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远托起她的一团绵乳,低下头品尝色泽诱人的乳尖。
“坏…坏掉了。”殷泉喃喃道,她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栗起来,分不清是酥爽还是痛楚,电流般的快慰的窜向四肢百骸,两根肉棒一冷一热,一前一后的贯穿了她的身体,把阴道撑的满满当当,再留不出一丝缝隙。
封敛闭了闭眼,龟头就像被一张贪吃的小嘴重重的吸了一口,两根阴茎在拥挤的肉穴里磨蹭,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比我想象中还要舒服。”
“你们真的不是一对基佬吗……”殷泉的语气中透出淡淡的忧伤,“因为无法分出攻受,才来找我做上床的媒介对么?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了呢……”
“瞎想什么呢,我只喜欢你。”封敛笑了,他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白皙的脊背。
“嗯……”殷泉跟触电似的抖了抖,她现在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要命,一经触碰就麻痒难耐,“喜欢我还跟别人一起上我,你不觉得头上有点绿么……”
说着,她低头用手指戳了戳被肉棒顶的略微凸起的肚皮。
这画面太过情色,顾昭远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他嘴里叼着殷泉的乳头不放,大手抬起她的屁股,让两根雄壮粗长的性器露出体外,再重重的按下,肉壁上的褶皱已经完全撑开了,接受着过于直接粗暴的摩擦,殷泉哭的眼睛通红,涕泪交加,她磕磕巴巴的哀求着不要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也要升天了……
顾昭远凶巴巴的让她闭嘴,他的力气大的古怪,殷泉在两个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他抬起放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猛,抽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殷泉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捅穿的错觉……
感觉节操要掉完了啊……竟然还爽到了的说。
该不会是看出我的耐操体质才死缠着不放的吧……
殷泉对未来忧心忡忡。
顾昭远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他抓捏着殷泉的肉臀左右旋转,小穴被搅得汁水横流,子宫口无法承受两个大龟头的顶撞,里面的嫩肉被戳的又酥又麻。殷泉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什么是销魂蚀骨,她抓住胸前乱甩的奶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淫荡。
“啊……嗯……”封敛紧咬着牙关,仍有丝丝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从未经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小穴每一次起落,都像要把他的肉棒绞断一样。
“啊!”又一次吞入了两根粗大的性器,殷泉泥泞不堪的小穴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直咬的顾昭远力道一懈,松开了手。
殷泉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失去了他的支撑,一下子就坐歪了。两根阳具相互摩擦着往右一扭,小穴深处就像有吸力一样,极度敏感的铃口贴在肉壁上摩擦,顾昭远眉头紧皱,本就处在爆发边缘的阴茎彻底忍不住了,喷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
龟头被凉凉的精水一浇,封敛闷哼一声,屏息冲刺了几下,精流汹涌而出,冲刷着充血的子宫内壁。
“年轻鬼做什么不好,干嘛非要找人3p呢?”殷泉苦口婆心的劝道,她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说完这句话,她就累的昏死了过去。
再清醒过来时,下体不断传来细密磨人的快意,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响彻室内。
殷泉的下半身悬在半空,顾昭远和封敛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胯间,一人托着她的一条腿,你一下我一下的抽插着。
不同于之前一方的静止不动,小穴全方位的被碾磨着,直干的殷泉高潮迭起,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殷泉看着黑咕隆咚的窗外,想到自己晚饭还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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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与霸总的情史
接近下班时间,殷泉忽然被总经理叫到了办公室。
男人立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暮光下的城市。
夕阳透过玻璃照在他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殷泉觉得他今天的气质有些微的变化。
总经理名叫谭煜铭,是她的校友,当她还在公司基层打拼的时候,他一毕业就做了高管。
因为集团老总是他老爸。
两人短暂的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殷泉发现他还同时和小红、小绿暧昧不清。
怪不得她俩业务不精,升迁的却贼快。
怎么就我还坚守岗位呢?
殷泉觉得大概是自己没有和他啪啪啪的缘故。
殷泉痛定思痛,主动提出去他家过夜。
谭煜铭的表情却并不怎么惊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谭煜铭的住所地段很好,装修的也很有品味。
殷泉一进门,谭煜铭只披了一件浴袍,胸膛上的肌肉很漂亮,小腿上的腿毛也很性感。
殷泉的垂涎表现的很明显,她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口水。
谭煜铭笑了,温柔的让她先去洗澡。
殷泉说来之前洗过了,连腋毛都处理过了。
谭煜铭的表情有点僵,他垂下头,额头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说:“那你脱了让我看看。”
殷泉脱下外套,她里面穿了一件凸显身材的小背心。
尤其凸显那道深沟。
谭煜铭坐在沙发扶手上。
殷泉走到他身前,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
谭煜铭揽住她的腰,视线在她露出的半抹乳房上滑过。
看起来很白很嫩。
他说:“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丰满?”
殷泉说:“为了你特意长大了一个罩杯。”
谭煜铭惊讶的道:“这么随心所欲?”
殷泉的手伸进内衣里。
谭煜铭的眼神暗了暗,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
殷泉扯出了一片胸垫。
两片、三片、四五片。
殷泉一边胸部高耸,一边却瘪了。
谭煜铭的嘴角在抽搐。
殷泉说:“其实我只有a罩。”
谭煜铭静静地看着她。
殷泉倔强的回望他。
谭煜铭很快调整好心情,狼爪伸了过来,低低的道:“另一边的我帮你掏吧,看起来对称一点。”
殷泉挡住她的手,委屈的说:“我从你眼中看到了嫌弃,我是你见过最小的女人吗?”
谭煜铭抿了抿唇,不答反问:“你是处女吗?”
他说这话的表情很凝重。
殷泉说:“你只上处女吗?”
谭煜铭摇了摇头,唇角含着笑意,“我从不上处女。”
殷泉扒开他的浴袍,欣赏了一会他精壮的身材,“开战吧勇士。”
两人搂作一团,从沙发滚到纯羊毛地毯上,谭煜铭亲的她满脸都是口水,负气似的咬破了她的嘴唇。
等谭煜铭裤子都脱了的时候,殷泉推开他,扣上乳罩,穿上外套来到门边。
谭煜铭气喘吁吁,眼中还带着未消的情欲,不明所以的望着她,“怎么了?”
殷泉留下一句,“你鼻毛太长有碍观瞻,我们分手吧。”
第二天谭煜铭把她堵在茶水间里,气急败坏的质问她。
殷泉仰头望着他的鼻孔道:“其实我还是处女。”
时隔一年,谭煜铭穿着挺括的高定西服走向她,姿容俊美气质不凡,却没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