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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哥哥,他们都知道我在睡觉,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没想到展盛能听懂,他很快回吻许泽谦,也说:“好。”

    许泽谦晕晕乎乎的,被展盛搂紧腰,傻兮兮地笑了起来。

    他答应了。

    许泽谦想对着这个世界喊,展盛答应了!

    第四十八章:

    许泽谦心里那匹躁动的野马终于撒腿开始狂奔,蹄子哒哒的,欢快地抬起腿,想要博得主人恩宠。

    很糟糕的比喻,许泽谦若是只动物,也该是只混血的,有马驹的野性,有小猫的尾巴柯基的短腿,有兔子那般单纯的性子,还有小鹿那双湿漉的眼睛,一碰就能碰出水来,下一秒又低叫连连,让人根本把持不住。

    展盛先是半坐在床上,仰着头,任由许泽谦站起来亲吻自己,他的吻生涩却诱人,毫无技巧可言的湿吻,从唇移到两边脸颊,展盛睁开眼,看着许泽谦那副情迷意乱的模样。

    倒像是自己是对方发泄的工具,展盛任由许泽谦掌握主动权,又见他一路埋头向下,最终将吻印在他的喉结上,拿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片刻,便悉数含住,啧啧地舔舐。

    房间很大,淡蓝色色调,连顶上也是一片蓝色,看着像是海洋亦或是天空,广袤无比。

    展盛盯着许泽谦看,只能看到他乌黑的脑袋,随着舔舐的动作上下耸动,敏感处被温润的唇瓣紧紧包裹,激的展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下口口水,喉结来回一动,便清晰感受到许泽谦的舔舐,愈发卖力。

    许泽谦终于尝到展盛的味道,自然没有牛奶味,拜托,那还不如直接去咬奶牛来的实际,可男人的味道却比奶香味更加诱人,充斥侵略感,干净而又清爽。

    许泽谦明是卖力的那个人,却更像是承受方,只亲了一阵,便双腿打颤身子发软,体内声音一直叫嚣着,停下停下,让展盛来,他才该是躺在床上的那一个,该让展盛狠狠压着自己,狠狠贯穿自己。

    许泽谦站起来,在展盛不解的目光中,踩掉拖鞋爬上床,十分乖巧地平躺在床上,呈大字状,慢慢将身子打开。

    “你过来。”许泽谦冲他眨眼,声音轻轻的,说话时还有浓重的鼻音,像小猫般,又撒娇道,“展哥哥,过来嘛。”

    “好。”展盛简明扼要,快速翻过身,双腿压着许泽谦的下半边,又捉过他腰身,将他半搂在怀里,迫使恋爱半抬头,和自己激烈亲吻。

    展盛的吻和他人一般,起初冰冰冷冷的,随后温度忽高,又热情如火起来,房内空旷,那啧啧的淫秽声,高高低低的呻吟,全撞上墙壁回了许泽谦的双耳里。

    许泽谦只觉得展盛这一吻,快要将他的命吃去了半条,他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动作,赶紧推开展盛,将头偏到一边,自顾自地低声喘气。

    等那空气重进了肺里,他才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性命。

    刚才激烈的动作,让他黑发凌乱地撒在床单上,衣领将开未开,露出奶油般白润的肌肤,他就躺在那儿,用带勾子的眼神瞅展盛,幽幽的,似有怨恨,说道:“你轻点。”

    第四十九章:

    “你好没用。”展盛叹气,将他翻了个身,拿手打他挺翘的屁股,一句句地念道,“小懒猪,小色猫,小野马。”

    “你有没有点文化!”许泽谦被说得脸色通红,纯粹是羞出来的红色,他气鼓鼓地想要爬起来,却听展盛停了一阵后又说:“小鹿子。”

    他是想到许泽谦动情时的那双眼睛,渗着水,这般瞅着你时,像极了一头懵懵懂懂的小麋鹿。

    正爬到一半的许泽谦气没接好,又重新摔回了床上。

    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许泽谦觉得胯下顿时生凉。

    这煞风景的人!他在心里咆哮,也就只有自己看得上他了,想亲他想抱他,还想和他这样那样地在床上。

    也就只有自己能和他这么干事了,许泽谦忽然又想到这一些,觉得挺好挺好的,别去招蜂引蝶了,就和他绑在一起吧。

    那个什么蒋敦豪,走走走去一边吧。

    思及此,许泽谦又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展盛摆布,展盛动作虽也不娴熟,但他身上气势在,单是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灼热的气息,略沙哑的低笑,便激得许泽谦小腹冒火,前方悄悄抬了头。

    害的他体内空虚又寂寞,可展盛忙着亲他全身,都没想往那处进去,实在是太气人了些。

    许泽谦暗暗扭胯,试图用屁股去蹭展盛胯下,一蹭就蹭到了一火热的物件,还挺有弹性,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顶在他的臀缝间,许泽谦飞快抬屁股,光明正大地和它打了声招呼。

    hi,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他在心里默默念道。

    展盛被他撩得心里一团火,火熊熊燃烧着,烧的他差点就要失去理智,他的身子下沉,目光便锁在了许泽谦的臀部上。

    许泽谦注意到他的视线,玩心大起,疯狂地冲他摇胯扭胯,小屁股摇的像只拨浪鼓,只差旁边的鼓槌敲出声音来,文化人许泽谦又在心里偷偷比喻,展盛就是那鼓槌,到时候啪啪啪啪好不清脆。

    第五十章:

    展盛两手像烙铁似的,唔,又像是熨斗,一下下地来回烫着许泽谦屁股,许泽谦晕乎乎地趴在床上,摇头晃脑地轻哼着,高高低低地叫起来。

    被触碰的那处又酥又麻的,似要被拆开来散了架,又像是要被高温给融化了,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定是被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隔着那条薄薄的运动裤,被肆意把玩。

    “你怎么不去做工艺家雕刻家,非要来做保镖。”许泽谦扭头问展盛,欲求不满。

    展盛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你进来啊。”许泽谦干脆爬起来,自己坐到他怀里,展盛那物大的离谱,他一坐下就被顶得厉害,像根铁棍子顶在他的屁股口,一不小心就要被强行钻进去。

    许泽谦微勃的性器贴着展盛的小腹,随着他轻微扭胯的动作而缓缓擦过展盛身子,展盛身上出了汗,忍得额头也快泛起点点汗粒。

    “我们先去洗澡。”他起身,抱住许泽谦的腰,朝上一用力,便把人给拖了起来,这阵仗,就像抱了一只大型熊玩具,许泽谦的双腿随着展盛的走路动作而微微晃动,一不小心,膝盖骨便顶在了展盛胯间。

    许泽谦干脆不轻不重地撩拨起来。

    展盛忍得辛苦,拍他屁股,咬牙道:“安分点。”

    “谁叫你不给我,你明明都答应我了。”许泽谦哭诉道,“洒家等这一天的宠幸已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