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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迟早的事?”旁边的人都在问。

    “怎么可能?!”方晨第一反应就是质疑,法国法律规定,持有上市公司股票超过5%就必须发布声明,arnold是怎么规避法律规定,再次对mercury进行突然袭击完成股权收购?有媒体指出,arnold应该是之前就在和来自亚洲和欧洲的一些中间公司接触,当天完成了交易,只是具体情况尚无人清楚。

    怎么会无人清楚,他就知道有一个人一定清楚。方晨有些生气,他本想等晚上回去再好好审问那人,结果午休醒来后越想越窝火,直接叫了阿照把他送到方济清那里。

    到了方氏大楼,小栎看方晨面色不善,还没来得及把人拦下来那人就已经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栎吓个半死,赶紧扒着门说是自己没看好才让方晨冲了进来,都是自己的错。方济清本在和宋立说话,看到门外人的脸色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他心里其实是有点虚的,但在下属面前还得端着。方济清绷着脸让宋立先出去,剩下的有时间再安排,宋立如蒙大赦,赶紧出去把门关紧了,拉着小栎坐下,告诫她不能让别人进去再把里面打搅了。小栎腿都吓软了,坐下后就没敢放松,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再冲了进去。

    “你骗我呀!”方晨看见那人毫无变化的脸火气更大了,他走到方济清办公桌后面,踮脚坐上了他的桌子正对着他。

    “我没有想骗你的,你问我的时候细节确实没商讨清楚。”方济清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你们是一起算计mercury。”

    “mercury被收购是迟早的事!就算arnold不出手ns也会坐不住,现在的趋势就是兼并,他们逃不掉的!”

    “所以你在巴黎那几天就是在和他们接触?”

    “mercury第五代和第六代继承人之间的更迭前几年就开始了,新的家族成员很多已经没有团结的意识,就算没有我arnold也会找别的公司从中间操作。现在我们各取所需,有什么错?”他说得理所当然,嗓门也大了些。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不相信我?”方晨也没有要软下来的意思。

    “我告诉你有用么?告诉你让你在巴黎和我闹脾气?”

    “可是我早晚要知道的呀,你不可能永远瞒着我。”

    “你知道了这事就成不了了,一个掌权人要有大局意识,你和gabriel都太过理想化,不适合决定这种事。”说完也不管对方还气不气,起身就上前就把人抱住,卡在自己身体和办公桌之间,双手剥对方裤子。

    “方济清你敢!”方晨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他在做什么,“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

    “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办公室?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怕什么。”边说边往人嘴上亲。

    方晨推不开他,眼看自己都被他推坐上了桌子,裤子被褪到腿弯,整个腿都被勾起来了才开始急:“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把我弄伤了怎么办呀!”方晨不相信他办公室里还会藏润滑剂。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冲进来的那股劲儿去哪了?”他伸出手指:“现在就给我舔湿,舔不湿我就让你知道疼!”

    “你发什么疯…我…我口袋里有手霜,你掏出来吧。”方晨最怕疼了,他看对方是真生气,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只能先屈服。

    方济清从他兜里掏出那支手霜扔给他,还在端着架子:“你自己把它打开,挤出来。”

    方晨撅着嘴把手霜挤到了方济清手上,方济清让方晨自己撑着桌子,然后自己勾着他的腿,另一只手开始给他扩张。那手霜上还带着香味,闻起来很舒服,但方济清早已没了耐性,他草草扩张两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充血挺立的阳`物就要往里进。

    方晨怕了,推着他的小臂说我错了,不闹了,你这样我一定会受伤的。方济清心疼他,不舍得真往里闯,褪下他的裤子让他躺在桌子上支起腿自己弄,然后对着他的小`穴开始撸管。看方晨自己扩张得差不错了又把人捞起来坐在桌沿,自己从下面往上插入。方晨坐在桌沿没有安全感,只能死死扒住方济清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方济清利用重力把人顶上去再滑下来,再次落下的时候小`穴直直地被那火热的肉柱贯穿。强烈的感觉和害怕掉下去的紧张让方晨的小`穴不自觉收得更紧,这么激烈的性`爱才是方济清想要的,他心满意足的搂着怀里人亲。

    方晨觉得屈辱,一直在哭,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变得更大。还好方总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要不他们兄弟俩这腌臜事明天就能上报。正在方晨不管不顾地哭着喘着的时候,桌上电话响了。

    本来小栎听到刚刚宋立的安排不想打扰里面的人,结果王副总说老板刚刚叫他来汇报重要的事,等了好一会儿才让她试着问问。方济清无视方晨乞求的眼神起身去拿电话:“抱住了。”蹭过方晨耳边的时候还故意这么说了一句。

    方晨以为方济清接电话的时候能放过他,结果那人拿起电话下`体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次次蹭到他敏感点上。他死死抱住方济清,不敢发出声音又觉得委屈,扭头就咬上了方济清脖子泄愤。

    方济清对着电话那头让人先回去,自己晚些时候再叫他来,还没挂电话就说了句:“啧,属狗的?”小栎在那边听到了只觉得有些奇怪,也没敢乱想。

    方晨终于松了口,埋在那人肩窝就开始哭。方济清想着是太折腾了些,把人放了下来,转过去。方晨正想问那人还要干什么就被摁弯了腰,撅着屁股接受新一轮的冲撞。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是轻松了些,后`穴被持续不断地凶狠操弄着早也忍不住,哭着就射了方济清一桌壁。方济清见他射了,粗喘着加快速度往里捅,尽数释放在了他的里面。

    射完之后方济清往后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欣赏着前面的人撅起的屁股,和从里面缓缓流出来的液体。他见人一直不肯起来才想着是弄得太狠了,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拿纸巾擦干净了才又帮人把裤子套上。方晨又被他抱到沙发上哄,结果哭着哭着由于自己体力消耗太大就睡了过去。

    方济清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打电话叫宋立安排车就准备亲自把人送回去,这么一闹他哪还有心思管什么工作?等他抱着方晨出去的时候旁人连看都不敢多看,小栎以为人终于要走了,没想到又折回了她面前。

    “我办公桌脏了,你叫保洁来清理一下。”

    “嗯,不是特别脏的话我做就可以了。”

    方济清看了她两眼:“你做不合适。”转身走了。

    小栎看到老板脖子上的牙印,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