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之间,颈部被那副冰冷手铐圈着。
非烟冷峻的眼眸从上方,不带丝毫怜悯地俯视,就像对着一只无路可逃的野狗。
身心受辱的那份恐惧,被重新唤起,皇帝像是丢进了绝望的深渊,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身体自动回忆起当初的狼狈,禁不住蜷缩起来,“呜,饶命,不要……”
非烟伸手取下皇帝的发簪,以尖端对着手铐拨弄了几下,卸下了镣铐。手脚很快恢复自由,他嘴角微扬,漂亮迷人的脸越逼越近,皇帝心慌意乱,努力维持尊严瞪着对方。
下一刻,皇帝的龙根落入非烟手中,一阵强烈的酥痒涌向他的腹股处,难以形容的快感沿着背脊悄悄蔓延全身,被非烟强行占领过的身体,立刻觉醒,某种快乐和痛苦交织的渴望,让他不自觉地对着非烟扭摆动臀部,卑微地求欢,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心中断续呼唤,好舒服,朕还要更多!
非烟眼中浮起一丝嘲笑,粗鲁地将皇帝剥了精光,双手用力将他的腿分开到最大,让人羞耻的部位,赤裸裸地暴露于空气中,皇帝腰腹部有些发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微弱声音,“放肆,快放开朕,饶你一命……”
非烟的语气冷漠,让人寒气大生,“看来,你并没有学乖,得惩罚一下。”
话音未落,皇帝已经后悔了,非烟的手指捅开他红肿破裂的后穴,然后,某样冷冰冰,硬梆梆的东西猛然刺入,他心中大骇,那日的惨烈剧痛和无以伦比的狂喜,再次席卷他敏感的身体,击碎了他微薄的意志力。
“老淫虫,夹紧那个瓷瓶,”非烟冰眸中散发优雅的光华,皇上一瞥之下,心脏怦怦乱跳,非烟相貌英俊,透出刚柔并济的魅力,他的肩背结实宽度刚刚好,敞开的衣袍下,依稀可看得到精美的锁骨,出奇光洁的肌肤,让人很想啃上一口。
皇帝的后庭被异物不断刺穿,每次都重重攻击销魂的一点,阴凉的液体不住的灌进肠道,而前端的亢奋操纵在非烟手中,肆无忌惮地玩弄,皇上很快就溃不成军,含泪呻吟,“啊啊!君公子,求你,饶了朕……”
非烟淡淡地一笑,“别怕,只是给你清洗一下,你那里又臭又脏。”
无情的话,刺破了皇帝所剩无几的自尊心,难以启齿的忿恨,让他整个人气到快吐血,这个人是恶魔,龌龊下流,朕要将他碎尸万断!
火烧火燎的快感,将皇帝拉回现实,下腹不停增长的剧烈狂潮,在非烟的指下却无法释放,把他推向崩溃的边缘,他不得不忍辱哀求,“哦,啊!君公子,朕错了,求你……”
身后的瓷瓶不再旋动,抚弄胯下的手也停了下来,燃烧的欲望被迫中断,皇帝蓦然感到无比空虚,身体变得僵硬冰凉,他双腿无力的大张,怔怔地看着非烟,等候发落。
非烟托起皇帝的下巴,懒洋洋地吐出残忍的话语,“你这么丑,这么老,本公子实在提不起兴致。”
皇帝的眼角酸痛,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滚了下来。在这个淫魔面前,他已经没有帝皇的高贵身份,就连一个普通男人的自尊自信,也被践踏得粉碎。
“张嘴!替我舔硬。”非烟命令道。
皇帝不由自主地服从,含住悬在凤歌胯下的巨物,笨拙地舔吸。那物体直接插入他的喉咙,让人呼吸困难,晕眩欲呕。
皇帝的眼眶愈发湿润,为什么会这样?朕,乃后傏堂堂一国之君,却雌伏于一个平民男子身下,皇室的颜面何在,祖宗的英魂如何安息?
他羞愤攻心,闭上眼睛恨恨地咬下去。
未等皇帝牙齿相噬,非烟已经啪的扯脱了他的下巴,扇了他一个巴掌,警告道,“老淫虫,你若轻举妄动,休怪我无情!”
斗室里飘着逍遥派的特制迷魂香,让人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凤歌从容施展魅功,更是勾魂夺魄。
皇帝怔怔地望着俊美的少年,在那烟水涟漪的秋波中,失去了心魂,浑然不觉,他含在嘴里不过是一根冷硬的玉势。
非烟的呼吸拂过皇帝的眼睛,几乎是温柔地吩咐,“快舔!一会让你更舒服。”
皇帝的头脑,已经失去了正常的功能,只余下这个男子魅惑的吻,和销魂的触摸,他小心努力地吸吮着,心里感到模糊的愉快,这个美人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刚才的话似有丝温情……
这样纷乱的念头,让他找到了一些尊严,他近乎贪婪地吞下那根粗大,为即将到来的极乐享受而幸福得发抖。
非烟粗暴拉开皇帝的大腿,居高临下地宣布,“游戏开始了。”
冷硬的瓷瓶离开了,一根坚硬冰冷的巨物,缓缓地插入了皇帝的密穴,鲁莽的,强悍的,侵略性的抽动,点燃了他的欲望火苗,将他的理性化为灰烬,兴奋的高潮如闪电般窜下他的脊骨,皇帝无助地颠簸呻吟,“啊啊,非烟……嗯嗯,啊!我被插死了!太妙了,非烟……”
非烟寒冰的眼眸,染了艳丽的烟霾,他手握玉势,推进得快速有力:“老淫虫,你要学会服从我,取悦我,懂吗?”
伴随着每一次插入,快感如雨点般落下,如电流一般发射到神经末梢,让皇帝整个人都要飞腾升仙。
皇帝精虫入脑,掌管羞耻的部分已不健全,他的臀部淤青而酸痛,摆出任何妓女都不敢尝试的淫荡姿态,全心全意地迎合非烟,恍若一个卑贱玩物,在主人身下婉转呻吟,“啊啊,是,懂了,我听你的……啊,太舒服了……”
皇帝精神上已屈从,不住淫声讨饶,凤歌听在耳中,毫无胜利的喜悦,心中又苦又涩,只盼早些接受这样的酷刑,飞离阴暗的囚室。
夜未央,同一片天空下,西山香月榭雨初晴,月华独坐窗前。
元昊轻手轻脚地走入院中,请示:“师傅,菜又凉了。”
月华暖暖地笑了:“不急,说不定,你大师兄马上就回来了,我等他。”
元昊道:“是,我让厨房把菜热着。”
月华点点头,问:“你觉得那个莲子甜汤怎么样?”
他很少下厨,今日洗手做羹肴,想给凤歌一个惊喜,又担心不合对方的口味,无端坠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元昊举起大拇指称赞:“师傅精心制成,凤师哥定会喜欢。”
“真的吗?”月华悠悠地叹了一声,倚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远方。
月光照在他俊秀的五官上,映出一种淡淡的凄美。
今晚,他心柔似水,奈何寂寞如影随形。
第39章 风流快活
大理寺监狱重门之外,仁杰等人低头恭敬候命,隐约听到皇帝欢畅的娇吟,他与李内侍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色,不经意地笑道,“李公公,随意店中,新进了一面前朝皇室所用的鎏金铜镜,还有一个九转玲珑翡翠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