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正经惯了的秦歌哪里受得了这种情趣,恼羞成怒。
伍子昂吻住他,一手揽紧推他的秦歌,一手抚摸他的腰背。安抚了好一会,秦歌终於不推他了,他才笑著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我的秦歌。退下了帝王的冷漠,只有为我而有的情动。莫生气,我的这些手段都是从春宫书上看来的,绝不是从谁身上学来的。”
秦歌不出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不能否认,刚才的性事确实很舒服。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听你的声音。以後还是去小院吧,那里可以百无禁忌。”
“你还想做什麽?”
伍子昂撩起一缕秦歌散下的头发,轻吻道:“夫妻间的情趣有很多种,总得都试试不是?”
泼皮!抽出头发,秦歌冷冷地说:“还不快让人送水进来。朕,我快饿死了。”
“哎呀,我忘了你还饿著肚子呢!”伍子昂火速爬起来套衣裳、整头发。瞧他心急的样子,秦歌懒懒地躺下,嘴角微微勾起。瞟到了那面屏风,他眼里闪过气恼。让他泼皮自己情趣去吧。
第46章
当伍子昂从书房里出来时,绝对是一副正经王爷的模样。守在门口的温桂自然清楚皇上和王爷在屋里头做了什麽。不过他假装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在王爷出来後焦急地问:“王爷,皇上无碍了吧。”
“我陪皇上聊了会,皇上的心情好多了。”对温桂笑了笑,伍子昂朝站在远处候著的伍玄道,“去端盆热水,拿些吃食。皇上的胃口不大好,要清淡点的。”
“是,王爷。”见王爷的脸色好了,忧心了半天的伍玄才算是松了口气。
伍玄的动作很快,伍子昂刚返回屋里没多久他就送来了热水和吃食。当然送进来的人是温桂,这个时候哪里能让外人进来。没有让温桂伺候,伍子昂给秦歌做了清理,又亲自喂他喝了粥。心结解开,秦歌的胃口也好了许多。在他喝完一碗粥後,伍子昂说:“晚上我做点吃的让人给你送进宫。”
秦歌淡淡道:“中午你做了一桌子菜,朕一口没吃。晚上你热热给朕送进宫吧。”
伍子昂笑道:“热过的菜味道都变了怎麽能给你吃。又不是什麽稀罕东西,晚上我做几道可口的。”
秦歌勾起嘴角,没有出声,算是接受了。
又让人送了燕窝羹来,伍子昂喂了秦歌几口後说:“子华说你给我写了两幅字,你都毁了是不是?”
秦歌沈默了片刻,开口:“烧了。”
“我就知道。我说屋子里怎麽一股子烧过纸的焦味儿。”伍子昂一脸无奈,“我都没瞧见你就给烧了。那两幅字死的也太冤枉了。皇上是不是该给它们平反啊?”
秦歌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伍子昂笑著把脸凑过去:“臣请求皇上再给臣题两幅字可行?臣舍不得皇上为臣费心,就题皇上题过的那两幅字便成。”
“朕是一时兴起,已经忘了写的是什麽了。”
“那怎麽成!”伍子昂急了,“那我不是冤枉死了?白白被误会不说,还没了两幅字。”
心里有愧的秦歌抬眼道:“朕重新给你写两幅便是。”
“我就要那两幅。”伍子昂放软声音,“秦歌,求你了,你再把那两幅字重新给我写一次吧。”说著还亲了秦歌一下。秦歌推开他,原本不想写的他在看到伍子昂恳求的脸後,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又回去了。
“要写也得等朕填饱了肚子。”
“好!”高兴的伍子昂忍不住重重亲了秦歌一口,见他如此欣喜,秦歌喝粥的速度明显快了。
提著笔,秦歌的手迟迟无法落下,他扭头看向紧贴在他身边的人,意思在说:离远点。伍子昂笑呵呵地手捧热茶说:“你还从未给我题过字呢,我要看仔细。”
“你站在对面也能看仔细,过去。”秦歌冷了脸,这人的鼻息就落在他耳边,他如何写字。见秦歌不高兴了,伍子昂委屈地挪到桌对面,秦歌压根不理他,这个泼皮。
把碍事的人赶过去了,秦歌手上的笔还是落不下去。意境不同,心情也就不同了。伍子昂盯了一会,放下茶盅又走到秦歌身边,从他手上拿过毛笔。
“我记得我桌上有‘青山’二字。”一手搂著秦歌,伍子昂快速下笔。洋洋洒洒的“青山”二字出现在宣纸上。然後他温柔地笑著把笔递给秦歌:“请皇上题字。”却没有放开搂在秦歌腰间的手。
两人何曾有过如此光阴?就是伍子昂身为太子伴读时也从未如此亲昵地写过一幅字。沈溺在伍子昂的双眸中,秦歌觉得失去的那份意境又回来了。下笔,手腕不曾停歇,他专注地写下後面的几个字:青山无畏星火,夕阳不惧日暮。写完之後,他等著伍子昂换纸,手里的笔却又被对方拿了过去,他看到伍子昂落笔:但求修得千年,连理共双飞。
秦歌的心窝揪紧,他盯著伍子昂加上的後两句话,眼眶微热。伍子昂把笔塞入他的手中,换了张纸,语带诱惑:“还有一幅呢?”
秦歌笔尖微颤地写下:秦王六黜威四海,歌舞欢闹独影哀;子夜楚歌徒悲切,昂然回笑故王牌。当他写下最後一句的第一个字时,伍子昂就看出这首诗中暗藏的玄机了:秦歌,子昂。从後紧紧地抱住秦歌,他满心的歉疚。
放下笔,已经平复的秦歌淡淡道:“今早收到消息,女贞国的车队离京城不过百里。”
伍子昂眼里闪过寒光,搂紧秦歌:“遂你才会心情不好。到了我这里看到柳双,心情便更不好了。”
秦歌双手覆上伍子昂的手:“朕低估了朕的妒意,即便明知你心里的人是朕,可一看到她与你一起,便压不住火气。只是没想到吓到了老太太。”
伍子昂在秦歌耳边低低道:“我喜欢看到你为我吃醋,那说明你在意我。你是皇上,天下间的绝色佳人都是你的。我不过是占了个自小与你长大的便宜。我时常会想,若不是有这个便宜,你喜欢的绝不会是我。论姿色,我不过是一般;论才学,我更是羞愧;还让你为我操那麽多的心。整日患得患失,生怕哪天我就失了宠。”
秦歌转过身,在伍子昂的脸上轻拍了一巴掌,冷声道:“朕的心不是说给便给,说收便收。天下间的绝色再美,朕也看不上眼。”
伍子昂吻住了秦歌,两人的唇纠缠。若他不是皇上,他会用尽手段得到他;若他不是臣子,他会抛开一切与他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能偷偷摸摸。
好不容易分开,秦歌气息不稳地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