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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起脖子,让对方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独属于那人的印记。

    “臣,喂皇上吃。”伍子昂的唇不离秦歌,一手却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肉,筷子收回,却不是喂到秦歌的嘴边,而是自己含住了。

    “泼皮。”张嘴,咬住那片肉,秦歌拉开了伍子昂的衣襟。伍子昂丢了筷子,直接用手拿起一粒糖醋丸子喂给秦歌。秦歌慢慢吃下,舌尖不时舔过伍子昂的手指,待秦歌把丸子咽下后,伍子昂仍没有撤出手指。把伍子昂手指上的酱汁都舔掉了,秦歌的手摸到了伍子昂的胯间。

    “朕要吃丝瓜。”

    看一眼桌上的丝瓜炒木耳,伍子昂在秦歌的耳边坏笑地问:“皇上是想吃桌上的,还是想吃臣腿间的?”

    秦歌咬住伍子昂的唇:“朕怎不知你身上还有丝瓜?”

    伍子昂色情地抚摸秦歌的一只手:“皇上不是正握着臣的丝瓜吗?”

    “丝瓜?”秦歌搓一搓,“跟丝瓜相比不论是长短还是粗细,都差了远呐。”

    “差了‘远’?”某人的眼里闪过危险,“皇上隔着裤子摸自然会有偏差,皇上何不脱了臣的裤子再看看?”

    “你是臣,朕是君,岂能要朕给你脱裤子?”秦歌的手却拉开了伍子昂的裤绳。

    伍子昂很配合地让对方脱掉自己的裤子,他则野蛮地扯开秦歌的衣裳,略显发狠地说:“臣是臣,皇上是君,可皇上却是臣的老婆,难道不该给臣脱裤子吗?”

    “老婆?”

    跨坐在伍子昂的腿上,秦歌磨蹭他光溜溜的下身:“你说朕,是你的老婆?大胆。”

    “那皇上就罚臣伺候皇上吧。”

    拿过酒壶倒了满满一嘴的酒,伍子昂把酒壶一丢,扳过秦歌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酒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秦歌的吻也带了几分野蛮。布料碎裂,伍子昂在秦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双手托住秦歌的臀部猛地站了起来,胯间的硬挺顶着秦歌。

    双手搂着伍子昂的脖子,秦歌的身体上下动作继续挑逗某人的硬物,伍子昂大步走到床边把秦歌放了下去。没有上床,他扯下秦歌的裤子,连同秦歌的软鞋一起丢在地上,然后曲起秦歌的双腿,手指在秦歌的股间揉了揉,也没有伸进去润滑一下,就扶着自己的火龙撬开了秦歌的身体。

    “唔!”闷哼一声,秦歌的脸上却是幸福的笑。体内的火龙抽插了两下就退了出去,秦歌蹙眉。伍子昂拍拍秦歌的屁股,暗哑:“这个姿势不方便,你趴下。”

    秦歌翻身趴下,伍子昂顺势把秦歌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扒下。秦歌跪着,这样伍子昂站着正好可以碰到秦歌。掰开秦歌的臀部用舌尖润滑了一下刚才被弄疼的蕊口,伍子昂握住自己的火龙,再次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

    秦歌仰起头,身体瞬间粉红。他喜欢这种疼,这种疼更能刺激他,带给他欢愉。

    前后抽动了几下,伍子昂一鼓作气地直冲到底。他拍打秦歌的屁股,问:“臣的这根比丝瓜如何?”

    “仅是,这样……朕,怎知道……”秦歌动动,催促对方快点。

    “那臣可得让皇上好好感觉感觉了。”在秦歌的背上亲了一口,伍子昂的腰部就再无控制地律动了起来。

    秦歌的叫声瞬间响彻,伍子昂的腰部一边抽动,双手一边贪婪地抚摸秦歌光滑的背部。秦歌的腰侧同样有一些白色的妊娠纹,伍子昂的手在那里流连。

    秦歌毫不掩饰地喊出自己的欢愉。在那么多苦苦忍耐的日子里,现在的他终于可以放纵地把这人占为己有,他不是皇上,只是一个渴望幸福、渴望被所爱的人爱惜的普通男子。

    肠道里很快就湿润了,伍子昂的手指在被撑到极限的菊蕊口磨蹭,以此更加刺激秦歌的热情。另一手则温柔地套弄秦歌哭泣的分身。这样的姿势虽然可以带给自己和秦歌更深的欢愉,但看不到秦歌的脸却令伍子昂只觉得少了些什么。

    毫无预警地拔出火龙,伍子昂推倒腿软的人,踢鞋上床。秦歌无力地侧躺在床上,邪恶的臣子竟然就着这个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插了进来。秦歌抓紧床单,声音溢出。正对着床的铜质屏风赤裸裸地印出两人的交缠,秦歌看着自己被和他同为男性的人压在身下“欺凌”,叫声更加高昂。

    伍子昂没有去看屏风,他又拔出了自己,翻过秦歌,让他平躺。不给秦歌喘息的机会,伍子昂再一次猛地插入。

    “啊!”秦歌的身体一个战栗,竟然就这么射出来了。

    伍子昂笑了:“臣的这根绝对比丝瓜来的强吧。”

    秦歌哪里还能回答他。心眼小爱记仇的摄政王陛下快速抽插了起来,今晚他要让他的陛下记住他和丝瓜最大的差别!

    太上皇和摄政王在卧房里激情,孔谡辉和温桂识趣地躲进了小屋。他们的摄政王不会喜欢有人在外头听角的。以前在小院那是没办法,现在他们可不敢。

    躺在温桂的腿上闭目养神,孔谡辉享受着温桂的伺候,好不惬意。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嘴唇,孔谡辉张嘴,剥了皮的葡萄立刻喂了进来,待他咽下葡萄,他又张嘴,把葡萄籽吐到某人接来的手心里。大丈夫娶妻当如此,不然枉为人世来一糟啊。

    “后天你不当值,我跟王爷说一声,咱俩出宫走走去。”私下里,这几个人还是习惯喊伍子昂“王爷”。

    温桂又喂孔谡辉吃了一颗葡萄,这才说:“这几天陛下不读书,粘阎日粘得紧。你走了谁替你的位置?”

    “让阎涣过来。他小子现在倒是清闲,整天跟着鸣王游山玩水,把事情都丢给我跟阎日。明天我就找王爷说去。”

    温桂一听赶忙劝道:“阎涣不同你和阎日,他要保护鸣王殿下,自是不能守在这里。”

    孔谡辉不满地撇撇嘴:“那现在鸣王回来了,他总有时间了吧。这事你别劝我,他整日跟鸣王亲亲我我的,我看着憋闷,我也想抽空跟你腻歪腻歪啊。”

    温桂的脸红了。对于那位向来不务正业的何欢王爷,孔谡辉仍是把他当成那个不会写诗的何欢,实在难以生出什么恭敬之感,有时候还会跟他开开玩笑。不过何欢一点都不介意,喜欢大家不拿他当外人。当然,若太上皇在场,谁都得对何欢恭恭敬敬的,太上皇陛下对这个弟弟可是比对儿子还要好百倍。

    孔谡辉如此的不满,温桂也不劝了。其实出不出去都无所谓,只要能跟这人在一起,只要这人不会嫌弃他,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等到子时了,摄政王都没喊人,孔谡辉和温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