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扭。
在我扭到第七下时,仙使淡淡的声音传来,“刚才扑上来亲我时胆子挺肥的啊?怎么现在居然害羞了?”
我越发不好意思了,于是我低着头,挺惭愧地说道:“我父亲说我从小便反应迟钝……刚才还没觉得怎样,现在就想也不敢想了。”
说到这里,我眨巴着眼,好奇地朝着仙使问道:“仙使,刚才你是初吻吗?我看你那样子像吓住了一样!”为了让他有好感,我说这话时还笑弯着眼的。
仙使:“……”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微微笑道:“魏枝。”
“恩?”
“你不会说话,就少开些口!”
第十一章 巫
在我们说话之际,四个贵族也坐上天马,与我们一道向着南方的一个狭谷飞去。
狭谷并不远,天马飞了不到二个时辰也就到了,望着下面看不到边际的草地和各式各样的花海,我忍不住欢呼一声。
听到我的欢叫声,仙使神色不动,倒是那黑发贵族,朝着我宠溺地笑了笑。
天马开始放慢速度,在百花之海的尽头出现一处建在山丘上的茅草屋时,天马开始降落。
不一会,一行六人都停在了茅草屋前。
众人停下后,四个妖境贵族同时走出一步,朝着茅草屋,四人手按在胸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后,他们齐声说道:“大巫可在?四世家子弟求见。”
他们的声音落下后,茅草屋里传来一个咳嗽声。
咳嗽声中,一个年老浑浊的声音传了来,“原来是孩子们带了贵客来了?”
他提到贵客,仙使便上前了,他没有行礼,只是缓缓地说道:“炎越久闻大巫之名,今日到得妖境,愿求一见。”
茅草屋里的老人轻叹起来,“早就知道会有贵客,老夫还特地占了卜,从卦相上看,贵客乃天界之人,可再仔细看,便什么也看不清了。想老夫卜卦三百八十年,这还是第一次无法卜出贵客的真实身份。”
老人这话一落,四个贵族齐刷刷转过头看向仙使。他们的脸上不无惊愕。
茅草屋中老人的神通,在整个妖境都是被神化了的,连他都无法卜出这个仙使的来历,难不成,他是大有来头?还是说有什么人遮掩了他那一部份天机?
可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让人不敢小看。
在几人惊骇的目光中,仙使无动于衷。
这时,茅草屋里的老人又开了口,“请问上界使者,有关凤凰出世的传言,是真的吗?”
仙使说道:“是真的。”
老人似是激动起来,他一连咳嗽了好几声,说道:“可惜我妖境终是少了英才……若能也像那些魏国人一样,上界处处有人,也不至于凤凰出世,都不能在我妖境演化,反而要在魏国那等人类聚集的地方涅磐!”
老人这么激动,四个贵族不明白了,那银发贵族上前一步,沉声问道:“敢问大巫,凤凰出世,对我妖境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茅草屋中的老人,却似是沉吟了,直过了许久,他才声音低浊地说道:“这些,现在说起来已经没有意思了。”
他不愿意说,几个妖境贵族都有点失望,过了一会,那黑发贵族走上前去,清声说道:“晚辈在自家藏书中,看到有关凤凰的一句传言……说是那凤凰,哪怕泄出一点气息,都能令得妖境中的英杰倾心相付,大巫,这是真的吗?”
茅草屋中的老人说道:“何止如此!”
他显然真不想再说,便又道:“上界仙使乃是贵人,却不知前来老夫这里,可有所询?”
他问到仙使,于是众人的目光也转到了仙使身上。
仙使却是无意让众人知道他的意图,他薄唇微动,却是与茅草屋中的老人,施展了传音入秘之术。
仙使的话,说得缓慢也长久,直说了小半个时辰后,他才住口。
良久,茅草屋中的老人,缓缓开了口,“原来你……既然得君前来相询,老夫有十字相送。”
仙使朝前施了一礼,第一次以一种恭敬的态度说道:“大巫请直言。”
老人低声说道:“那十个字便是:三界各需主,因果早已定。”
说出这十个字后,老人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而这一次咳,可以称得上撕心裂肺。几个贵族的脸上,都露出担忧之色,只有仙使暗叹一声,牵着我的手,转身便向天马走去。
直到我们的天马开始升空,茅草屋里的老人,才慢慢停了咳嗽,隐隐中,似乎他在向四个贵族交待道:“如有一日,你们遇到一个你们一靠近便情难自抑的女子,那就不择手段留下她吧,让她生下孩子也好,让她恨也好,总之,不择手段留下她吧。”
这是大巫的警告,几个贵族自是恭恭敬敬地应了令,我坐在仙使身前,感觉到他似是心情不好,便只是胡乱想了想,便是对老人的最后留言最好奇,也不敢多问了。
离开了大巫住处后,我们在四个贵族地带领下,乘着天马朝妖境的都城天妖城飞去。
一路上,仙使闷闷不乐,而一侧,四个贵族显然对大巫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天马聚在一起,不时低语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贵族接到了一道传信符,他把那传信符朝脑门一贴后,脸色便是大变。
驱着天马,那贵族急急来到仙使之侧,说道:“仙使,刚才传来消息,大巫仙逝了!”
仙使回头看去。
四个贵族脸色都很不好,他们眼眶发红,一副悲痛失落的模样。
见仙使仿佛不明白一样,那贵族沉声说道:“虽然我们都知道,大巫只有一二年寿算,可断断没有想到,他会提前这么久仙逝。”
仙使看着他,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传令上界,让仙尊派人前来恭送大巫转世重修。”
得到他这一句话,那贵族马上朝着胸口一按,向仙使行了一个礼。
另外三个贵族也驱马靠了过来,我悄悄看向仙使,见他脸上无喜无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刚才有个老人,替他卜算过天机后便过逝了。
四个贵族也对仙使没了半点不满,他们的天马飞在一侧,彼此之间的交谈时不时随风吹入我耳中,“有消息来了,大巫过逝时,是含笑而终的。”“含笑而终?莫非大巫刚才又推算了什么,还是对我们妖境有利的?这才折了寿命?”“这就无人知道了。”
议论声中,那黑发贵族在再一次朝我看来后,突然向另外三个贵族问道:“你们说,大巫最后那句警言,是什么意思?”
几个贵族一怔,都摇头寻思起来。
过了一会,银发贵族笑道:“他说会有个我们一靠近,就情难自抑的女子。就是不知道大巫口中的情难自抑,是个怎么情难自抑法?”
另外一个贵族也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