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
温如玉把自己听到的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杜少康听完不由得感慨:“此事若是真的,倒应了那句话‘天道好轮回’!不过这个偷福贼与方公子中毒并无什么关联!难道温公子怀疑方公子中毒也和那个偷福贼有关吗?”
温如玉想想,确实和方筠蘅没有直接关系,便只好作罢。
两人回天然居吃过晚饭才回定国侯府。
天色已暗,走在回定国侯府的路上,杜少康轻声问:“我们今天不回方家别院吗?”
温如玉懒懒的道:“天色已经晚了,方家别院太远了,不如回定国侯府休息。况且,我也好久没见解忧了。”
杜少康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沿着街角缓步行走,一路上冷清的可怕。
温如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他暗暗的握紧了手里的天云扇,随时戒备。
好在一直走到侯府的大门前,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温如玉暗自松了口气。
侯府还没有掌灯,门外的侍卫见到温如玉二人,恭敬的朝他们行了个礼。
温如玉拱手客套了两声,正准备进门,门从里面开了,出来的是解天愁。
解天愁见到温如玉二人,有些惊讶,忙问道:“这个时辰,你们怎么还在外面闲晃,快些进去。”
温如玉笑道:“大哥不必担心,我和杜先生又不是小孩,没什么事的。”
解天愁不赞同的道:“正值多事之秋,小心些总是好的。”说完拉住温如玉朝门里进,嘴里吩咐身边的小厮:“赶快去掌灯。”
“是。”小厮应声下去。
温如玉问道:“大哥这是要去哪里呀?”
解天愁答道:“正准备出门去寻你们。今天午后回别院,福伯说你们一早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我以为你们回本宅了,结果……”
“等一等。”杜少康忽然打断了解天愁的话。
解天愁和温如玉都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杜少康。
杜少康无视他们询问的目光,手指朝上指了指。
温如玉走到他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的发现,定国侯府高高悬挂的匾额上赫然出现了一只银色蝙蝠,在夜色里闪着诡异的光。
第28章 第二十七章 亏心事
温如玉还没来及说一个字就和杜少康一起被一脸严肃的解天愁请进了客房。门外立马被安排了两个侍卫站岗,说什么都不让出去。
温如玉几次想出去探探情况,都被门外两位门神一句:“大少爷吩咐了……”“不要难为小的……”堵了回去。
好话狠话说轮番尽都不让出,温如玉又不好动武,只有坐在厅内干生气。
外面一阵人仰马翻之后终于恢复平静。
温如玉试探的把门开了个小缝,发现门口的两尊门神还在。温如玉在屋内坐立不安,怎么想都不对劲,他看向一直安坐的杜少康,道:“杜先生,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杜少康一直在安静的喝茶,听到他的问话,不紧不慢的道:“定国侯府有亏心事。”
见杜少康说的如此斩钉截铁,温如玉不由得惊讶:“先生怎么那么肯定?”
“今日你我也听说了,被偷福贼光顾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污点。民间的流言虽然不足以信,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定国侯府要是没有见不得光的事情,何必如此防着我们?解天愁把我们请到此处,明为保护,其实是软禁吧!”
听他这样说,结合现在的情况,温如玉心里顿时火起:“我拿解忧当朋友,解天愁竟然想软禁我!他以为门口这几个虾兵蟹将就能拦住我吗!别说就这几个人,就算整个侯府的侍卫都来了我也不怕。”说完就想出门动手比划比划。
见温如玉动怒,杜少康连忙拦住他,示意他噤声,大声说道:“解大公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便熄了灯,拉着温如玉进了里屋。
温如玉不明所以的看着杜少康道:“我们都被软禁了,先生还真准备就这样睡觉呀!”
杜少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那能怎么办,门口有人站岗,我又不会武功,对侯府也不熟,出又出不去,只能睡觉了。而且,不管怎么样,侯府都没有失礼于我们,你就这样打出去,反倒没理了!万一打伤了人,见了解二公子你要怎么解释?还是赶紧休息吧!”说完便和衣躺倒床上休息了。
温如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看着他真的去睡了,也只能和衣躺下,但是心里憋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忽然灵机一动,杜少康不会武功,但是自己武功高强呀!对侯府也算熟悉,虽然不能明面上和侯府的侍卫起冲突,但偷偷溜出去不被发现的本事还是有。
想到这里,温如玉顿时兴奋起来,他侧身看向身边的杜少康,轻声叫了声:“杜先生?杜先生?”
杜少康翻了个身,没有醒的意思。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了,温如玉这才蹑手蹑脚的溜下床,从屋后的窗户往外看。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温如玉心里窃喜:解天愁也太马虎了,只在门口摆两个侍卫。他难道不知窗户也能进出吗?
在房间的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锦缎浴衣穿上,温如玉拿了天云扇,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蹲在屋顶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主屋,温如玉心道:定要查出你们干了什么亏心事。
温如玉走后不久,杜少康睁开紧闭的双眼,抬眼看了看半开的窗户,轻微的叹了口气。
沿着屋脊快速行走,飞身跃过一排排亭台楼阁,温如玉的身形像一只轻巧的鸿雁。凭着对侯府熟悉的地形,几起几落之后,温如玉终于来到了侯府的主屋。小心的趴在屋顶上,温如玉缓缓的调整呼吸,轻数着砖瓦,片刻后终于选择了一块轻轻的移开,屋里的光线瞬间跃入眼帘。
解鼎天一脸严肃的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身旁一左一右站着福伯和解天愁,下面跪着两个小厮。
“侯爷,这几天接触过匾额的人就只有他们。”福伯恭敬的对解鼎天道。
解鼎天锐利的目光直接扫向跪在地上的小厮,两个小厮连忙战战兢兢的磕头求饶:“侯爷冤枉,侯爷冤枉呀!门口的匾额和石狮子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今日只是轮到我二人而已,小的们真的没有干别的事。”
解鼎天没有说话,低头喝茶。
身边的福伯训道:“别人打扫的时候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偏偏轮到你们两个就出事!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听他这样说,两个小厮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头磕的砰砰作响:“侯爷饶命,真不是小的们干的,小的只是拿抹布擦了擦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