

    婢女们便个个惊慌失措起来,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几双眼睛时不时朝着熙则隐秘的身下看去,看到那漆黑遮掩着的洞口,又纷纷快速收回目光。

    侍候的婢女则忙不迭地替他擦拭,又要更换身下的巾帕。在擦拭熙则身下之时,柔软的巾帕不时触碰到熙则的私密处。

    “嗯--”

    他顿时受了刺激,腹中加紧收缩了几阵,令他不由自主地挺身用力,虽不似方才那几阵猛烈,却也足以让熙则痛苦不堪。

    婢女们便是一阵惊慌,不敢再随意擦拭,以手把干净的帕子托在熙则身下,以止住那淅沥流淌的液体。

    熙则又很快没了力气,双手撑在身后,又不时揉着几欲折断的腰身,仰着头急促喘息,大腿则不停地发颤抖动。

    奇怪的是,熙则的肚子经他几番推挤,竟然也慢慢下垂,上腹渐渐平缓,而腹底愈发撑得饱*满欲滴,下腹肚皮上竟也时不时传出几下明显的顶动。

    “啊、痛、好痛……”

    熙则忽然抓住身旁一个婢子的手,手心尽是汗水。他挺着一个饱*满沉坠得如巨大水滴一般的肚子,双*腿毫无节制地撑开,似那濒死之人,面色惨白如纸,浑身皆是汗水,竭力地喘息不停,吓得那婢女当场脸色发白,一动也不敢动。

    可他随即又松开那人的手,发出一阵冗长的呻*吟--“嗯--”,不停地揉着自己硬得像块大石的肚子,另一手堪堪撑住自己的身体,仰起脖子,脸色涨得通红,极力向下挤压着肚腹,微曲的膝盖止不住地发颤,憋着一口气死命用起力来。

    “嗯--啊、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有多痛多苦,被腹中异物折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这夜间也不得安宁。

    饶是熙则这般拼命的推挤,却毫无法门可言。不多时他已几乎没了气力,而腹中之物下落得却并不顺利。况且他尚未发育,骨盆极为狭窄,那巨物的块头比起他瘦弱的身子显得格外庞大,又是如何能凭他一己之力能轻易推挤得出来的?

    方才一直为熙则擦拭的婢子见他痛苦不堪,姿势情状又十分怪异,她却不顾这些,忽然抓住熙则的手臂,连声唤道:“殿下!殿下!”

    此时众人皆已乱了阵脚,各自在一旁议论着,也没人理会这婢子对熙则的称呼。

    熙则微微睁眼,一双美目满满净是泪水,他快速地喘了喘气,脸上不知落下是泪还是汗,抓住那婢子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可又忽然松开手去紧紧捧住肚腹,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

    吓得几个婢子顿时瘫软在地,连一旁收拾的婢子也大惊失色地跑上前来,就见熙则高挺的肚腹沉坠发颤,撑得腹底一片青红筋络,下一刻便要破开一般。遍布伤痕的肚皮上不停滑下水渍,双*腿极力大张,身下地下一片湿黄腥臭,全身狼狈不堪,哪还提什么尊贵自珍?

    便听有婢子急促叫道:“快走快走!若是惹了事端,你我皆要乱棍打死!”

    婢子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