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把脸,理净缠绕千丝万缕的思绪。
晚饭冬儿杀了只鸡,将许弼调配的补帖拿出一帖炖了,武卫未开门即闻到屋内传出一股带着浓郁药草的煲汤味,累了一天闻到娘子的好手艺沉着的脸立马眉飞色舞。冬儿来开门,他即问:“今儿煮了甚好料,闻得饥肠辘辘。”
冬儿知道她相公习医,一闻就知道那是什么药方子了。
武卫旋即栓上门跟着冬儿走进大厅。他一脸灿笑,冬儿却似闷闷不乐,他纳闷,“怎了都不说话?”想她煮了安保汤,八成不舒服。
“没啊!”走进大厅冬儿即拿碗盛饭,平常他回来都笑咪咪的,今儿却似心事重重,武卫担心。
“又害喜了,不舒服是不?”武卫心疼。“我再请陈嬷嬷来帮忙,妳白天帮爹卖粥,回来又要做家事煮饭,现又有孕,累着对身体不好。”
盛好饭冬儿坐下,打开陶锅夹了鸡腿给武卫,“早上许大夫要凌儿拿了几帖补药过来给我补胎,杀了只鸡,这味道不错赶紧尝尝。”
凌儿!听闻冬儿不惊不慌提及凌儿,武卫反而震惊了一下。她也知道凌儿回来了?
武卫心虚地瞄冬儿一眼,以为她发现他故意瞒她这事。感觉气氛不对他赶紧扒了几口饭,将鸡腿吃了。
就寝前冬儿仍是一副心事重重样子,武卫上床后武卫终于忍不住转身问身旁的冬儿,“今儿凌儿来了说了什么,还是又挑臖了,她要是再不知斟酌,我就要知府大人重审这案子,她可死罪难逃。”
“没有啊,她没做什么。”她无心要凌儿进牢狱,被斩首。
“妳这样我很难睡,你担心什么?”
冬儿瞥头望向武卫,夫妻俩目光交会,冬儿终于说出心底话,“凌儿住在许大夫那儿,相公知道吗?”凌儿心思深沉,她很担心她有所企图,许弼为人厚道,不会防备她。
武卫沉吟道:“这事我早知道了,弼要她住下,我们外人不好说什么,他就是心肠软,也不管他人是否心怀鬼胎。”她是狐妖,他怎会不知她的意图。
“你难道不担心?”
武卫笑道:“我对凌儿认识不多倒不担心,我信人性多少有良知,弼收留她,她不至于恩将仇报。”他相信凌儿不会伤害善良的许弼,除非……“凌儿是狐妖啊。”没料到武卫竟说得稀松平常,似毫不为许弼安危担忧。不知凌儿葫芦卖甚药,除非许弼对她有意,两人早有关系,不然……狐妖即使为人都需要精血,她不觊觎许弼精血,这即不是她所识得的凌儿。
武卫愕然盯着冬儿,“妳也是狐妖,不是吗?”他爱怜地抚了抚她光滑青丝。“妳不也拥有人类良知。”
“可是凌儿……”冬儿紧张。
武卫伸手摀住冬儿朱唇,勾起一抹笑意,“今晚别谈她了,她会好好的,相信我……”武卫没打算告诉冬儿,凌儿曾经的狼狈落魄样,他相信那教训足以让她省思,并且,她武力尽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女子,许弼一个大男人并不足畏惧。
武卫暧昧地趴了过去,俊容一抹红晕伏在冬儿身上,冬儿见他想行房,摸着小腹蹙着蛾眉,嫣红双颊却泛着幸福道:“有身孕了还要。”
“小心,不伤了我们的小子。”他伸手往她摩娑,呼吸被欲望催得急重,身子燥热的淌起汗珠。
“怎知是儿子,你不喜欢女儿?”
“喜欢呀。”他解开她襟口扣子,探了进去,摸着她微凸的小腹,“我们多生几个,不就有儿子又有女儿了。”
“讨厌……谁想当鸡母,一天到晚下蛋。”她嗔了一声,胸臆被他游移的轻柔抚触激起欲望,身子火热起来。
“那就生了这个,就别再生,可是我还是喜欢跟妳做这事。”往她曼妙湿滑蒂蕊上挑逗,身下的火炬骤然往脑际蔓延开来。
“呜……”武卫灼热唇舌急切地窜进还想说话的朱唇里,害她说不出话,唇舌也甜蜜的勾着他的火热。
武卫总给人冷漠的感觉,可仅有冬儿知道他热情如火,火热的将她的欲望燃至高点,浇灌她体内深不见底的欲望。
今晚的武卫更为饥渴,昨儿得知她有孕,他虽有冲动,却不敢为,担心伤了胎儿,可想想也不需那么紧张,他娘子也需要精血,他更需要她的慰藉,相濡以沫的快感有孕事,欣喜之余更强烈。
身下肿胀的欲望,不等他与她温存厮磨过久,急切的想要进去她柔软温穴。
他仓皇褪下裤子,轻柔的揉着冬儿胸前丰满圆乳画圈,她酥麻的嘤嘤喃喃,男性欲望旺盛沸腾,饥渴的俯身吸着她胸前甜蜜花蕊,喘着急重的呼吸道:“我这要进去了……”
“进去就进去,别说了,好害臊啊。”银烛下她红着娇颜道。他身下那硬棒早逗得她花穴胀热,等着他的抚慰。
“老夫老妻了。”他提起臀刺着湿暖花穴,血脉被她的柔软刺激的全身窜烧,知道硬茎坚挺,他缓缓地摩娑她,使她期待的不断淌出淫花。
“谁老夫老……妻……啊……”她突愉悦叫出声,武卫的身子不急不徐地抽插密穴。
坚硬的身子搔着她欲望,使她忍不住的跟着他摆动柳腰娇喘。
“不插太深,就不会伤了咱们女儿了……”他小心翼翼的,半进半抽,更是刺激,壮硕的肉茎要进不进的在穴口徘徊,诱惑得他血脉贲张,身下肉棒粗硬的快插不进去。
“要当爹了,正经些啊你。”
冬儿往他起伏胸口槌去,她明了她的幸福不可被其他狐妖得知,以免将来后患无穷……
续篇11 暧昧情愫
凌儿想不透谁要刺杀她,虽然口里说想杀她的人很多,心里仍旧介意,纳闷不得其解。她肯定不是官府之人,衙役要杀她大可光明正大,而且武卫都知道她现无反抗能力,再找人暗杀,多此一举。
「凌儿,这药帮我拿去胡员外家。」掌柜的包好一大包药材,用绳子捆了,放在柜台上。昨儿傍晚胡员外家伙计过来说他家夫人筋骨痠疼,要几帖舒筋活血药方,今儿包好给送去。
医馆仍有五位病患候诊,坐在柜台对面那排木椅子上,有些打盹,有些病恹恹候着,大多是伤风小症状,没啥大碍,若有重症不克前来,通常会请许弼出诊。
凌儿坐在医馆一隅矮凳上捡乌漆抹黑的黑附子,捡入木盒里,压根儿没听见掌柜的喊她。
掌柜的以为她忙着,等了好一会,她仍顾自坐在那儿捡药材,他又喊了声,「凌儿,帮忙拿药去胡员外家啊。」她终于回神,站起来往身上围裙擦了擦手,一副还搞不清东西南北的含含糊糊道:「喔,好,这就去。」胡思乱想、想失魂了,不管谁要杀她,以她目前状况只能自求多福了。
此时许弼正看好一位病患抬眼瞥见她那纯真无邪模样,霎时间误以为是冬儿……实在太像了!她纯朴打扮,清秀面颊荡着如清风掠过湖面漾起的涟漪,使人都要被那绚烂给迷惑了。
「我这就去。」她抱起药包将要出去,想到回来也快午时,她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