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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过于漂亮矫健,浑身油亮没一丝杂毛。我很想要,但是母后却说不可以,君子不能夺人所好。”宗若小哥倚着车门,幽幽一叹很是遗憾。

    “跟皇帝抢东西,你是不是脑子不够用?”一直以来很有眼力见的谢昭鄙视他。

    “我觉得母后说的是。”青年一眉一眼销魂的勾人,“我不能不讲理地去抢王兄心爱的东西,虽然他一定会让,但这么拿来的东西我也不好受。”很谦逊很通情达理。

    个鬼哦。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的谢昭听他继续卖关子。

    “所以我让人找来山庄里最漂亮的一匹母马,趁着夜色投进王兄御马的厩中,往饲料里又添了最好的兽药,让它们连夜把事情做了。”

    把事情……做了?做了?做了?!

    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粗暴简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脑子有点往黄暴方向走的谢昭懵逼。

    她仿佛看见了一对马中龙凤被人下套硬走上一夜风流各奔东西、最后单亲带球的套路。

    一切一切的缘由,就在于有个熊孩子暗戳戳惦记上马中贵族那不一般拉风的坐骑风姿。

    我的妈。这曲线救国的策略简直了。

    “后来那匹母马果然怀孕了。”宗若托着下巴长长地吁一口气,一副‘不枉我苦心算计’的表情。要知道第二天他王兄回宫,下人把马牵出来的时候,那畜生连腿都是闪的,肾虚得不行。

    “可惜生的小马不是我想要的模样。”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算准了一切、套路也走够,却没料到结局老天不按你想得来。那当场的傻眼简直不能想,一想就要笑。

    谢昭看他回忆往事一脸暗恨,忍住暗爽提出建议,“是不是网撒的不够大?”

    你该多整几匹漂亮小母马给那马中王子,一胎不行多弄几胎概率不就大了嘛?

    对方意味深长地眼神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从那以后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大凡上了眼的,不要矫情,就一个字,上。勇敢的上。

    谢昭等着对方的那碗灵魂鸡汤。但宗若却没点破,突然道,“最近我好像看上了一个人。”

    这话题转得太快,世子直觉似乎有点不对劲,察觉对方眼神灼灼盯着自己满脸算计的模样,她打了个寒颤。

    谢昭望了望自己脐下三寸,根本就没有的幻肢好像在痛。俗称蛋疼。

    “你这次要不要试一试给他找十个八个姑娘,运气好点没准明年你就能收获一堆意中人?”她忐忑的建议,惨不忍睹地想象自己x尽人亡的结局。

    宗若勾唇一笑,分外妖娆的笑了几声。

    马车已经进了密林深处。

    “阿昭,你有护卫么?”他旧事重提。

    “……”片刻沉默,似有所悟,“没有。”

    “你会武功么?”

    死一般的沉默,放了鞭子,谢昭在重复似要确定条件的问题中终于不淡定地抖了抖眉毛。“不会。”

    宗若就弯了眼,看看荒芜偏僻的路道,一脸真诚,“正好,我会一些。这荒山野岭人烟全无,不如我们省略无谓的挣扎就此达成一致你情我愿……”

    不不不!本世子还是个孩子啊,你个禽兽!内心呐喊的谢昭张口“本……”一紧张差点又自称错误,立马大吼阻断他可能的不和谐黄暴话题,“本少爷省得不用你讲!”谢世子放手一扑,勇猛地回身一记乳燕投林。

    倚着车门的青年有些始料不及,这程序和走势貌似和当初预想的不一样,但并不妨碍他本能的伸手接住扑过来的人抱个满怀。

    “你懂我的意思?”宗若有些疑惑:他还没讲完啊。

    “懂懂懂得很!下一句不就是‘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你越叫老子越兴奋’……”谢昭急不可耐地在他怀中欢快一扭,捞出个手绢儿一挥掩唇娇羞一笑,跟个拉皮条的花楼老鸨似的,“死相!”

    青年被雷得一震。整个人过电一样。

    谢昭真听懂了他的意思?好像不对啊。宗若还没来得及再补充个两句,空气中突然弥漫起浓浓的花香,他咚的一声上半身栽回车厢里,挺尸一样的僵硬。

    “香蕉个巴拉。”谢昭叉腰爬起来钻进车厢,一脚从他肚子上踩将过去,“老子现在也很兴奋你知不知道?”

    摩着手她一脚踹出,咚的一声,宗若小王子惨从马车上滚下去。

    “好爽。”长呼一口气的谢昭,“想对老娘先/奸后儿女成行,门儿都没有!”

    被丢在道上的宗若咕噜噜转了转唯一能动的眼珠,莫名其妙。

    不想和他去拓跋早点说啊!他虽然打算把她绑过去但至少动手前光明正大说出了口啊,她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下黑手,好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超级不好,出去逛街花掉四分之一的工资心情也没能好,很狂乱。所以这几天先隔日更吧。

    第47章 好机会(捉虫)

    谢昭真的失踪了。

    无论怎么找也没半点消息。

    一转眼谢府的人在四处奔波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谢诨因为儿子的事情再没心思和时间参与朝堂上的事。皇帝体恤他着急儿子慷慨的准假。

    但也不是个办法。谢大将军毕竟占着将军的位置, 哪有不干事只领俸禄的道理,而且没有皇帝的允许,身为大将的谢诨不能轻易离开皇城,这也就意味着, 谢诨可以派人到各城各镇去暗中打探, 但他本人却只能在雍京城里折腾。

    皇城每一寸沙土都被谢诨翻了个遍, 找儿子找两年还是没有结果,眼见着又要过年了,谢大将军憋着辛酸泪再次进宫找皇帝诉苦。

    这么一个独苗,现在没有了。谢诨表示自己这辈子简直无以为继生无可恋。夫人也天天在家以泪洗面, 他每回从外寻人归来面对失望的妻子也只有唉声叹气。

    谢大将军抹了抹眼,有种流浪汉饱经风雨的沧桑, “陛下,您能感同身受臣这丧子之痛么?”

    “臣的后半辈子都没了啊!您要帮帮臣啊!”

    这台词和上一次的变化好像不大。皇帝打了个哈欠,百感交集。

    你就是再悲切再绝望地告诉朕‘这日子没法过你不想活了’朕也无法感同身受你的悲伤,毕竟朕不像你, 娶了老婆劳苦这么多年只有一个果子,哦,现在还不知道丢哪个旮旯发霉烂成渣。

    还有皇帝也不是神,帮你变回个儿子还不如你赶紧想想有没有行军在外采过野花掉过种的可能,或者立马回家团一团正妻美妾再娶几门闭府专心造人, 朕也可以再送几个美女给你算是聊表心意,说不定老‘裆’益壮,明年你就又能抱上崽子。所以, 朕的爱卿,不要再内分泌失调胡闹好么?

    你上次抱着朕大腿伤心流泪,朕那条龙裤就此只能永远地与朕别离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