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千秋比也能占上风,今日一见,单只这身轻功,便是世间少有,等回去你我都有空时,定要与你切磋!”
三人在远处的山上观察着山下的情况,本是大半夜出来干活的差事,可白玉堂却显得兴致勃勃,准确地说,这应该叫做见猎心喜。
霍一心虽然对白玉堂的感官不错,但也是真心觉得没话好接,可他又想起临走前主子的嘱托,想了想,要努力说话,不能让气氛尴尬,交到这两个朋友,于是——
霍一心点头,“嗯,你说的对。”
天地良心,他真的已经尽力了,“你说的对”这四个字还是他觉得只说一个“嗯”太过尴尬才加上去的。
静默一秒钟之后,白玉堂突然笑得直打跌,展昭也是忍笑忍到肚子疼得要命,好不容易好些了,都不敢看霍一心,生怕再止不住笑。
“霍、霍兄,我现在终于知道,叶兄为什么要让你多交流了……”
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白玉堂现在看见霍一心就想笑,满脑子都是霍一心刚才一本正经地说的那句“嗯,你说的对”,想想就觉得好笑。
展昭本来想打个圆场,可他自己现在也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转移注意力,转头关注着山下的情况。
缓和了一会儿之后,展昭和白玉堂都转过头来,却看见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东西,随手一接,就发现是一个小瓷瓶。
白玉堂打开瓷瓶,轻轻嗅了一下,然后突然眼前一亮,“这是何物?我怎么从未见过?”
白玉堂虽然在朋友面前性格跳脱,但却实是博学多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懂机关,识药理,是实打实的文武双全,闻着霍一心给的这药,却发现闻所未闻,当然好奇心爆棚。
展昭也心下惊讶,他自是知道白玉堂在药理上绝对是一绝,连他都没有见过,这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二人都眼巴巴地等待着霍一心的答疑解惑,而本着多说话不尴尬多交朋友原则的霍一心则是如此回答——
“这是,见面礼。”
……
一时间,众人绝倒。
第三十九章 one night in 京城
霍一心三人在山上观察许久,终于,在房屋的一侧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这里果然藏有机关,这个李启真是好生卑鄙!”
白玉堂于机关阵法一途确是天赋异禀,率先发现了机关的所在,而他说完之后,展昭与霍一心也看了过去。
展昭虽然也了解过一些机关和阵法方面的东西,但毕竟不是白玉堂和霍一心这样的此道高手,现在又离得太远,没有认出这是何种机关,而霍一心已经接过话来,“万丝图索,一经触发,必定会牵动整片地方,一般万丝图索在的地方,都会与火药等相连,危险系数极高。”
“有没有办法不触动机关,潜入此地?”
展昭有些担忧地看着面前这座用作掩盖的屋子,还有周围的密林,“这地方易守难攻,尤其是敌暗我明,若是没有万全之策,恐会危及到人质的生命安全,也会造成证据销毁,需要从长计议才是。”
白玉堂安抚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不要担心,现在谁明谁暗还不一定呢,我去先去探一探情况。”
白玉堂刚想起身,从旁边绕过去探一探路,却忽然被霍一心拦住,“我以前遇见过万丝图索,我来。”
说完,霍一心就从旁边一个闪身,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夜色中,只能极模糊地看到一点影子,足见其隐匿功法是如何的高明。
白玉堂先是聚精会神地盯着霍一心的身影,然后突然灵光一闪,偏头凑到展昭身边,“欸,猫儿,你看他这隐匿的功法,像不像是杀手阁的风格……”
展昭先是点点头,然后道,“霍兄主动去查探,就算是杀手阁出身,也无意隐瞒,坦坦荡荡,算是托底了。”
“不错,只是真没想到,霍帅的嫡子居然是杀手阁的人,而且看这等功力,应该地位不低啊。”
“唉。”展昭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地笑了一声,“霍兄跟你我变相交了底,咱就要替他守这秘密,毕竟这身份是不好叫别人知道。”
“放心吧,我看他可不像是个怕事的,再说,大家都是朋友,他都交了底,若真出了事,咱总还能替他担一担,若是连咱都扛不住的事,现在担心也没用。”
白玉堂一向都很乐天派,看得开,要不是看他这时候全神贯注地盯着霍一心的动作,额角都见了汗,怕是会以为这人没心没肺到这种程度。
白玉堂和展昭这边看得紧张,而那边霍一心在万丝图索旁边待得也是全身紧绷,就算这夜风吹得凉爽,颈后也俨然见了汗。
霍一心没有说谎,他之前的确遇到过万丝图索,但他并不是全身而退,大量的炸药,就算他已极快地闪避,但左边整片肩背却都受到了波及,內腑也受到了震荡,不过,他总算有了几分经验。
万丝图索并非无法破除,只不过很难而已。
霍一心记下了这里万丝图索的布置,又轻轻查探了一下土壤的一些情况,然后观察了周围之后,用轻功又荡了回来。
见到霍一心回来,白玉堂和展昭都是松了口气,简单问了几句之后,三人都决定,回去讨论万丝图索的破除方法,从长计议。
而就在这三人原路返回的时候,此时京兆尹府已经是一片热闹。
月光稀微,京兆尹府厢房的窗子上却隐约罩上了几个影子,轻轻“噗”的一声之后,一根纸卷的吹烟管子就这么穿破了窗纸,一股薄却可见的烟雾被吹向了屋子里面,混着屋子里原本就有的兰草香气,却叫人难以觉察。
房间内悄无声息,连酣睡声和呼吸声都不可察。
屋外的人打了个手势,几人“嗖嗖嗖”,直接上了京兆尹府的屋顶,一人掀起了一片瓦片,向里面观察,见到床上的被褥并没有丝毫起伏,而屋内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踪影,便给下面的人打了个手势。
几人才要用刀削断门闩,却惊讶地发现,门上并没有插上门闩,然后轻轻用手一推,门就开了。
几人对视一眼,心中觉得奇怪,暗自警醒,走进屋中,却没有遇见想象中的偷袭,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整间厢房突然灯火大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