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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般明亮,声音宠溺到了极点,“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耍威风时,凤仪赫赫,华姿无双,很美,很让我心动。”

    我涨红着脸,强忍着不由自己笑出声来,眯着眼睛连声说道:“真的?真的?”

    炎越低笑,“自然是真的。”

    我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当下头一昂,哼哼着说道:“那我原谅你了,现在也允许你起来与我说话。”

    炎越却依旧没有起来,他看着我,眸中笑意满满,“还有一件事,你怀的孩子,是我的。”

    我瞪大了眼。

    瞪着炎越,我想,这事儿我虽然早就猜到了,可他害得我那么痛苦过,我不能轻易原谅他,更加不能让他知道我还很高兴着。

    可是,他都已经跪下了呢……

    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炎越轻笑起来,他弯着唇角,温柔的又说道:“还有一事,你虽然从来都不聪明,别人给一点好处就下不了颜面,又爱胡思乱想,可你的夫君,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便是你嫁了人那阵,他也只是恼恨着,从来都不会嫌弃。”

    我一怔,转眼哇哇大叫,“说什么呀?我都没有与他圆过房呢。”

    炎越腾地站起,双手一伸把我拦腰抱起,舔了舔我的耳垂,他一只手伸了过去,一边揉搓,一边哑声说道:“那好,事情都说清了,那你就与为夫先圆个房吧。”说罢,他把我扔入了热气腾腾的浴殿中。

    第一百九十四章 父子对话

    我们在类灵域足足度过了四十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

    这些日子中,我们大半的时间是在榻上度过的,虽然我还能喘气时,总没有忘记疏理炎越体内的阴寒,可更多的时候,我是连手指头也不能动一下。

    四十几天后,我们直接挪移回了魔帝宫。

    我们抵达魔帝宫时,已是夜晚,而我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住着的,那个关了我十年的院落,再次被阵法封锁起来。而我的男人,再次不见了踪影。

    虽然这一次,我是知道他为了什么忙,可炎越这种动不动就把我幽禁的行为,实在让我恼火,于是我开始折腾起那个让我痛恨的禁锢阵来。

    我整整折腾了一个月,直到靠着偶尔想起的前世记忆,才让禁锢阵松了一线。

    这松开的一线,虽然不足以使我跑出去,更没有对破阵起到作用,可偶尔的,我总算能看到外面的行人,或者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了。

    就在我欣喜得意之时,正殿处,一个愤怒地叫喝声传入我的耳中,“老夫早早就说过,天界的天帝姓炎,咱们魔界的魔帝,不能还是姓炎!现在报应来了吧?天界那个实力堪比神人的老天帝一出关,咱们的魔帝就整整三年不见踪影!”那喝叫声响到这里,猛然咆哮起来,“姓炎的,你既然敢在这么关健的时候消失三年,又何必现在冒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死了一千七百万魔族才形成的大好局面。现在全没了!全没了你懂不懂?天界六十一洲,现在已全部被夺了过去,那十条通道。你父亲几个符箓一扔,砰的一声炸了个十万里烟尘!姓炎的,你到是说说,这三年你去哪里了?”

    什么?

    我呆了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我火急火急地想知道炎越怎么回答时,那丝缝隙给飘开了,这个方向的传音。我是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听不到传音,也不知道后面的情况。我实是忧心忡忡,一个人在院落转来转去一阵后,我重重地把自己摔在榻上,恨恨地想道:下一次再见到他。绝对不会轻易原谅!

    我急了一阵,又冲了出去忙活起破阵来。可忙来忙去,却似是所有的运气都被我用光了似的,接下来三个月是再无寸进。

    就在我急得天天围着院落团团转时,这一天,那道缝隙又飘开了,于是,整个阵法变得透明,外面的人来人往。我能看清了。

    外面,魔族的贵族和我所熟悉的楚工他们,正飞奔着来来去去。过了一会。我看到良少和楚南朝我这边走了过来,他们当然没有看到我。

    听到两人在说话,我侧了侧耳,终于听清了几句,“陛下现在行事,越发高深莫测了。”说这话的人是楚南。他的表情中带着几分忧虑,显得所说的话绝对不算赞美。

    良少回头朝大殿看了一眼。蹙起了眉峰,过了一会,我听良少说道:“百余年了,陛下是个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他不想解释,总是有不解释的理由。”

    楚南急急地说道:“可是,这一次不管是天界还是咱们魔界,死去的人都以千万计。你发现没有?不过区区十几年,魔界也罢,天界也罢,人口已经减少了十之八九了!上回我经过那弱水洲,以前也是一繁华所在,现在却是小猫两三只了!”

    良少回道:“那都是老天帝所为!他的修为太过惊人,我们的人触之必死!陛下让众人后撤,集中优势兵力,实是不得为而为之。”他这话一出,楚南沉默了。过了一会,楚南叹道:“是啊,老天帝那是近乎神一样的能力,陛下除了收缩,还能如何?”

    就在这时,楚南也罢,良少也罢,来来往往的人流也罢,那些身影都开始消失,他们的声音更是再也听不到了。

    这个破阵!

    我气得直喘气。

    接下来,我继续研究着这个阵。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次一研究,便是整整十年!

    当再次缝隙张开,当我的研究终于有点眉目时,我迷茫地发现,魔帝宫里变得悄无声息,正殿外落叶成堆,远远望了又望,半天都不见一个人影!

    ……

    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炎越魔帝红袍飘扬。

    他这样从日出站到日落,就在繁星满天时,一阵衣袂飘飞声传来,一个人飞到了炎越魔帝身后,唤道:“越儿。”

    炎越魔帝缓缓回过头去。

    看着如昔时一样年轻俊朗,只是眉间中因太多的执着和算计而添了戾气的男人,炎越魔帝低头行了一礼,唤道:“父亲。”

    老天帝笑了。

    他怜惜地看着炎越魔帝那满头的白发,那颇见沧桑的面容,轻叹道:“不过区区百余年,我那天纵英才,万年难得一见的儿,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老天帝的声音不可谓不温柔。

    炎越魔帝看着他,扬唇浅笑,淡淡说道:“儿如今的模样,不正是父亲希望见到的吗?”

    老天帝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围着炎越魔帝转了一圈,啧啧连声地说道:“魔元亏损,阴寒蚀入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