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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在一起,那异物却依旧埋在里面不肯离开。

    展盛心疼地停下来,安抚地轻吻许泽谦眼角。

    许泽谦抽了几下气,慢慢适应展盛的存在,展盛这才轻轻动起来,一下下地操开他身子,这样百来下后,许泽谦的身体早软的不行,两腿高高抬起,握着浴缸边缘的双手早就软绵无力,他撑了没多久,人就落了水。

    展盛将他捞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这姿势一下进得更深,许泽谦连魂儿都快被操出来,只能搂紧展盛的脖子,慢慢沉浸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去。

    亏是房间隔音效果好,才能让他放开了叫,到最后也叫的没有了力气,身子的快感却逐渐堆砌,比方才更要舒爽。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缸里出去,被展盛压在冰凉的陶瓷墙壁上,男人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一下比一下用力,水撒在许泽谦头顶,他将脸高高抬起,迎着那波猛烈的冲击。

    第五十三章:

    过度纵欲的结果,就是许泽谦做完后根本无法起床,身子早被清干净了一遍,但身上那些吻痕怎么也没办法消掉,他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复杂眼神控诉展盛的暴行。

    本来该是温存的事后时间,虽然展盛不抽烟,但还能逼着他说几句甜言蜜语来听听,许泽谦算盘打得好,没想到在浴室一玩就玩到了四点多,楼下饭香挤着门缝都快飘起来。

    展盛帮他掖好被角,自己穿衣起床。

    刚才那事战况激烈,那些衣服扔的零零散散的,有些在床头,有些在床尾,展盛光着膀子找衬衣,终于在许泽谦脚下发现了被偷偷藏起来的一小抹白色。

    展盛伸手想去扯,无奈许泽谦脚趾蜷紧,把无辜者压的死死的,半分也不肯松劲。

    “你这渣男!”他气急了喊道,“你这负心汉,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吃光了就跑,我跟你说,哎呦喂痛,我的命好苦啊,这都是造了什么孽。”

    许泽谦想要顺势冲展盛耍泼,谁料这次翻了一遍身,身下那处就疼得撕心裂肺的,好像还有什么异物钻在其中,两瓣屁股也似扭伤了筋骨。

    他不敢再动,僵硬地侧竖在床沿边,亏了那两只还能转动的眼珠子,展盛这才会意,把他的姿势摆放正确。

    许泽谦在他的安抚下躺好,见展盛不知何时穿好了衣服,颀长的身子,一副衣冠禽兽的好样貌。

    “过一阵子就要起床了。”

    展盛俯下身啃他嘴唇,两人亲得房内啧啧声不断,许泽谦气喘吁吁朦朦胧胧中,听到展盛呷笑又说:“我可不会吃光了就跑的。”

    许泽谦拿被盖住脸,在一方小天地中局促地回忆方才展盛的情话。

    哦,这该死的爱情。

    两人还想再说些话,门外许母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她嗓门还不算大,敲门的动作也很轻,但饶是如此,许泽谦依旧被敲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僵直身子,愣愣地看着展盛。

    方才胆大是真的,这回胆小也是真的,许泽谦觉得这塌下来的一半天都压在他的肩膀上,这该怎么说,嗯,展盛在他的房间里呆了一下午,嗯,一下午,做什么,做……咦,做作业啊!

    许泽谦觉得希望之神在冲他招手,他回应老母亲的呼唤,一面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起来,又因为胯下之痛,像只摔跤的老母鸡一般坐在了地上,展盛忙抱他起来,他心疼得不行,抱着许泽谦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别担心,有什么事情,我都撑着,我皮糙肉厚的,没事。”展盛的眼珠子很黑,不似许泽谦的美少年深棕色,与他对视的时候,许泽谦只觉得两股颤颤,连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出来。

    “我更紧张了。”许泽谦关键时候掉了链子,跟他说实话,“我怕你要把我吃了,展哥哥,别吃我。”

    第五十四章:

    展盛气囧,但还是依着许泽谦的意思,乖乖在书桌旁坐下,他抽空看了眼书架上厚厚一层书,脸上表情顿时迷醉。

    许泽谦……看起来实在是太好学了,他如今大学也是毕业了,怎么这书架上的,还大多都是高中教科书,甚至连初中那些还在上面,展盛想到以前自己背书包上学堂的样子就头疼,不,他甚至都没有双肩背过书包,包里也没装过课本。

    当时应该多学点,展盛心想,这样聊天或许还有共同语言,氧气的化学成分是什么,忘了忘了。

    “你先看着。”许泽谦从书架上扫出几本化学物理数学课本,系数堆在展盛面前,他含糊不清地扔下一句,拖着病体踩在展盛大腿上,战战兢兢地从书架最上方,抱出了一叠a4纸。

    “这是什么?”展盛难得慌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来了,你等一会儿。”许泽谦喊完门后再吼展盛,“给我做题,随便做,把这一页都做完,别问我为什么,我会跟你解释的,笔,笔给你。”

    展盛被迫握着笔,头一次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件非常诡异的非正常事件中,这根本就无法用常理去思考,不,他甚至从没有追上过许泽谦的脑回路,太难追了,好累。

    他咬着笔头,苦恼皱眉。

    “加油。”许泽谦快握上门把手时,突然转身看展盛,他握拳做了一个勇气男孩的手势,在展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拉开了房门。

    急迫的现实已经无法再让展盛思考什么为什么,敌人迫在眉睫!

    他当即俯下身,刷刷地造起答案里,其实填满一张试卷挺简单,前面都是选择题,abcd蒙眼猜,三长一短选最短是什么鬼,展盛只知道全选c,总能拿到好几分。

    顷刻,他便做完了前两页,为了让试卷逼真些,展盛又在一些题目上划了下划线,表示自己曾有认真思考过。

    虽然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做高中题目。

    许母进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奋笔疾书的展保镖。

    “这是在干什么?”许母走上去,从背后看展盛手上的试卷,许泽谦忍住两瓣屁股的抗议,也急忙追上去解释,“妈,这是我高中还没做完的试卷。”

    许母晕晕乎乎的:“你让他做这个干什么。”

    “就突发奇想。”

    许泽谦对手指,他虽在许家受宠的很,但因着许母曾是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的缘故,在学习这块问题上,家长从未放弃过对许泽谦的鞭挞,反而是更为严苛,他继续说:“妈,你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如今我也想试试压迫别人的感觉。”

    他正说得起劲,余光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