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他们过几个时辰才回来,我们不如进屋休息。”
他先跃入窗内,手牢牢地牵着月华,示意对方一起进来。
月华迟疑了,终于慢了一拍想到,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他衣袖轻挥,打算故伎重施,放迷香遁走。
凤歌见对方目光闪烁,早已知其心意,当下不点破,迅速低头吻住月华的喉结,伸出丁香舌细细地舔,滑腻温热的触感,点燃了月华身上潜藏的情焰,他眯着眼娇吟,动作缓了一缓,被凤歌顺势抱入屋内。
凤歌关好窗,挥手熄灭了蜡烛,拉着月华滚倒在中央的四柱大床上:“这床倒是松软舒适。”
他的款款深情,都掩藏在嬉笑间,看似随意的熄灯之举,便是为了尊重月华,免去不必要的难堪。
月华心知肚明,娇嗔地哼了一声,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兴致:“这里是温柔乡,销魂窟,一只玉臂千人枕,用的料虽好,却十分俗艳。”
凤歌道:“师傅说得是,那你怎么会来这俗地方?”
“有人扮成我的模样,不断给小倌破相,似在逼我现身,江湖暗探传言,那人今天可能来这里。”
“不错,大理寺仁大人已在此撒网,今晚应能将其捉拿归案。”
月华点点头,状似无意地举袖擦汗,手腕一翻,迷香瞬时散开。他屏住呼吸,轻盈地跃下床,低声道别:“凤儿,我先走一步。”
窗外斜泻进来一抹淡淡的月光,凤歌眼眸在黑暗中也闪着幽光:“师傅,慢走,凤儿就此与你诀别!”
月华的脚步停顿,被“诀别”两字怔住了,问:“你何出此言?”
凤歌扶着案头坐起身,点燃烛火,手上多了一块玉佩:“月华,我不瞒你,接下来一阵子,我要去做件危险的事,很有可能肢体残破,性命不保,从此与你天人永隔,这块紫霞暖玉,请你收下作个纪念。”
乍然亮起的灯光,耀得月华有点不自在,他心内游移不定,望着玉佩出神。
凤歌再次赠玉,明显是在表白心意。
上次,月华狠下心推辞,如今失而复得,凤歌又言明即将赴险,他还能第二次丢下对方吗?
月华长长睫毛忽闪忽地扇著,黑玉的眼睛含了水雾,犹豫地扶着窗台,不舍得抽身离去。
凤歌看得一阵心悸,连忙收敛神志,机灵地掠到窗口,将玉佩挂在月华颈子上。
月华握起玉佩,发现多了一条雕工精美的粗重项链,不禁莞尔:“好丑的金链。”
凤歌笑道:“师傅不是喜欢值钱的玩意吗?这根链子用了几个小元宝呢。”
月华笑得更欢畅,发丝垂在雪白的额际,面纱随呼吸微微飘扬,欲语还羞,是与往日不同的清魅风情。
凤歌心神摇旌,手滑到月华的下腹,暧昧地揉着两腿间的玉茎,探首吻在月华的耳垂,柔声诱惑:“师傅,我送了礼物,可不可以讨赏?”
月华身子被心爱的徒弟撩拨,很快火热起来,又是欢喜,有时忧郁,声音轻颤:“你想要什么打赏?”
凤歌的一只手仍握住月华的欲望,另一只胳膊使劲将其抱起安坐在床头,然后单腿跪地,伏在月华的膝盖上,扬起俊颜,一双凤眼放出万伏电压,灼灼地逼视着对方,简直勾魂夺魄,锐不可当:“请师傅赐我雨露。”
月华瞪眼,正欲起身推开对方,却被凤歌一双强健的手臂牢牢禁锢。
凤歌微微一笑,隔着绸料,用舌头和嘴唇抵在月华敏感处,轻轻试探调戏。不待对方抗议,他已快速解开月华的衣袍,低下头,将苏醒的粉红坚挺纳入口中。
月华楞在当场,浑身欲火难缠。
他垂眼见到一副难得的美景,凤歌媚眼如丝,脸贴在自己的两腿间,红唇自己的欲望上游动,温滑火烫的舌头扫过顶端,细腻地亲舔……
他顿觉一团热流直冲胯下,忍不住颤声喘息,将身体往前送,期待更多更深的探索。
凤歌得到鼓励,唇角愉快地上扬,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打开咽喉,引导师傅的欲望进入紧窄火热的喉道,舌尖绕着玉柱盘旋而上,在顶端跳舞,这种深喉吮吸,是高明的龙阳神技,只有高级小倌才会施行,受者无不神魂颠倒,疯狂追捧。
两人心意相通,情意绵绵,一吞一吐,抽插舔吻,室内春意盎然,糜腻销魂的声音不断响起。
月华的眼睛不再清明,俊脸飞红,呼吸乱了,娇声呻吟:“停下来,凤儿,快停!”
凤歌抬眼撩了一下月华,闻言乖乖地退出,湿漉漉的眼睛,调皮地看着对方,忽然张嘴含了大半进去,用牙齿轻轻碾压,用舌头在口腔中勾缠,将突突直跳的火热吸到咽喉处,顺从呼吸的节奏,咽喉舌头口腔配合着,一吸一吮的挤压著顶端。
月华感到一股飓风似的快感,由下腹冲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龙眼,他的身体无助地痉挛,玉茎膨胀,激流崩涌,急于要挣脱束缚,却被一种可怕力量扯回,撞上体内的旧伤迷毒,犹如夏日遽降冬雪,暖流瞬时千里冰封,两腿之间象被无数针扎刀剐,月华惨呼一声,向后便倒,几乎痛得晕厥过去。
凤歌大惊,连忙离开半软的欲望,上床扶起月华,惶恐地问:“师傅,你怎么了?”
月华气息不稳,伸手捂着脸,木然地说:“凤儿,我已是一个废人……”
他额头青筋跳动,眼睛里有泪光闪烁。
凤歌心中一片凄凉,将月华搂在胸前:“师傅,对不起!”
他记起,是母亲当年一念之差,铸下逆天大错。
月华被强行采阳,险些脱精而亡,从此体质衰败,一蹶不振。
“我可怜的月华……”凤歌喃喃地亲吻着对方,满腔愧意和怜惜,不知道如何表达。
月华性情高傲,如此狼狈不堪的真相,被凤歌知道了,他羞愧难当,心冷如灰烬,仍照顾到凤歌的心情,淡淡地说:“以前尚能应付,狱中受南霸天所害,雪上加霜,情况变得严重了。”
凤歌的胸口压了一块巨石,南霸天,我绕不了你!
难怪师傅不愿与我相见……
他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医疗方法,只是关心则乱,一时间倒没了主意。
他心情沉痛,胡思乱想之际,未曾留意外面的动静,直到楼梯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才后知后觉地抱起月华,闪入储物室暂避。
月华疲倦地问:“为何不跳窗遁走?”
凤歌将月华放在自己腿上,隔着薄纱他的唇,悄声说:“不急,等你恢复体力再说。”
他的手指滑入月华袍内,轻抚过胸前的茱萸,来到敏感部位,小心地揉捏,尽量缓解对方的逆精之痛,一边找话题转移注意力:“月华,你比我大不了几岁,为何我娘却唤你为师兄?”
月华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