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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她几天之后会面临火刑?可是威廉不是说……不,怎么能相信海军说的话,果然自己变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几天之后她会被烧死,那么这群人肯定在准备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引卡彭特上钩。

    没时间也没有选择了,她必须,她必须走了,这样想着安娜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那个串着石头的手链依旧安全的待在那里,得回卡彭……

    但她还没来得及用那颗石头,就感觉到心脏忽然开始抽痛起来,之前那种感觉又来了,仿佛浑身血管都被心脏拽紧,眼前的景象因为疼痛而变得模糊起来,守在牢房外面的侍卫并没有发现安娜的异样,在提醒完安娜之后他就离开去检查其他囚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娜痛的两眼发黑,就在她呼吸困难的时候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她的牢房之中。

    是一条两指宽的蛇

    就着昏黄的灯光安娜才面前的看见了盘绕在她面前地上的蛇,黑亮的鳞片上还泛着金色。

    安娜迷茫的看着这条黑色的蛇,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异样的熟悉感,不仅仅是因为这条蛇的瞳孔颜色几乎和卡彭特的一模一样,而是有种……更加…安娜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奇怪的感觉,反正这只蛇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黑蛇吐出了信子,慢慢爬行到安娜脚踝边,然后顺着她的身体缠绕而上。

    “…………!??!!”安娜恐惧的想要扭动身体将蛇甩下去,但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根本无法行动。

    那股冰冷的触感就在她浑身游走,安娜闭着眼睛等待躲不过的攻击,但过了几分钟在她想象中被咬过后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袭来的反而是几声咔哒咔哒的轻微开锁声。

    手腕上紧缚的感觉消失了,安娜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松下来的手腕,那上面有一圈被龙血腐蚀过的伤口,证明着她几秒前的确是被铁拷给紧拷着。

    那条蛇在替她解锁?

    很快的,封着安娜嘴部的铁箍也被取了下来,安娜活动了一下自己生痛的下颚,然后抬手擦掉了因为一直无法闭合嘴巴而流在外面的口水,在安娜活动嘴的时候蛇也替她将脚铐给解开了,然后爬到了牢房门口从铁栏之间的缝隙钻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乌提尔?可是他不是已经多余的力量了么?

    虽然被解开了四肢,但安娜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感觉那只蛇应该还会回来……果不其然,几分钟之后黑蛇就悄然无声的藏匿在阴影中回到了安娜的牢房,张嘴在安娜脚边吐出了一把钥匙。

    安娜小心翼翼的从蛇面前拿过钥匙看了看,这把应该就是她这间牢房的钥匙没错了……黑蛇刚刚出去从守卫那里把钥匙偷了过来。

    “是乌提尔么?”犹豫了一下安娜才小声的对蛇说了句话“你们来救我了?”

    但尴尬的是蛇并没有搭理她,在看安娜将钥匙捡起来之后就扭头爬出了牢房,钻进了对面黑灰石壁下的一个缝隙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安娜一个人面色迷茫的拿着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大事是更新隔壁一篇将近一年没更的文(开始尬笑

    第83章 窗户

    ‘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 没有必要花什么大心思的。’

    这是亚里以前喜欢的女人跟着别人跑了, 他消沉的天天抱着酒的时候卡彭特为了开导他对他说的话,结果现在这个当初大言不惭的人就醉倒在酒馆的桌子上,嘴里还一直发着怪声,仔细听才能勉强辨认出是在叫安娜的名字。

    “这就是你的没有必要花大心思。”亚里把盘子里面的熟土豆丢过去砸在卡彭特的头上,说话的语气也不知不觉开始充满了嘲讽 “没有必要花大心思。”

    “心…思……的…嗝、”卡彭特依旧趴在桌子上胡乱说着“给我姜饼, 薄荷……茶…”

    大概是救不回来了, 亚里难得理卡彭特,继续细嚼慢咽的吃着自己面前的烤鸡肉。

    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门徒岛,对于亚里来说再回到这个地方已经是时隔两年了,不过这狗屎地方一点变化都没, 还是脏乱差, 到处都是惹人烦的海盗和喜欢偷钱和珠宝的ji女。

    从黑海行驶回极西的门徒岛花了他们将近六个月的时间,并且距离抵达也过了快一个月,就是说安娜已经离开了‘柯丽娅’七个月……即便亚里已经准备好了船队和新的船员,卡彭特都丝毫没有要出航的意思,造成这种现象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乌提尔告诉他

    ‘我稍微恢复了一点点体力, 能感知到安娜的范围也变大了, 她还活着, 并且心情好像挺不错的。’

    心情挺不错的…………

    土豆从卡彭特的乱糟糟头发上滚落到了桌面, 打了几个转,然后掉到了地面。

    已经过了多久了,过了多久来着…卡彭特终于从桌面上抬起脑袋:“我的酒呢……”

    “喝完了。”亚里伸手把摆在桌上的空木酒杯推翻在卡彭特眼前,然后站起身收拾了一下放在一边的布袋“我要去找地方睡觉, 你还要留在这地方?”

    亚里问他的时候他正举着空杯子凑到嘴边喝着空气,醉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没有办法在继续交流了,亚里也懒得管卡彭特,他本来答应和卡彭特一起来喝酒就只是为了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现在吃饱了,自然没有必要在待在卡彭特旁边听他的醉言醉语。

    “她为什么那么开心,不用见到我就这么高兴么。”卡彭特抱着空杯子说话的时候亚里已经转身离开了酒馆,他咬着木杯的边缘开始磨牙齿,毅然是已经醉倒失去神志的样子。

    随后卡彭特的记忆就断片了一阵,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酒馆外面了,手正扶着一堆看不出正形的垃圾,脚边的地上是一摊呕吐物。

    卡彭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吐过后他多多少少清醒了一点点

    “……”

    喝酒喝到吐对他来说是不是太丢脸了,刚刚喝醉的时候他是不是还对谁说过些什么?对谁?刚刚是谁在和他一起吃饭来着,亚麻色头发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卡彭特的记忆力开始急剧的衰退,甚至忘记了自己大副的名字。

    他摇摇晃晃的开始顺着泥巴路朝前走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只是觉得应该要走动一下,一路上他也不知道和多少个同他一样的醉汉撞了个满怀,那些人把他们手中的酒瓶推到卡彭特的怀里,大声的让他一起喝…

    结果他就又醉了回去,甚至开始和路人勾肩搭背,扯着难听的嗓子唱歌。

    终于在玩累了之后,卡彭特瘫倒在了路边,他怀里还躺了个喝到鼻头都歪掉来的矮胖黑皮肤大汉,那大汉嘴里也嘟嘟囔囔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