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准备, 结果……呵呵。
然后被强行科普无数世君要臣死的剧情,毫无例外据说是故事主人翁的她,都死得凄惨无比,一辈子别说撩个小鲜肉,连破罐子破摔的拉拉都没搞个。
现如今她从小长大的好基友似乎抱上世界最大金大腿,靠着吹枕头风这个技术套路,谢昭心想从坑爹既定剧情脱身好像又多几分把握。
人生得意须尽欢,人不风流因为贫,本世子钱多人美,此时不浪何时浪?抓住及时享乐没心没肺这人生要诀,哪怕有一天她又被皇帝大boss抓住咔擦,也是不亏。
宗若正捏着杯盖子吹着茶水,一抬头,冷不丁谢昭那张光彩照人的脸笑眯眯地杵在他面前。
世子用一种火辣滚烫的眼神凝视着面前的人,并弯腰伸出手按在对方椅子扶手上,完美地将俊美的青年困在其中。
她低下头,风姿绰约地问面前的美男子,“美人,要不要与本世子来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情?”
这么直接?
宗若端着茶盏愣住,只是短短的一瞬又回过神,勾起嘴角,笑得恍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璀璨,“好啊。”
幸福真是来得太快,我竟全然料不到路数。
但没等到谢昭真正实行撩汉炫技,宫里居然来了人。可怜的被禁闭的谢世子终于第一次踏出世子府。
太后自请去行宫过清净日子,一切用品都已打点妥当,就等着第二日早上出宫。临走前,廖氏还是决定找谢世子聊聊天。
大概是清楚这位太后私事的缘故,谢昭见了她,总有种尴尬到想要扭头的冲动。
这就好比你同窗的老妈出轨但他不知他爹不知大家都不知偏偏你却好巧不巧看到了她跟隔壁老王滚作一团……对方见你不管摆出什么样的姿态你都会瞬间出戏。
廖氏看她的眼神也有种让谢昭心虚的锐利和深不可测,尽管她一上来就给谢昭一记平易近人的笑容,世子还是在心里打起鼓。
我的妈……不会打算亲自上阵杀人灭口吧?
“哀家明日便要离宫,兴许短时是不会回来。”太后命人给世子赐座,一边挥退宫人,“这会儿正好有点空暇,世子不介意陪老人家聊聊吧?”
谢昭当然不可能说介意,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称惶恐,再搭上一长串的恭维。
廖氏轻笑,“你这孩子油嘴滑舌的毛病还真是一点也没变。”
卖乖讨好的谢世子:谁让您如此炫酷霸气?
宫人都已退出殿外,太后身边只剩下她那个陪了多年的心腹太监。谢昭拿不准沈沉衣的老娘究竟是想卖哪出戏,只好做见机行事的准备。
“听闻皇上前些日子与世子有些不愉快还闹出了禁足令?”
尴尬一笑的谢世子垂头,“是我的不是,惹皇上发怒。”
廖氏叹气,“哀家的儿子自己会不清楚?他向来把事情都藏在心里,别人想猜也找不出个痕迹,踩着他不适也是无辜。你们自小一起长大,多年情谊不易,有的时候怕是要多多包容……”
嗯?这可不像是问罪的兆头啊……哪有一国太后扒着个小世子好声好气修补皇帝儿子和基友们的友谊,低声嘱托小朋友们多担待点迁就迁就她的小傲娇?那可是皇帝,用得着劝吗?不服憋着!
太后她……母爱爆棚了?
唠叨了一串的太后还在继续走温情线路,“我儿他虽然好面子爱冷着脸,但心里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有什么事情世子面上服从,他心里一高兴泰半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不会计较,要是他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世子也尽量顺着吧,他如今做了皇帝,自然是一人独大,旁人跟他较劲也只有吃亏的份,大事化小对你们最好不过……”
服从?顺着?过分的想法?嗯?这是在托孤吗?托孤就托孤,这人际关系处理哲学的鸡汤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的谢昭不敢插嘴,只能正襟危坐聆听太后金玉良言。
“世子也算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性格人品哀家心里也有数,你是个好孩子。”廖氏突然夸赞了谢昭一句。世子背上的寒毛瞬间立起。太后笑了笑,非常慈祥和蔼的语气,“只是除了一点。虽说少年人难免几分贪玩好耍,文人墨客也常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毕竟也是高门子弟,先帝亲封世子之位,也该注意自己的行径,成天和一些不入流之辈厮混怎么能行?那般风尘之地勾栏之人须得速速了断。一次两次皇帝可能还容忍得下,日子久了生出嫌隙恐怕吃苦的在后头。世子以后不做那些胡闹之事,不光是哀家欣慰,皇帝也会高兴许多。”
啊?怎么又从托孤说到本世子男女关系私人作风问题了?再说了,本世子风流快活找找小美男碍着沈沉衣啥事?莫非能惹得他幸福感下降羡慕嫉妒恨心生阴暗?他都找到顾元恒这真爱,外加后宫三千,比本世子成功啊。懵逼的谢昭满头问号。
“这世上之事,大多不能尽如人愿。有些人更是不惜与世俗相悖去追求异于常人甚至人伦的东西……但生而为人本就维艰,向往真情又有何错?世子,你说是么?”
这跳脱的话题。谢昭完全反应不过来。她仔细琢磨廖太后的话,猜想其中可能的所指。
莫非太后知悉沈沉衣追求男男之恋有悖伦常,还是说,她自己作为太后却妄图给皇帝找后爹的有感而发,借此来试探试探她这皇帝好基友对事情的认同度?
不管哪一种,本世子都要坚定地表达开放包容的态度。
“太后的话阿昭深表赞同。”谢世子毫不犹豫地点头,“人人都有得到幸福的权利,选择什么样的路自当自己做主,他人的眼光或者论断终究不过虚名,日子还是要自己过的。”
她说完这话,太后的目光越发慈爱了。就在谢昭暗忖太后会不会就那件事关私情的小秘密发功时,廖氏满意地审视她一番后,非常松快地叹口气,“先前还忧心你恐有极大的委屈……有了世子这话,哀家总算能放下心了。”
一副微有歉疚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委屈?委屈本世子要被干掉?放心,放心什么?莫非暗示终于要动手解决掉本世子?谢昭猛地一激灵,做好迎接准备。
就在她气沉丹田准备伺机而动之时,廖太后又开口了。
“如此,哀家的皇儿就交给世子了。”
瓦特?!!!什么鬼?!太后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哀家的事世子也想是清楚无比。”太后最后还非常深明大义地向世子摊牌,“作为母亲,已是无任何立场再去指责皇帝可能的荒谬胡闹,况哀家实在亏欠他许多,不管如何只希望这孩子往后能多点快乐之事。世子也不必忧心知晓那件事情,皇帝已经知晓,再无人会来找你麻烦。”
谢昭:我这是被当朝太后作为皇帝快乐制造机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