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数天下武功典籍,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叶缥遥私藏得这么好,必定是至高的武学了。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生怕真是弄丢了或是失窃了,对飞叶山庄形成隐患。
“那你放在哪儿了?确定都找仔细了吗?”沈暮歌不顾凌乱的场面,弯下腰又将那些散乱的衣物逐件翻找。
叶缥遥被沈暮歌认真的表情吸引,心里的某处被狠狠一击,不知为什么,沈暮歌总有一个瞬间轻易将她俘虏。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短了,非但没有相看两厌,反而更加如胶似漆,心中对她的迷恋更甚。
“你干嘛啊!”沈暮歌被人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一声惊呼。
“别找了,暮歌,就算找不到也不碍事的。”叶缥遥紧密地贴着沈暮歌的后背,话里透着不正经的语调。
早已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了,沈暮歌虽然脸红,但也知道这是叶缥遥惯用的套路。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轻轻拍了一下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嗔道:“一会儿着急地找,一会儿又说找不到也不重要。到底是什么书,让你这样神志不清。”
叶缥遥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轻声在沈暮歌耳边说:“就是那本画册。”
简单的几个字,却震得沈暮歌忘了动弹。她对这本画册简直就是永生难忘,上面的招式随便挑出一个来,都能被叶缥遥演绎得天花乱坠,每一次都把自己弄得快要散架。不过好像很久都没有再见过这本画册了,难道刚才叶缥遥急着要找它,是想?
沈暮歌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努力恢复清明。可是贴在自己身后的人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低沉的声音又从肩头上面传来:“今天我们试试那一招可好?”
沈暮歌被禁锢得无法挣脱。见自己不开口,那人就一直在耳边厮磨,恼人得很,只好问道:“哪一招?”
“就是上次我看得眼睛发直的,你说不许,然后。。。”叶缥遥认真地引导着沈暮歌的回忆。
“不许提!”沈暮歌的脸更加烫了。被叶缥遥这么一说,她也想起那一日,那一幕,直到现在都令她难以平静接受。
“其实就是很简单的姿势,又不难做。试试嘛,书上说了,这种姿态特别让人放松,可以让彼此更加地贴近,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叶缥遥劝说着沈暮歌,自己却先有些忍不住了。
刚才被自己翻乱的房间,此刻映在眼里却更添几分风情。尤其是目光随意一瞟,就看到沈暮歌那件鹅黄色的肚兜泛着光亮垂挂于衣架边上,令她的小腹激起一阵暖流。那件肚兜的手感特别顺滑,每次她亲手解开时,都会爱不释手地多流连几次。现在美人在怀,眼睛又毫无遮挡地看着那件肚兜,脑中反复滚动着自己亲手解下时的场景,更是连吞了几下口水。
“你放开我。”沈暮歌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身后的饿狼要变身了。咬牙切齿地让她放开自己,免得惨遭毒手。
“既然你都记起来了,那就试一次吧。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叶缥遥越来越摸透了沈暮歌的性格,这样软话一哄,自己的柔情攻势就是她的死穴。
果然,一直僵着的身体渐渐软化,虽然脸上还绷着,但身体已经代替嘴做出了选择。叶缥遥半搂半抱地将沈暮歌推到床边,轻车熟路地为她解开外衫。中衣和亵衣逐次落下,终于又到了叶缥遥最喜欢的解肚兜环节。每次她解开绳结时都会故意作怪,弄得沈暮歌痒得难受,忍不住开始扭动才真正将其彻底剥落。
今天她满心期待地要与沈暮歌尝试那让她念念不忘的姿势,也就缩短了在上面流连戏耍的时间。沈暮歌身体上的敏感之处叶缥遥都了然于心,连她喜欢的轻重都了如指掌。还未曾滑落下去,就已隐约感知到湿热之气呼之欲出。
“暮歌,今日好像热得特别快啊。看来那副画也让你印象深刻啊。”叶缥遥魅笑着舔着沈暮歌的耳窝。
“你!无耻!”沈暮歌侧过头,不想去听叶缥遥无聊的话,可是自己的身体的确如她所言,感觉来得特别快。
沈暮歌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脑中一直回荡着那副图画,身体在叶缥遥的摆弄之下也渐渐有了画里的样子。只见她双臂交叠,自然地垂放于头顶,双脚对顶,又被往身体处推近了些,两腿自然而然地就曲了起来,却又因为脚掌的缘故而向外对开。
手和脚这样的摆放姿势,让沈暮歌不得不微微抬起腰,挺立起自己的双峰。没有了往日可以用来遮羞的双手相助,现在的她显得格外主动,被迫与在自己身上的叶缥遥对视。那人的手熟练地探索着,在自己向外敞开的双腿间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无论是在小径旁的浅尝辄止,还是幽深尽处的全速前进,都令沈暮歌失控。她努力地克制,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因为真实反应而更加抬高。
这个姿势下的叶缥遥只用一手撑在自己腰侧的床上,另一只手肆意作怪。她保持了和沈暮歌身体的距离,不像过去那样密实相贴。这就给了叶缥遥毫无遮掩也毫无错过地看到了沈暮歌情、动的机会。她每一次皱眉,叶缥遥的指尖就顶近一分,直到她双眉震颤。
“暮歌,你的腿开着比夹着要舒服吧?”
“滚!”
夏夜漫漫,全身尽湿。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能补给你们的,也就只能到这程度了。
哦这招叫 卧蝴蝶式
第122章 番外
沈暮歌身着一袭月牙色的长裙, 垂坠的质感衬托出她妖娆婀娜的玲珑身段, 让人见了就再也无法移开眼。这座大漠深处的山庄女主人近年来显得愈发成熟了, 周身都散发着成熟的少、妇气息, 更加可口和诱人。
她在飞叶山庄住得久了,也就习惯了和庄里的其他人一样打扮, ,尤其被叶缥遥那个懒散惯了的人带动, 现在也甚少像过去那样, 每日都要雨燕为自己梳起端庄的发髻。她额前垂落的一抹刘海, 在她低下头时,自然而然地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 衬托出她挺直的鼻梁, 更令人向往她隐藏在发间的脸庞。
可是叶缥遥是个醋坛子,不论是庄子里,还是偶尔去边城走动, 她都不许旁人多瞧沈暮歌一眼。若是有人对这个充满吸引力的美人驻足多看两眼,当天就必然会吃到不大不小的教训。为此, 沈暮歌不知跟叶缥遥说了多少次, 但那人就是把脸一拧, 嘟着嘴气呼呼地说:“谁让他们觊觎我娘子了。我的就是我的,旁人那副嘴脸,看半分都不行!”
沈暮歌气得好笑,却又被那人强烈的占、有、欲弄得心里甜甜的。换做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就算明知道季未然和叶缥遥这么多年只有姐妹之情,也知道季未然的心早已归属于叶四叔, 但是每当见到叶缥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