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想吐,那还没入门,什么时候真正吐出来了,你也就练的差不多了。”
若离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扬,“你说的真恶心。”
——
快餐店里。
白枳已经是一百八十次视线从潇潇和恋旧身上来回移动了,还带着姨妈般和蔼的笑容。
咬着饮料的吸管,忍不住打趣,“你俩……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恋旧拿薯条的手指微一顿,白枳瞬间觉得后颈凉凉。
恋旧你学什么若离啊喂!
潇潇靠在一边,毫不在意白枳的揶揄,扶着下巴回答她:“也就前两天?不对,挺久了。”
恋旧瞥了她一眼,“别说些让她误会的事情。”
潇潇点头明白,“我就是追着你来的,但是你对我没有意思,ok吗这样?”
白枳一个没咬住吸管,磕了一下,自己的牙齿差点把舌头咬漏。
什,什么??
潇潇倒追恋旧吗?
荣耀竞技女神潇潇……倒追他们家老大叔吗!
恋旧的脸更黑了。
——
三个人吃完饭又回到了医院,恋旧父亲在输液,老人家这两天情况很好,恋旧总是要劝着他睡觉,奈何老人家精神好,总扯着两个姑娘闲谈。
就在白枳和潇潇逗得老爷子乐的前仰后合的时候,不速之客闯入了病房。
周妤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回家,她拉着箱子进房间的一瞬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周妤冲着恋旧的父亲亲密的叫了声“伯伯。”
时父喜笑颜开的应着。
恋旧站起来迎接,似乎并不意外。周妤温柔的笑着把箱子递到他的手里,恋旧揽着她的肩膀面无表情的向那两个女孩子介绍着:“白枳潇潇,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周妤。”
说着,有意的把视线落在潇潇身上。
白枳也愣了,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潇潇,,她依旧保持着微笑,目光阴冷。
☆、疯
周妤顺势坐在病床边,时父拍拍她的手,“让.你.操.心了,大老远跑回来。”
周妤跟潇潇,就好像一个是清口小菜,一个是满汉全席一般的,在潇潇面前,周妤的五官俨然显得单薄大众了些。
周妤摇摇头,眼里尽是温柔,“没事的,我还嫌自己回来的迟了,”说着看向潇潇白枳,“还麻烦时默的朋友过来帮忙,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潇潇挑眉,往外推?“不用谢,都是自家人。”
白枳一抿嘴,妈耶,□□味有点重。
再这么下去估计潇潇要爆发,白枳随便扯了个借口拉着潇潇离开了医院。
白枳带着潇潇来到自己酒店的房间里,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索性上楼之前买了几罐啤酒上去。
两个女孩子坐在床上,喝着啤酒聊着天。
白枳酒量很好,完全可以撑得住陪潇潇聊到最后,潇潇灌了四五瓶进肚以后就有些微醺了。
她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拍着胸脯,脸颊微红,“白白!你说,我有什么不好啊!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呃,”白枳又开了一罐啤酒,“是我们家!我们家时默没眼光!对!”
潇潇一噘嘴,低着头,“那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他……”
“你为什么喜欢我们家叔叔啊,他年纪又大,啊……还没什么钱。”白枳八卦的心情也被顶上来了,想当年在游戏里她所知道的潇潇可从来都是被人追。
“嗯……”潇潇喝不下了,就仰躺在床上,睨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灯,“不知道……从很久很久以前吧……也不能算,就最近?”
她的已经有些无语轮次,白枳觉得她估计是醉了,给她盖上了点被子,“可是你也看见了,时默有未婚妻了。”
潇潇的眼泪从眼角留下,浸透被单,但没被白枳看见,“对啊,他早就告诉我了,而且……他说精英赛结束估计他们就会结婚了。”
“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吗?”
潇潇摇头,缓缓合上眼睛。
不知道。
白枳陪着她躺下,两个人都闭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
白枳嘟囔着:“我今天看时默未婚妻……胸……好像挺大的,时默喜欢小清新的脸+魔鬼身材的?”
……
潇潇好像被惊醒一样的从床上跳起来,“你瞎说!”然后故意挺胸,俯视着白枳,“她最多bsp;ok?我有36d!36d!”
白枳凑过去观摩,“还真是。”
潇潇被她逗笑了,两个人打作一团,“白白你有a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
第二天,白枳和潇潇还是按时的到医院。
潇潇和白枳又跟老爷子唠着家常,时父乐着:“我还真是稀罕这俩小姑娘。”
周妤也陪着乐乐,一边给时父削苹果。
恋旧从外面回来,时父让他过来。
老爷子最近才跟他儿子的关系稍微缓和一点,他靠在病床上,跟恋旧说着话:“时默,以前我总不让你去打那个游戏,那工作太玄乎,我就是怕你哪天养不起自己。”
“这两天我老听白枳姑娘说你的工作,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再干涉没用。过两天我出了院,你就回去吧,男人不干出点事业来才窝囊。”
恋旧没回应,递给父亲苹果,“您不用管这些,过两天我就回来开个手机店,陪着您好不好?”
时父没吃苹果,他苍老的脸上不易察觉却柔和的表情:“你不用自责,我老了,不能成为你的负担,如果你因为我放弃了你自己的事业,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周妤已经说回到这边工作了,以后她能照顾着我,你就别管这边了,听见没?!”最后故意用着命令的口气,白枳看着时父,不禁动容。
所谓藏在心底的爱子之情,不过如此吧。
周妤附和着老爷子的话,搭着时默的肩膀,温柔的劝着:“伯伯说的对,你不用挂念这边,我会在老家这边照顾着伯伯的,你放心吧。”
——
白枳轻轻关上病房门,走廊里恋旧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白枳悄悄凑过去坐在他身边。
“叔叔。”
恋旧这才把脸从手掌里移开,似是哭过的沙哑的音色,“嗯。”
“apollor需要你,”白枳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你可能不是荣耀里最有经验的教练,但是你却是我们的一份子,是我们的家人。”
“其实,教练才是一支职业的灵魂,如果你不在了,apollor将不是apollor。大家就会失去前进的方向。”
“无论有什么事情,你都陪着我们熬了过去,所以这次,无论apollor能走到哪个地步,你恋旧都不能缺席。”
白枳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