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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事,我最多就是和丽娟他们去放风筝和焗鸡。”

    萧罄鸣说道:“我们放风筝的机会挺多的,焗鸡的机会也有,小城郊外也有不少田地,到了冬季,城里不少人也回去那里焗鸡焗番薯。除了这些,我们学校经常会搞活动,比如一起去少年宫玩,去人民礼堂看展览,去电影院看电影,去参观工厂之类的活动。对于参观工厂,印象最深的是参观糖厂的制糖过程,然后回去写作文。我现在还记得工厂中白糖的制作过程,全程都是机器制作的。”

    夏小语想了想,回忆了一下,说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去参观过镇里的砖厂,带着本子去记录红砖的制作过程,然后回去写作文。至于看电影,差不多每个学期,镇上的电影院都会有一两晚派人到我们学校放映电影,就在墙上挂着大幕布,所有人都在操场上看。不但我们学生从教室里搬着凳子去看,连村里的人也会从家里搬椅子和马扎过去看,还有很多卖零食的在旁边摆档口。”

    “我们学校也有这种巡演,电影院每个学期也会在某个晚上派人下来放映电影。只是,你们学校都没有组织过学生到电影院看过电影吗?”萧罄鸣疑惑道。

    “有,不过只有一次,是《妈妈再爱我一次》,老师在我们去之前对我们说,很多人看着看着都会哭,让我们带手帕过去抹眼泪。我还记得在走进电影院的时候,里面挤得很,就怕把人给挤坏了。在看的时候,大家都在想,要什么时候哭。但是我们全班同学在看的时候,看不到有谁哭的厉害的,都是静静看着。也许是年纪太小了,所以看不太明白。别的班里,有些女孩子哭得稀里哗啦的。”夏小语说道。

    上辈子的夏小语,是还看不懂,这一辈子的夏小语,是能看懂,但是已经是成年人的灵魂了,也不容易在外人面前掉泪了。

    “《妈妈再爱我一次》,我们也看过,那时这部电影挺红火的。我们班的人,嚎啕大哭的人是没有,偷偷哭的也许有。但是看到他们眼红红,问了也不肯认,就是要在同学面前扮坚强。”萧罄鸣说道。

    两个人说着说着,梅姨走出来,说道:“吃午饭啦!你们说的那部电影,我也看过,太感人了,那男的家人太狠心了,就那样把孩子抢走了。我当时看的时候,哭湿了好多条手帕呢。”

    夏小语对她说:“梅姨,也是那男的太没担当了,就那样抛弃了孩子的妈妈,还娶了别的女人。”

    梅姨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不过那是豪门,和普通人家是不一样的。”

    夏小语走过去帮梅姨摆碗筷,顺便把小树苗的午餐舀进小碗里,一家人便坐下来吃午饭。

    梅姨准备了好多消暑的食品,不但味道好,还健康,吃得大家胃口大开。

    吃完午饭,小蕴玩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打哈欠,萧罄鸣便把他带到楼上,让他回房间睡觉。

    小蕴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就在主卧的隔壁。平时晚上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睡觉,一点也不害怕,夏小语在睡觉前也会去看一看他,见他睡得安稳了,才回到自己卧室来。

    对于孩子分开睡,是越早越好,但是也怕会有什么危险,家长必须定期去查看。

    在上辈子,夏小语曾经听中专一个女同学说起她自己的亲身经历。

    那个女同学的母亲在很小的时候就让她自己睡觉了,她胆子大,也愿意自己睡觉,就那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生什么事情。

    有一天晚上,她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很少在睡前去看她,那一次突然就想起去看看她睡得怎么样了。

    去到她房里的时候,她母亲就发现她很不对劲,于是开始问她有什么感觉,她就说晕,想吐,还很累,想睡觉。

    她母亲回忆起她在之前吃了很多木薯,吓了一大跳,就猜出她是中毒了,连忙把她送到附近医院去看急诊。

    民间一般称木薯中毒是吃醉了,因为木薯中毒的症状和喝醉酒的症状非常相像。

    木薯中毒,要是症状重,又不及时治疗,是会送命的。

    所以吃木薯的时候,泡水、去内皮(不只是外面的薄皮,内皮是厚的那一层皮)、煮熟是必须的(也有去芯子一说,芯子那么硬,也不可能吃进去。),吃完后还要注意有没有异样的症状。

    在确定已经中毒的情况下,最安全的方法是先催吐,症状轻微的,也有医生不催吐,直接用药。还有一次,夏小语老家隔壁村有个小男孩木薯中毒,那医生在简单治疗后,让家长回去杀只鸡煮给他吃,说是对他的身体有好处。不过,也许那只鸡并不是解毒,也许只是让他中毒后补虚的吧。

    当那医生得知她是木薯中毒后,便开始给她治疗,用过药后,很快就把她救过来了。

    要是当晚她母亲没有去看她,也许她就那么去了也没有人知道。

    自从有了孩子,夏小语便要时刻惦记着孩子的安全,不再像过去那么自由自在了。好在萧罄鸣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父亲,为她减轻了很多压力。

    第四百二十七章 议论

    在广州,老爷子和萧罄鸣的奶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平静,自从他们的儿子不折腾了之后,事情就少了许多。

    虽然在有些时候,萧罄鸣的奶奶会想起小军,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子,虽然性格顽劣,但也是曾经付出过感情的。

    这一天,当他们的车开过天河区,看见路边和几个男孩子现在一起的小军时,萧罄鸣的奶奶愣了一下,开口对老爷子说:“刚才那不是小军吗?”

    老爷子提醒道:“老太婆,你就别惦记着他了,心软可要不得。再说了,他们的生活条件可不差。他们在广州这里有一套商品房,首先就解决了住的问题。要知道很多人在这边还只是租房子住,或者是一家人挤在很狭窄的地方住呢。至于钱,她和那个男人暗地里可是坑了我们儿子不少钱,转移的财产也有不少,那些钱,可比我们儿子的现在的资产加起来都多。”

    萧罄鸣的奶奶叹着气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明白。只是对小军这孩子,我心里总是有些惦记着。”

    “他父亲应该就是那个男人吧。现在他们一家团聚,他有自己的父母,不用你惦记。”老爷子说道。

    “看样子,小军好像并不知情。”萧罄鸣的奶奶皱着眉头思考着。

    “这事情,已经和我们无关了。”老爷子说道。

    小军和一帮朋友去到一家酒店,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孩子一坐下来,就对小军说:“阿军,上次我们请了你,这次你请。你可不能退缩啊!”

    小军豪气地说道:“我请,你们随便点!”

    “好!”众男孩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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