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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谈恋爱有没有关系?”有老师问道。

    苏子扬听到姜老师说:“他俩成绩都还行,尤其是葛菲,她那成绩保持下去,高二高三不松懈,a大是没有一点儿问题的,现在的小孩子自由恋爱嘛,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都不用管。”

    “这还不算大事,搞得陈玉珊都办退学了,就小孩子谈恋爱这点儿破事,连学都不上了。”

    姜老师的语气有些不开心,“陈玉珊是你们班的,跟我们班这俩可没关系,我可听老朱说是她先挑的事,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大大方方懂事的小姑娘,比大人一天的鬼心思都多。”

    苏子扬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喊了声报告,办公室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姜老师道:“请进。”

    苏子扬进去,几个老师看了他一眼,物理老师邪神也在,说他周测答题卡学号涂错了还是他给改的,下次要继续这样直接给零分,苏子扬难得没跟邪神开玩笑,说道:“谢谢老师了。”

    他坐到姜老师对面,姜老师白他一眼,问:“什么事?”

    “可以不把我跟葛菲谈恋爱的事情告诉家长吗?”苏子扬小心翼翼地问道。

    姜老师突然笑了,没想到就这事也能劳苏子扬大驾专门来给她说一声。

    “出去出去,什么破事也值当我告家长。”

    苏子扬又确认道:“一定不要跟家长说啊。”

    “行,知道了。”姜老师摆了摆手。

    苏子扬冲姜老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起身出去,还帮忙带上了门。

    下晚自习后,教室里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苏子扬转过身来帮葛菲把书放到她用奶箱自制的书箱里,有人往这边看,但没人说话,还是孙峻涛说了一句:“再看我我就要收钱了。”

    有男生说:“谁看你,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苏子扬原本以为葛菲会疏远他拒绝他,甚至做好了她给自己说一句“谢谢,不用了”的准备,然而葛菲只是乖乖地任由他帮她把东西规整好。

    王奕然把书包背到身上,道:“我先走了。”

    葛菲跟苏子扬出了教室,外面的风凉凉的,走在路上偶尔还有几道好奇的目光射过来。他伸手去够葛菲的书包,葛菲往后躲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连忙解释道:“这个书包是粉色的,男生背着有点儿奇怪。”

    苏子扬笑笑,问她:“你觉得我做得过分吗?”

    葛菲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没想到她那么讨厌我。”

    所有舆论事件的热度最多只会持续几天,热度过后,除了事件中的参与者、得益者或受害者外,便没几个人再关心。陈玉珊转学后一周后,这个曾经许多人艳羡的白富美也逐渐消失在附中学子的闲聊之中。只葛菲和苏子扬通过这一件事,在班里也不遮遮掩掩了,晚自习甚至都直接换座位坐在一起,王奕然和孙峻涛两个冤家在前面打打闹闹,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葛菲在经过这件事后学习方面更是不敢懈怠,生怕成绩下降了班主任找她谈话,觉得是她谈恋爱影响的。

    苏子扬有时候晚上给她打电话,听见她在学习,一方面觉得心疼,一方面又不得不挂了电话怕打扰到她。

    葛菲不仅自己学习不放松,还不允许苏子扬上课睡觉、晚自习逃课。有次苏子扬下午踢完球特别累想在关家驹宿舍睡一觉,葛菲的短信就过去了,说是晚上要教化学作业,还得检查苏子扬的英语单词背的怎么样,苏子扬不得不从关家驹的床上幸福而又痛苦地爬起来,赶到班里来上自习。

    到了高一暑假,赵雅莉说是葛菲寒假没怎么陪爷爷奶奶,让她暑假回葛家村,帮奶奶照顾爷爷,顺便把寒假作业带回去做。葛菲跟苏子扬第一次要分开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苏子扬非说要送葛菲回去自己再回来。

    葛菲说:“不了,你坐车过去再回来,多麻烦的。”

    “不麻烦不麻烦,我就跟你坐一块,就当欣赏沿途风景了。”

    到了汽车站,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排队,苏子扬刚要跟葛菲说两句话,就听到前面有个中年男人有些兴奋地拍了拍葛菲的肩膀,“菲菲?”

    那男人在a市打工,刚好跟葛菲老家是同村的,一上车就跟葛菲坐到了一起,问问题问个不停,苏子扬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坐在葛菲后面,偶尔能得到葛菲的眼神施舍,果然是欣赏了一路风景。

    葛菲这趟回家,每天帮爷爷熬中药,帮奶奶洗碗做饭,偶尔拿出已经不检查的人生感悟写些随手想要记下的东西,日子不知不觉就滑溜到了八月。

    这天晚上不到九点,爷爷奶奶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苏子扬给葛菲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葛菲说自己打算睡了。

    苏子扬的语气就有些委屈了,“睡这么早?”

    葛菲躺在凉席上,窗外是蝉鸣与风声,后院的树影斑驳,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来,她说:“早上不到六点我奶奶就起床扫院,我睡不踏实,只能早点儿睡。”

    苏子扬问她,“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去县城帮爷爷抓中药,在一个爷爷那儿取个锅。”

    “还有呢?”

    葛菲道:“没有了。”

    “明天是八月六号。”苏子扬突然说。

    葛菲翻了个身,侧躺着,“啊,是吗,……今年是不是有奥运会?”

    苏子扬在那边忍不住笑了,“没有奥运会,我明天过生日。”

    葛菲沉默了,她是真没记住苏子扬的生日,她家里人都不怎么过生日,有时候她自己的生日都会忘。

    但是没记住苏子扬生日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内疚,因为苏子扬似乎把这些看得很重要。

    “我们两个说说话好不好,说到十二点我再睡。”葛菲说。

    苏子扬说:“一会儿再说,我突然有点儿事。”

    “好吧。”葛菲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捧着手机在短信编辑页面苦思冥想该给苏子扬发些什么。

    她好像没给苏子扬说过“爱你”,可发短信说这些也太肉麻了,而且也没有当面说着真诚,她翻身起来,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坐在床头,突然有些想苏子扬,分明才不到一个月不见啊。

    苏子扬挂了电话,拦住车厢里的乘务员问道:“清水县还有多久能到。”

    乘务员说看了看时间,说:“还有不到十五分钟。”

    苏子扬说了声谢谢,觉得自己疯了,他压根连葛菲家在哪都不知道,只知道在葛家村,难道要挨家挨户问有人认识葛菲吗?他明明像个勇士一样,却不得不又像一个小偷。

    火车前方到站,列车乘务员专门到苏子扬跟前通知他前方到站,他怕自己的行为吓到葛菲,拿起电话,又放下,顺着人流下了车。

    清水县火车站在一个镇上,很偏僻,苏子扬下了车,只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