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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岑承弼的眼镜与秘密记事本【论被发现自己是变态怎么破(雾)】
    【我真的不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让白白参加甜心宝贝的活动。白白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他们这样会让觊觎白白的蛀虫乘以数倍的增加。简直该死!

    啊…白白又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我,鸡巴又痛了。04.12】

    ……

    【今天白白穿了粉色的胸罩和内裤,她穿得漂亮极了。尤其那对奶子软的像果冻,好像用鸡巴插一插,一定会爽爆了。

    白白一定会用她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张嘴吃我的鸡巴,大约会因为含不住委屈的想哭吧。04.15】

    这里还有一副简笔画,是穿着内衣内裤的谢白白,表情纯洁无暇,楚楚可怜。

    ……

    【白白晚自修的时候帮我咬了,她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和程幼学的。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其它理由。

    又有人向白白递情书了,他们这些人怎么不照照镜子,他们连给白白舔脚都不配!04.18】

    ……

    【时隔一个礼拜,我们终于做了。白白做爱时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好看。那小淫穴夹得我差点早泄了。

    白白从头到脚都美极了,尤其是她下体。没有一根杂毛,嫩如雏子。阴阜粉粉的,阴唇嫩滑多汁,阴道每次操完都不会变松,简直人间极品。

    对了,白白的淫水是甜的,有她的体香。好想让舌头好好舔一遍她的阴道,一定甜极了。04.22】

    这里有一副让谢白白羞得无地自容的简笔画,是她私处的构造图。

    阴道、阴阜、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所有的器官都画得一清二楚,细小的褶皱护肤都表现得淋漓尽致,甚至于阴道处还画了几滴阴液流出。

    ……

    谢白白哆哆嗦嗦快速看过去,呼吸都忍不住放轻,整个脑子都是僵的。

    然后,她翻到了最新的一页内容,也就是今天。

    【白白女仆装…好想撕掉,干得她跪地求饶。最好能在所有人面前用鸡巴插她,这样所有人都知道白白是属于我的。

    乱棍打死吗,我是需要找个时间好好守收拾你们这些蛀虫。用下流的眼神偷看白白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肯定在心里偷偷意淫,幻想着用你们又细又小、丑陋不堪的金针菇插我的白白。

    做梦。

    能插白白的只有我。

    她的巨乳,她的肉穴,她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她的小骚穴吃过我的鸡巴多少次你们肯定想不到。吃过我的鸡巴,你们的那小虾米她看不上眼。

    不对,白白只能看我的鸡巴。

    啊,鸡巴疼了,好想舔她的肉穴,用鸡巴干穿女仆装的白白,一定很过瘾,她会呻吟着说不要一边迎合我吧。】

    最后这里有栩栩如生的素描画,是穿女仆装的她。还有衣料破碎,被操的双目失神,嘴巴哈阴部都是精液的她。

    谢白白手指停在那画上,脑子乱成一锅粥。原来承弼每天都在想着……

    身后的关门声打断了谢白白的沉思。

    会进这间休息室的人,除了她,只有他。

    安静到诡异的房间里,少女坐在床上背对着站立于门边的少年。少年沉着脸,眼睛从少女手上的笔记本扫过,眼球瑟缩,薄唇微抿。

    “白白。”他语气平淡,丝毫不介意的样子。

    走到床前,从后头环绕着谢白白,少年独有的气息笼罩着她。

    他伸出手从她手里抽出手账本,“你看了吗?”

    谢白白一僵,这是明知故问吗?做贼心虚的同时,内心杂乱。承弼会介意吗?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诚实地说:“我…全看了…”

    心跳越来越快,快得要跳出嗓子眼。这时,岑承弼说话了。

    “既然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只是一个内心黑暗的粗俗又色情的男生。天天脑子里都在想着用鸡巴干你的小穴,吃你的大奶子……”

    谢白白脑袋在嗡嗡作响,早在看岑承弼的本子时,私处就一片濡湿的难受。

    如今,少年在她耳边倾诉渴求的欲望,只是让她身体更空虚了。

    “白白,让我做吗?”最后,少年用征求的语气问她。

    做什么?根据岑承弼最新的日记,她想舔她的小穴,还想在众人面前干她……

    “能不能……”谢白白回过头,支吾着,“能不能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干我,就在这里偷偷干我。好不好?”

    岑承弼呼吸一滞,少女满脸青涩羞赧,嘴巴里说得却是让他鸡巴爆炸的话。

    他低头,热气喷在她脸上,“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你的小肉穴呢,那是我的。”

    这清纯又无意中淫荡的少女简直填满了他整个心窝,气血在翻涌。

    她没有拒绝,就说明她接受最真实,最下流粗俗黑暗的他。

    岑承弼再也不想按耐下去,捧着谢白白的脸,低头用力吻她。舌头狂乱的在她小嘴里搅动,咂嘴的声音中还有水啧声。

    少年右手心随意动,捏住少女的豪乳,五指张开用力的揉捏。软绵绵的乳肉总让他产生一种陷下去的错觉,忍不住收紧手指,蛮横的乱揉。

    “唔嗯…承弼…”

    这是谢白白第一次如此激烈的拥吻,以往的吻,多是和风细雨、浅尝辄止的。

    这次她仰着头,承受着少年的粗暴,舌头被搅得发麻,口水止不住的流。

    但,还想要更多,只要是岑承弼给的,她都想要。

    嘴唇松开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听得谢白白面红耳赤。原本失神喘气,呆滞的思想也回了笼。

    这一吻简直让她醉生梦死了一回,有点不敢相信。

    “承弼……”

    她那双水眸泪眼汪汪盯着岑承弼,殷红的嘴唇湿漉漉又显红肿,煞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