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肉肉的,写着写着就有剧情了,有剧情后就要纠结悲喜,我只能尽量满足你们,摊手~吃肉肉还是要开心才行,所以后面是欢喜结局~
欢喜完结:卿卿,我回来了hh
几个月后的清晨,花璃的新家来了几个迥异的人,开满玉萝花的虞山静谧幽幽,她抱着孩子站在望山台无声息的哭成了泪人儿。
缓缓而来的男人如初见时一袭月白长袍,取下面具的俊颜却不再是最初的邪魅恣睢,镌刻在眼中的只是化不去的柔情,玉萝花雨纷飞时,他站在了她的面前颤着手替她拭去了面颊上的泪痕。
“卿卿,我回来了。”
究竟是爱了还是不爱,花璃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个不会回来的人,他回来了……
送走魔教的人后,花璃才从薄霆口中得知了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当初几大门派的长老要置她哥哥于死地,是薄霆以命相救,临了被重伤,拖着残躯送走花璃后,山庄便遭到了围剿,他伤势过重依旧在千人之众中杀出血路,最后落得坠崖的结局。
将死之时,花璃的哥哥出现了,将他带回了云苍崖,命是保住了,可惜一身内力尽失,此生再也不能习武。
言及此,薄霆却并没有多大的不甘不愉,此生能再见到花璃,他已是足矣。
“往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了。”
筑于山中的家远离了世俗,隐蔽在了漫山遍野的花海中,就此成为了他们永远的家,这年这时,玉萝花开的正好,似海棠又似桃花的粉白灿烂,由此薄霆替女儿取名为了“玉萝”。
……
生产后的花璃愈发成熟妩媚了,玲珑丰腴的身材艳娆,不经意又透着一股极纯的青涩,那最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魅惑。
“啊~你,你轻点撞!”
清风曳过薄纱飞扬,席地而铺的锦衾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赤条条的贴合着,男人抬腰提臀时,只见一根且粗且长的红紫巨棒滴着淫水悬在半空中,还不等花璃的娇吟落下,又狠狠的撞了上去。
强硬的胯部冲的女人盆骨一颤,被他用缎带绑高挂悬的两条玉腿抖若筛糠,撑开的小淫洞里随着大进大出的肉棒拉扯,一股股的骚水喷涌,透凉的风中都是蜜水和精液杂乱的淫糜味道。
“淫娃,方才还吸着我,让我操重些,这会又让轻点?这样么?”
慢下了些速度,亢奋中的大肉棒细细的摩擦着肉屄去顶里面颤栗的骚心,听着花璃忽而软糯的浪叫,薄霆邪肆的添了几分力度,用圆硕的龟头去撞再度闭合的宫口,操的花璃又大哭了起来。
“瞧,还是干重点才爽吧?唔~小骚逼吃了那么多精液,吸的越来越紧了~”
肉棒充盈了蜜道,抽插间乱涌的浊液又湿又烫,饶是花璃不住的喊胀,薄霆也不给她泄出的机会,就在那股爆满中将快感刺激的越来越凶猛。
阴户间狼藉一片,精液胀鼓的小腹上都是湿的,花璃即使舒畅又是难受,前穴被肉棒不停撞击,后面的小菊穴里也没空着,被薄霆射了精液进去,又拿了串珠去填塞。
“太多了……后面,后面好热……呜呜~”
肉屄被大棒摩擦的酥麻,扯的阴蒂敏感发酸,更是顶的后面串珠滚动,琉璃光滑的珠子轻碰间,裹了不知多久的精液依旧烫的厉害。
“热吗?等会相公再喂些精水进去吧,宝贝儿不是最喜欢烫烫的吗?跟你里面的骚肉一样,又湿又紧,吸着大肉棒浪的不行。”
又是一个重操,花璃尖叫着挺腰落泪,从头麻到脚的快感没节制的一波又一波,漫入四肢百骸的痒,这次不用薄霆去用手捏,那胸前晃动的大奶子也喷出了不少的奶水来。
“啧啧,真浪费。”
花璃的奶水丰沛,平日孩子自有乳母去喂,倒是便宜了薄霆淫邪,手指接过一缕甜液,他也不吃,而是滴在了两人不断契合的地方,怦怦的操穴声不停,有了那奶水的交融,阴唇上捣出的白沫都透着一丝奶味。
“啊唔~到了到了!”花璃被绑在头顶的双手蓦然抓紧,湿淋淋的红肿骚花一阵失常颤搐,她娇喘着睁大了眼睛,迷蒙的瞳中都写满了快慰。
薄霆并没有停歇,大肉棒翻撅着蜜肉,淋漓尽致的欢愉中,他奋力的和她相融相交,肉棒贯穿过幽幽窄穴,一举顶入子宫,漫涌的浊液烫的龟头发颤。
“璃儿……卿卿……”
深深的埋入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的窒息,又给予她精液喷射的绚烂,这是世间最亲密的事情,一男一女紧密相交,攀上了最是极乐的巅峰。
“我爱你。”
那一声低吟透着说不清的入骨甜蜜。
往后的岁月里,江湖依旧风云不断,正派魔教分庭抗礼,推崇的盟主换了一任又是一任,不过这些事已经不关于花璃和薄霆了。经年过后,江湖里少了那位爱上魔教圣女而叛变武林的盟主传言,多了一位悬壶济世的神医与倾城娇妻的传说……
——end——
作者菌ps:好了,圆满结局,记住他们的女儿,以后可能要写她的故事,哈哈~开个打赏章去,然后试试奋斗点肉肉番外~
肉番0.1·蜜洞挤出玉势hhh
随着年龄的增长,花璃身体本能的需求也渐渐浓厚了起来,往年还是薄霆缠着她媾和,而今目下,往往是她先忍不住了。
抽过薄霆手中的医书扔到地上,褪去阴狠不羁的男人不知何时变的温润风雅了起来,一身素淡青衫大袖翩然,身上散不去的药草味莫名沁人心脾。
“夫人这是要作何?”
看着花璃手脚并用爬上了宽大的紫金桌案,薄霆淡笑着挑眉不动,抬脚想去捡起医书,却被花璃用腿勾住了腰,大幅的云纱裙摆下一双修长玉腿并没有穿亵裤,稍稍抬高,腿间的粉嫩处若隐若现。
“里面有东西,快帮我取出来。”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仰下的腰后垫着一摞医书,眼看薄霆擒着她的脚踝,退出了包围,花璃仍旧不死心,拽过自己的披帛勾住了他的脖子,这次更是直接将双腿岔开在桌沿上。
潺潺流溢的透明液体将花缝染的湿漉漉,紧闭的细嫩处根本看不出异样,薄霆眼力极佳,只瞟了一眼颤动的阴唇,就知道她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昨晚才喂饱你,怎么又饿了?卿卿乖,纵欲伤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