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又用毛巾润了些水打算给他擦一下脸。
任西顾感觉到脸上冰凉的温度,微微睁开了眼,轻声问:“何夕?”
何夕正要说话,就看到任西顾又抬起手挡到眼睛上,喃喃地说:“不,你不是。何夕不会理我了。”
“他不会不理你的。”
何夕拿开任西顾的手,想接着给他擦完,却看到他眼角划过一道泪光,不由地怔了一下,“你哭了?”
回答他的是任西顾的绵长的呼吸声,他看着任西顾满脸痛苦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何夕想到花一凡说,任西顾只有在他母亲去世时才这样过。
他又回忆了一下两个人从认识到现在的相处模式,顿时觉得任西顾可能是把对家庭的渴望误当作了对自己的感情。
认定了这一点,何夕更确定了要和任西顾好好谈谈的决心。
但第二天他起床时,任西顾又已经不在了,仍旧是整个周末都没有回来。
何夕开始考虑要不要先搬出去,或许两个人分开了,任西顾就能慢慢认清自己的感情了。
想到这里,他便开始一边留意租房信息,一边找机会和任西顾说一声。
可何夕每天晚上等到任西顾回来,都会听见他说:“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人又不见了,依旧很晚才回来,然后重复着昨天说过的话。
就这样到了又一个周五,任西顾满身酒气地回来。
何夕看他人还算清醒,就从沙发上跳起来说:“西顾,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任西顾又说着这句话走进了他的卧室。
何夕追进去:“明天你又会不见了,我们好好谈一谈。”
任西顾倒在床上,掀起被子蒙上头:“我觉得我们什么好谈的。”
何夕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被子:“西顾,别这样。你听我说。”
任西顾仍然蒙着头:“我不听!我不听!”
何夕无奈地站起来说:“既然你实在不想听,那就算了。我明天直接搬走了。”
任西顾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瞪着眼睛道:“我不同意!”
何夕叹了口气,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再住在这里了。”
任西顾站到何夕面前,一字一顿地说:“我、说、我、不、同、意。”
“你可能没分清自己的感情,对我有点误会。”
任西顾的气势让何夕感觉到一股压力,他后退了一步,说“等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自然就能认清了。”
“如果我说,我分的很清楚。”
任西顾往前跟了一步,依旧盯着何夕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就是喜欢你,就是不让你走呢?”
何夕感觉任西顾现在喝了酒有点蛮不讲理,不太想和他再纠缠下去。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何夕说着转身,往卧室门口走。
下一秒,他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刮过,任西顾冲到他前面,嘭的一声关上门。
“你只比我大三岁,却总是摆出一副拿我当小孩子看的嘴脸。”
任西顾幽幽地说着,转过身靠背靠在门上。
“我只是把你当弟弟。”何夕沉声道,“让我出去。”
任西顾冷笑道:“那你倒是过来,看看能不能从我这个弟弟身边走出去。”
说完,咔嚓一声,将门上了锁。
何夕皱着眉:“别闹了,让开。”
任西顾勾了勾嘴角:“我没闹,你能打开门,我就让你出去。”
何夕沉默了一会儿,见任西顾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好走过去,打算自己开门。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门锁的一刻,任西顾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让他按在门上。他马上屈起另一只胳膊,用手肘向身后袭击。任西顾闷哼一声,没有放开他,而是忍着痛将这只手也别到何夕身后,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放开我!”何夕挣扎着说到。
“老实点儿。”任西顾用身体将何夕死死地压在门上。
何夕两只手都被制住,脸又贴着门看不到身后。只好用力扭动,希望能以此松动任西顾的钳制。
“啧,都说了让你老实点儿。”任西顾沉声说道。
何夕感觉到任西顾地呼吸越来越重,渐渐的发现有个东西抵在自己的臀缝处。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突然停止了挣扎。
“怎么不动了,嗯?”任西顾轻笑着在他耳边问到。
“你……”何夕感到任西顾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没错,何夕哥。你蹭地我都硬了。”任西顾说着,怕何夕感觉不到似的,又故意向前顶了顶。
“你、你放开我。”何夕说话的声音有点抖,他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哼,怎么,害怕了?”任西顾边说,边故意往何夕耳边吹气。
“我、我没有。”何夕感到任西顾牵住自己胳膊的双手少了一只,以为他要放了自己,就说道。
“嗤,何夕哥。我有没有说过,你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任西顾温柔地说,“你自己嘴硬,可就别怪我了哦~”
何夕感觉到有什么缠上自己的手腕,他开始惊慌起来:“任西顾!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任西顾一边快速地用刚刚从旁边拿到的绳子绑住何夕的手腕,一边说:“你说我要干什么,干你呀~”
“任西顾!你冷静一点!”何夕开始大声说,“我害怕了!我害怕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哼,晚了。”任西顾说着,拦腰抱起何夕,将他扔到床上,自己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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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第二天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微微一动,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一个事实:他被任西顾给上了。何夕强忍着疼痛掀开被子,想下床先找件衣服穿上,谁知整个下半身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脚刚一沾地就倒了下去。
“混蛋!”何夕羞愧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晕过多久,只记得断断续续地醒来几次时,任西顾都还在他的身上动作。
门猛地被打开,任西顾手里拿着饭勺进来。看见何夕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身上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眼神暗了暗,红着脸别过头去。
何夕看着任西顾闪躲的眼神,不禁在心里冷笑:自己什么事都做过了,这个时候反倒害羞起来。
“给我拿件衣服。”何夕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