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炎越魔帝欺身而上,就在我感觉到他身体的温热的同时。我的双腿被分了开来,他从后面顶了进去。
接下来,便是没完没了的撞击。
我低着头,一头墨发已披散开来,随着后面的顶弄,我倚靠着的那株桃树上,桃花花瓣纷纷扬扬而落,它们洒了我的一头,洒在我的革履上,洒在地上破碎的法衣上,更洒在我光洁的,不着一物的玉体上。
我看着地面,看着自己的墨发随着他的顶弄而前后甩动,看着自己无法控制地闷哼出声。
他强悍的体力,令得这场近乎侮辱的欢爱无穷无尽。我体力远不如他,做到后来,已是晕晕沉沉。
如此不知时日之流逝,我被他折腾出了百般花样,眼前也一次又一次的白光闪过,整个人娇软到了极点之际,一股带着阴寒,有点熟悉的灵力从我体内逐寸逐寸经过,就在它追踪到那颗蛋时,我依稀听到一个沙哑愤怒的声音传来,“那些人何曾对你有过真心?你这愚蠢的妇人,已经被算计得身败名裂,只余一个少帝名头了,还为了那些自私自利之徒,伤害自身和孩子!”
这时,我胸前被抓,不由吃痛出声。仰着头,娇软的我睁大迷离的眼,朝着身后的男人含含糊糊地求道:“疼……”
这时的我,都没有发现自己能够出声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向自己最怨的人示弱。
我叫出这声疼后,胸前一阵湿热,似是刚才被抓疼的乳,把人含入唇中。
感觉到这个动作中蕴含的温柔,已晕沉得几乎没有多少意识的我,本能的撒起娇来,我委屈地睁着泪眼,看着那人银白的头顶说道:“……我好难受。”
这一次,我的声音落下后,身子便是一暖,却是那人脱下了自己的外裳把我一裹后,又把我紧紧搂在了怀中。
那人抱得我很紧很紧。
我却很不对劲,迷糊中,我感到自己一直很是了得,感到自己便是再受比这重百倍的折腾伤害,也应该是清醒明白的。可不知为什么,此刻的我却是那么的晕沉,虚软,糊涂。我明明那么努力地睁大眼,明明想看清紧紧抱着我,捧着我的脸胡乱亲吻的男人是谁,可我的眼睛睁得最大,看到的影像也是模糊的,我甚至无法分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幻。
……
我是在一阵鸟语声中清醒的。
眨了眨眼,我慢慢转过头去。
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红艳艳的桃树林,我迅速地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间,房门被人撞开,青涣带着几个魔卫出现在我面前。
青涣似乎早就等着我清醒,所以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挥了挥手,示意众魔卫止步后,青涣向我走出两步,一直来到床榻前,他才徐徐说道:“魏枝,你可知罪?”
知罪?我有什么罪?
我瞪着他,瞪了一会,我终于记起来了。是了,我使用了破界符,本想逃到某个小世界,却不料中了炎越魔帝的圈套。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是了是了,然后是我遇到魔后,再然后,我对炎越魔帝说,我在魔后身上种了点东西!
接下来我便昏倒了,直到现在才清醒。也不知那时是谁把我抬到这个禅房休息的?
记起了发生的事后,我马上冷笑起来,我冷笑着说道:“我有什么罪?”
我冷笑,青涣也冷笑。他从怀中掏出一卷圣旨,把圣旨在掌心敲了敲后,青涣冷冷地说道:“你意图谋害魔后,还敢说自己无罪?魔帝有旨,魏枝罪无可恕,自此幽禁!”
我谋害魔后?
瞪大眼盯着青涣,我想要冷笑。可那笑声还没有出口。涌出咽中的,却是排山倒海的苦涩!
我谋害魔后?
我哪曾谋害过魔后!我虽是说过自己在魔后身上种了点东西,可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我虽是恨着那个女人,可我也更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动她。
我之所以说我动过手脚,不过是骗骗炎越魔帝罢了。他还真信了?
他信我谋害他的妻了?所以。要把我幽禁起来?
也许是失望到了极点,我不怒反笑。
我仰头哈哈大笑一阵。提步下榻,一边用灵力给自己梳妆,一边讥嘲地说道:“想来陛下这道圣旨,已经传到质子府了?”
青涣看着我。没有否认。
我又是哈哈一笑,笑过之后,我挺直了腰。恢复了雍容气度的我,傲慢地转过头。我看着外面的烈烈春光,低声说道:“这便是幽禁我的地方?”
青涣这次回答了,他说:“凤凰阁下这次倒是变聪明了。”
他说到这里,突然上前一步,右手一伸,猛然扣住了我的腕脉。
腕脉乃是人身要害,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扣住,随着一股魔力入体,我整个人便是一阵虚软。
紧接着,几个魔卫一冲而上,他们压制住我的四肢,转眼间,我感到一样冷凉的液体从心脏处注入我的体内。
然后,青涣和几个魔卫退了开来,他们看到我慢腾腾站起,看到我冷笑出声,却在提步站直时,一个踉跄跌倒在榻上。
几人松了一口气,青涣更是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说道:“这种东西可以让凤凰阁下老实一点,是陛下亲口吩咐对你使用的,还望阁下不要见怪。”
说到这里,青涣手一挥,说道:“我们走。”
他退出房门时,我隐隐听到青涣的命令声传来,“多留几个人侍侯,要是凤凰阁下有个万一,你们当知道陛下的怒火。”
再然后,便是绝对的寂静。
我这时已躺到了榻上。
此时的我,仿佛回到了当凡人那会,那一年我十五岁,因未婚夫戏弄加悔婚而大病了一场。
而我现在,就像当年那场大病时一样,虚弱到了极点。
我躺在榻上,连根手指也动不了,睡意更是沉沉而来。这般不知日夜地睡了十天后,我总算在阳气最旺的正午之时,可以保持一个时辰的清醒了。
难道那药,就是让我虚弱嗜睡的?
清醒时,我会如此想来。
半个月后,我一天可以清醒两个时辰后,便开始修练起来。因为我每次运转一个周天,足足需要一个半时辰,如果半途中断,反而有害无利,所以,我自被囚后,这还是第一次修练。
这一修练,我马上感觉到了不同,因为那颗原本被我放置在角落处的蛋,它竟然一点一点的向我的丹田移近!
而且,那蛋如今又有了些白莹莹的光泽,似乎这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