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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家务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做。

    经过一星期的揣摩,慕容觉得自己果然是天才!了解了程序步骤,各式菜肴做什麽像什麽,慕容越发得意,只是看看手里的菜色……

    鉴於男人每天一定吃固定菜谱,慕容有种屈才的感受。

    自己辛辛苦苦学来几十种菜肴的做法,到头来还是只能做最基本的烧茄子,煮白菜?!

    狠狠的瞪著吃饭的男人,慢慢的---怒气变成了打量……

    男人其实没有自己最初形容得那麽糟。

    严肃的五官虽然死板却很端正,鼻子有点勾却很挺,眉毛粗却很分明,嘴唇太薄但颜色很好,虽然一副阿爸级黑框眼镜彻底毁灭形象但摘下眼镜以後的眼睛其实是男人最漂亮的五官。尤其是……

    古板穿著下的身材……

    想起上次帮对方洗澡时看到的身材,慕容别扭的转了转身,不自在的问男人,“味道如何?”

    “嗯。”男人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嗯]就是好吃,几天下来,慕容对这不多话的男人的语气词的深层含已经了解了个大概。

    “那就吃完。”傲慢的吩咐了一声,看到男人微微点头的动作,慕容心里忽然有点高兴。

    感觉男人不再漠视自己,感觉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慕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那麽讨厌这个男人了。

    甚至觉得古板也是很好的事,古板的人其实挺好掌握,只要自己不那麽咄咄逼人,其实这种人很好驯服。

    回忆这几天的经历,忽然看到身边左罗皱眉抓头的动作。

    “头痒麽?我做了水,一会儿洗个澡吧……我帮你。”不待对方求助,慕容连忙下了结论。左罗淡淡点了点头,倒也没反对。

    可怜直到现在,慕容公子也没发现被驯服的人究竟是谁。

    第11章

    星期天的时候,左罗带著慕容出去超市。

    “今天吃鸡褒好不好?要不然就火锅?你老是吃那几样会营养不良……家里的刷子该换了……”慕容没有发觉自己的语气越来越像主妇,只是想著怎麽骗眼前的家夥换换花样。

    昨天给他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这家夥变瘦了,盆骨变得突出,有点嗝手……

    记得自己原来倒是很喜欢盆骨突出的女人的---那样子很性感,事实上昨天男人突出的盆骨他也觉得很性感,严格说来甚至要比他见过的女人的还要性感---不过就是这样才不对劲。

    一脸无聊僵硬躺在浴池里不耐烦的翻来覆去的催自己快点,自己这个费力气给他洗澡的人还没说什麽呢~~~~

    自己居然会觉得这样的死板男人性感?!

    真是有问题了~

    男人只对自己说过一次感谢,可就那一次自己偏偏就记住了,还很高兴的努力听到第二次……

    每天兴冲冲的给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擦地板,做饭……为的就是句感谢?

    慕容知道自己不光想要听这个,男人有时候不经意流露的微笑其实……很好看。

    想著男人现在有时候会和自己分享一下他的看书时发现的趣事。

    “你看~~~~新发现的埃及古尸的脑袋上这个洞~~~那是古代开颅术留下的,多完美啊~~~”男人会露出向往的表情。

    尽管男人手指指著的图片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看得自己除了想吐的感觉之外找不到任何觉得它[完美]的地方,只是男人脸上淡淡的笑意温柔了整个古板的轮廓。

    慕容开始觉得:这男人笑的时候,感觉还不赖……

    越来越发现男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见到芹菜就皱眉头,吃葡萄的时候会连皮带核一起吞下去,不喜欢吃葱和蒜,不小心吃到会吐著舌头把他们小心吐到垃圾桶里……

    那种皱眉吐舌的样子……於是慕容下意识的在下次做菜的时候切了很多葱进去……

    即使这样,男人也似乎认为自己做的菜比较好吃的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似乎还怕吃出毛病,久而久之,就开始默默的吃起来。有时候还会告诉自己他喜欢吃前天做的粥…

    能窥视到脸上不轻易有第二种表情的男人如此单纯的一面,慕容心里深处忽然有点小自豪。

    “要不要我帮你推车子?独臂死人脸?”

    看著男人推著购物车的上满绷带的手,慕容跑过来决定帮忙,可嘴上却不肯好好说。

    天知道:慕容少爷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善心事。

    和女友逛街的时候也没有。

    大概是因为男人的手因为自己受伤的缘故,发觉自己不太对头的慕容如此说服自己。

    他又忘了,被自己逼得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的人……海了去了……

    “你想把别人吓死麽?”左罗淡淡说了一句,随手把一盒罐头扔进车里。

    “那个……”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灵体状态,一脸黑线想象自己若是真得推上车子那是一种什麽状态……

    “少买点,手再断掉就不是我的事了~”口气却不善。

    “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去医院把这东西拆了。”

    男人也不看自己,选够了东西径自去收银台付款。

    男人的手似乎没什麽事了,医生只是嘱咐最近还是少做重活。男人嗅了嗅石膏下刺鼻的气味,皱著眉头在自己手臂上又缠了一圈绷带。

    裹石膏裹久了的地方总会有种可怕的味道。

    “去看看你自己吧?”男人不慌不忙的建议。

    “?!”这才想起自己的尸体--不!是身体还在医院的某个无菌室里躺著。慕容抖擞精神,“可以看了麽?”

    “当然,又没死。”男人冷淡的说著不中听的话,把自己带到病房。

    “你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已经不在那个冷冰冰的地方了。”指著阳光充足的单人病房,左罗解释。

    “左先生您好~”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护士俯在自己身上做著什麽。

    “喂喂~~~~~那个死女人在做什麽?不会是在非礼本少爷的身体吧?”慕容一下子黑了脸。女人在脱自己的衣服。

    “她脱我的~~~~裤~~裤子~~~”慕容结结巴巴地说。看著一旁没事人一样的左罗气不打一处来。“喂!你这家夥~还不去挽救本少爷的贞操?”

    左罗古怪的看了慕容一眼,“少爷~人家只是要帮你擦澡而已。”

    贞操?这家夥会有贞操?

    “你告诉她……不要扒我的内裤……”难得的,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