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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局就是专门为他摆的,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着急要走,是不是实在有点摆架子的嫌疑。

    其实席远没来之前,在场的几位老板就都知道今天过来作陪的艺人里有一个叫席远的,因为那个胖子叫唤的凶,一口一个一“今天就要把席远给办了”,弄得他们谁都知道这场安排对席远来说就是一个唯独他本人不知晓的鸿门宴。

    萧敬然也知道席远,虽然不能说是听席远的歌长大的,但至少在他的年少岁月里,席远一直是占据着主流媒体的红人,后来因为常年呆在国外对这方面的了解少,可关于席远过气落魄的传闻也不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

    他倒是不烦这个艺人,但今天席远要栽也只能怪命该如此。

    胖老板姓朱,五十多岁的人,是商界有名的大佬,黑白两道通吃,不但实力雄厚,就连萧敬然那种刚刚开始接手家族生意的年轻小辈都得敬人家三分,席远这种除了脸蛋要啥啥没有的“普通人”在他眼里,想搞就跟切黄花菜似得,简直全凭心情。

    而且朱老板有个癖好,就是喜欢玩男人,年纪越小越好,再就是一定要长的好。

    打他前阵子在某个场合里见过席远以后就瞄上这人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架不住这人真水灵啊,三十岁的人了说二十出头都一点违和感没有,而且在圈里打听一遭以后知道这人还不“烂”,简直就跟瓜架上熟透了的果子似得,姿色正好,就待有缘人来采呢,朱老板心急火燎的,恨不得立刻就给席远洗干净扒光了皮好好尝尝鲜。

    所以今天席远想走那就是一万个不可能的。

    钱凯文见事情不妙,赶紧把席远往身后一巴拉,又让席远给人赔礼道歉,又求朱老板高抬贵手。这一整瓶酒搁谁谁能喝啊,光呛都呛死了,喝完了还不直接进医院呀。

    席远也就头不抬眼不睁地坐在一边,一方面觉得自己现在的境遇就不是人遭的罪,一方面又觉得特委屈,就不知道自己是造了哪门子孽,为什么全世界人都非得跟他过不去。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

    朱老板多知道心疼人啊,瞟了几眼那边的手下,直接就有人从建议酒吧台那边把早就预备好的三小杯酒水往过拿。

    萧敬然搂着妞缠绵的地方刚好就在吧台附近,服务员往酒里下东西的一幕刚好就被他瞧了个正着。

    果然,光线太暗,音乐声太噪,酒水被端过去以后,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交涉的,就看席远认命地拿起酒杯敬过朱老板,一口气把那三杯酒全喝了。

    这过程萧敬然就在心里窃笑,跟看乐子似得,看着席远没过多一会儿就有点不在状态起来,药力非常迅速,席远都意识不到出了什么问题,连反应出点怀疑的功夫都没有,便窝在沙发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接着旁边的钱凯文也被人请了出去,看那架势是想带席远一起走,可不敌不过朱老板这边的人手多,半强半劝地连席远的胳膊都没拽着,就被几个人带出了包厢外。

    那是种无论谁来都已经不好使了的情形,好像这世上根本没有王法一说。

    萧敬然从会所里出去时,小聚已经散场,跟几位老板道了别,就瞧那边晚一步被人架出来的席远,正不省人事的让几个人塞进了朱老板那辆加长豪车的后座里。

    而那个朱老板呢,过来拍拍萧敬然的肩膀,还淫`笑着问他有没有兴趣。

    “你们年轻人都知道他吧,怎么样,喜欢的话让给你。”

    萧敬然自然是没那个雅兴了,就跟朱老板客套几句,便看着那人拖着肥胖的身躯随后进了豪车里。

    夜风阵阵,不见天日。

    萧敬然眼见着那一切,想想朱老板那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再想想席远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脑海里把俩人比划到一起,啧啧,骨头架子都碾碎了。

    可就在他准备上车走人时,会所里突然跑出个服务生,看到这边还有人没走,就急匆匆地跑过来,递过一手机。

    “打扫房间时落在沙发上的,不知道是哪位遗失的?”

    有手下把那手机接过来,又送到萧敬然面前。

    萧敬然哪有心情管这闲事,也就随便瞟了一眼。

    可也就这一眼,刚要往车里坐呢,这人又停下了。

    “再拿过来我看看。”

    手下赶紧又把还给服务生的手机夺了回来,交给萧敬然。

    萧敬然重新将手机拿到手里,别的到没觉得怎么地,就是手机壳上挂着的拼图小吊坠,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是在哪见过呢...仿佛就在嘴边上的人…

    萧敬然皱着眉头思索着,都快放弃了,指尖又被那吊坠反面的划痕划了一下。

    这触感也很熟悉,好像以前也发生过。

    他把吊坠举到眼前,对着有光处仔细看了看,隐约就看出来那上面刻着个已经被人摸得看不太清晰的“乔”字。

    许久前的记忆汹涌而至。

    萧敬然猛然一愣,惊讶、愕然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朱老板车子离开的方向。

    “然哥,怎么样?”

    身边那个叫阿义的小弟很机灵,见萧敬然神态不对,便过来等候吩咐。

    萧敬然感觉这事怎么想也不现实吧,脑袋都懵。

    乔野,席远?

    十万八千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呢?

    而且都过去这么久了,又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

    萧敬然就在这种前思后想的犹豫中上了车。

    可刚坐稳了,司机问了一声:“少爷,去哪?”

    萧敬然摸着那个小吊坠,犹豫几秒,还是决定:“追车。”

    顺带还给阿义他们那辆车打了个招呼:“现在、马上,找朱老板的车,无论在哪,看见了立刻拦下来!”

    于是就在这一声号令下,一时之间,满城的大街小巷、甭管什么快速高速还是单行道,登时涌入变向了各种款式的车辆,并迅速并入滚滚车流中。

    那感觉特别争分夺秒,且毫不计较后果。

    以至于终于有人在高速上发现朱老板的车子时,朱老板那辆加长的豪车是被不知何时蹿上来的两辆车硬生生连逼带挤的挤下了高速路,刚一开到可以停车的地方,便被另一辆越野车玩命似得横到了车前。

    眼见的范围内到处都闪着双闪。

    朱老板骂骂咧咧地从车上下来,拎过来一个拦他车的小子抬手就要打。

    好在这时候身后有过来两辆车。

    萧敬然一下来,远远地就跟朱老板又作揖又道歉地打招呼。

    “什么意思?”

    朱老板虽然还带着笑意,但那眼神有凶又歹、甚是吓人,走到萧敬然面前,还推了他肩膀一下,“你小子也敢拦我的车?!”

    “不敢、不敢。”

    可萧敬然一点也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