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两人。
宋垣的目光自上往下,店员说的很对,张雪岩很白,身材很好,穿上去很好看,但是也太特么好看了。
大片的雪白露在外面,丰盈的沟壑,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无论哪一样都招人遐想。
宋垣甚至都能想象的到现场的宾客会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张雪岩。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张雪岩被宋垣盯得不自在极了。
她又一次用手捂住了胸部,匆匆转身往试衣间走。
“别穿这件。”宋垣拽住张雪岩的手腕。
张雪岩本来就觉得这件礼服太过暴露,又是在沈悦的婚礼上,怕是会让人误会。现在听到宋垣的话,她脸都烧红了,挣扎着掰开宋垣的手,嘴硬道:“关你什么事。”
宋垣逼近张雪岩,看着她面前的大片雪白,眼神微微沉下,“沈悦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穿成这样,想抢她的风头。”
神经病啊!
张雪岩觉得自己现在想给宋垣一巴掌。她自己觉得穿这样不太合适出现在婚礼上和宋垣说出来抢风头根本两回事。
再者这也是沈悦选的,沈悦的婚礼,她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宋垣就是一个表哥,关他屁事。
“狗拿耗子。”张雪岩一脸不耐烦,转身又走了。
宋垣看着张雪岩,这时才注意到礼服的后背设计也非常大胆,从肩胛骨往下是大片的镂空,露出张雪岩漂亮光洁的背部,一直延伸到臀部上方。
而当张雪岩走动的时候,宋垣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其中隐藏的美景。
他尝过其中的味道,自然知道那里的滋味有多么甘美,多么让人沉醉。
可是一想到张雪岩将穿成这样出现在其他男人面前,宋垣一脸的暴躁,又一次拽住张雪岩的手,另一只手按在张雪岩臀部上方,狠狠地按住。
气得狠了,宋垣口不择言,“你穿成这样去当婚礼伴娘,呵,你时让别人看新娘还是看你,我看你是去勾……”
话还没说完,宋垣就愣住了。
他怎么能这么说张雪岩,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
宋垣心下懊恼,看着张雪岩已经带了愧疚。
张雪岩携着一脸冷意,“勾什么?勾引男人吗?”
又往前走了两步贴着宋垣,嫩白的小脸微扬着,自然下垂的双手却以微弱的幅度抖动着,显然是被气很了。
“你说话啊!”她看着宋垣。
眼神落在张雪岩的身上,宋垣没有错过她的惊讶于失望。
他伸出手去牵她,“雪岩,对不起我……”
“啪!”
话还没说完,张雪岩毫不客气甩了宋垣一巴掌,“宋垣,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对不起我的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甩开他的手,张雪岩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她冷笑,“不过我就算是去勾人又怎么样?你和我什么关系啊?你站什么立场来说我?你有资格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嘭!”
张雪岩关上了试衣间的门。
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刚刚一瞬间被宋垣气到激起了的脾气也没有办法维持,她抹了一把脸,手上湿漉漉的。
张雪岩第一个想法就是我竟然没忍住哭了吗,然后又想到自己今天化的妆会不会花掉。
她抽抽鼻子,勉励压下眼中的泪意,又牵强地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换好衣服出去了。
宋垣站在外面,看着张雪岩出来张嘴喊了一声,张雪岩理都没理。
漫无目的在街上逛着,张雪岩偶尔抬头看着记忆里的小县城,这才发现有很多地方都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多了很多西餐厅,比如马路变得更宽,比如曾经记忆里的店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宽敞更干净的。
但是有些又都没有变,学校、老街、常去的商贸城和路边摆着的小摊。
和老板要了份炒板栗,张雪岩剥了一颗放在嘴里,很甜。
干脆也不走了,直接坐在小黄河边上的长椅上看着下面的水面翻滚。
小黄河上依旧停了不少的船只,张雪岩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下去尝试坐船的时候的样子,胆战心惊又跃跃欲试,可是最后却吐了个昏天暗地。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小黄河里的船上面的房子不是随便建着玩的,是真的有人家住在里面。
她那时候还羡慕人家可以在船上生活,可是现在想想,又觉得飘飘荡荡的。
居无定所,心无归处。
肩膀忽地被拍了一下,张雪岩转头往后看,严泝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脸上挂着一贯爽朗的笑。
见她回头,他招招手,“你好啊,届花。”
说完就走到前面坐了下来,撑着下巴一脸笑容地看着张雪岩。
张雪岩哭笑不得,头发被风吹的有点乱了,她把头发别在耳后,“怎么又喊我届花,多难听啊。”
“难听吗,我不觉得啊。”
张雪岩没好气地赏了严泝光一个白眼,手上的板栗递过去,“难听死了,吃吗?”
严泝光毫不客气地接过,拿出一颗放在手中轻轻一捏,黄色得板栗仁就露了出来,同时还有清甜的香味。
掌心托着板栗仁送到张雪岩的面前,严泝光的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神温和,“吃吗?”
张雪岩接过放到嘴里轻嚼着,严泝光看着她,又低头拿出来一颗,轻松剥开放到自己嘴里,双手撑着长椅同时舒服地叹了口气说:“说实话啊,前两天的同学会上,我看见你还真的挺惊讶的。”
“为什么?”张雪岩转头看了严泝光一眼,他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眼神很……
张雪岩忽地想起了当年高中毕业的散伙饭上的表白。
那时候的严泝光还没有现在这么稳重,直接拿了一瓶酒走到张雪岩的面前,“啪!”地一下放下,“张雪岩,我干完这瓶酒,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张雪岩匆忙别开眼,当年她都没答应严泝光,现在……
更加不能祸害他。
她看着眼前的小黄河,冬天的风一向很大,小黄河里起了波澜,水声哗哗,河上的船只随波浮动却被拴在路边的铁链牵制住。
她若无其事地低头掏出来一颗板栗认真地剥着,听见严泝光又开口说:“嗨……还不是以为你知道我在里面,躲我呢。”
“怎么可能。”张雪岩勉强笑了一下,“我确实毕业那年丢了你们的联系方式,你也知道我的,我的数学偏科严重到所有和数字相关的都记不住,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当年也不会好好的从理科班转到文科班。”
“那就行。”严泝光拍了一下长椅,“还以为是我当年的表白让你害怕了,所以这些年一直躲我呢。”
说着严泝光自己又笑了,“我还记得当年高三,你一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