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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笑地看着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梁风脸上湿漉漉的,一摸竟然惊出了泪水,想到那日的惨状,他不由悲从中来:“我吓得手脚瘫软,正想爬开,叔叔一脚踢在我的……那个地方,痛彻心肺,我几乎晕了,却被他几个巴掌打醒,将我扔到那小妾的尸身上,逼我与她交欢!他一定是疯了……”

    凤歌皱眉,暗想,这位叔叔手段残酷变态,摧残了一位大好少年。

    “我又惊又悔,宁死不从,叔叔把我绑在床上,强迫我看他奸尸!……”

    梁风痛哭失声,那日的情形如噩梦,深刻地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叔叔提着小妾的腰,胯下的巨龙不断地冲刺,嘴里骂道:“小风,这样的烂人贱货,你也有兴趣?你太让我失望了!”

    当时,梁风心惊胆寒,一边呕吐,一边求饶。

    叔叔做得兴奋时,抽出分身,塞到梁风嘴里,粗鲁地抽动起来。

    梁风想躲,一转头,却看见小妾破碎的脑袋,一只漂亮的眼睛死不瞑目,惊恐地瞪着他。

    他只觉胃中泛腥,眼前一片鲜红,彻底昏死过去。

    等梁风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叔叔将他送回家,不知那厮用了什么理由敷衍过去,父母看梁风的眼神充满怜悯和疏离,好像他才是那个病态的色情狂。他懦弱胆小,偏又心高气傲,不敢在父兄面前提起那件丑事,每日沉默地关在屋里读书,暗中策划复仇大计。

    梁风的这位叔叔是朝中大将,战功赫赫,相貌威武高贵,谁能料到他心思龌龊,居然欺辱侄儿?

    梁风偷偷向武师学艺,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叔叔在离京奔赴边关的践行宴会上,喝得烂醉,父亲命梁风将他扶去后堂休息。

    梁风为他脱了靴子和外袍,呆在床边思想斗争了许久,一会儿怨恨得直咬牙,下一刻又慌得腿脚发麻。

    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梁叔叔面带微笑安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凭什么这厮可以安枕无忧,却将所有的羞辱留给我?

    梁风面露出一丝狠绝之色,拔出贴身匕首,向男人的头颈刺下。

    说时迟那时快,梁叔叔机警地往里一闪,躲开割喉之刃,闪电般出手夺下匕首,横在梁风颈间,他的双眸阴狠幽深,哪里有半分醉意?

    梁风深知今日必无善了,把心一横,拼死甩出袖中小箭,射穿对方的胳膊。

    梁叔叔吃痛,握匕首的手腕却一点没晃动,眼睛发亮,第一次认真打量他,赞道:“总算有了一点骨气,来,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梁叔缓缓地收了匕首,抡掌将他掀翻在床,拉开四肢缚在床脚,梁风抖着嘴唇,刚想哭喊求救,就听那奸人在他耳边,洋洋得意地说:“小风,明天我奉命出征后,京城会如何笑话你?一个被男人强暴的庸才?”

    梁父只挂了一个虚职,朝中诸事都是叔叔照应打点,说到底,家里的富贵荣景是叔叔给的。

    梁风心中凄苦,不由哇哇直哭,“你不是人!”

    嚎了几声,却被梁叔叔俯身压住,覆上他的唇,凶狠地撕咬啃噬,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一阵狂扫……

    说到这里,梁风羞愤交加,冷哼连连,不愿再开腔。

    凤歌听得津津有味,尽量克制住笑容,严肃地问:“就这样,结束了?”

    梁风面红耳赤,恶狠狠地踢向凤歌的面颊:“你这幸灾乐祸的小人!”

    凤歌低头轻松地躲过,板着脸作同情状:“大人被叔叔吃了,请节哀顺变。”

    梁风醒悟过来,跳下桌子,提起凤歌的前襟,冲动地怒吼:“谁被吃了?他只是一直亲我,亲我那个地方……”

    他的欲望被叔叔含在口中,用舌头细细舔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生涩地吞吐摩擦,那种背德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令梁风软伏多日的玉茎起立了。

    兴奋、悲哀和羞辱一起冲击着他,他不断地用肮脏的语言侮辱叔叔,却还是在他的嘴里释放了……

    最后一次,他射在叔叔英俊的脸上,那人伸出舌头把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地舔净,晶亮的眼睛,像夜间活动的野猫,狠戾地盯着他,就像看着一只被剥皮的小老鼠,一字一句地说:“不许找别人,不然我阉了你!等我打仗回来再干你!”

    梁风怒极,爽极,倦极,恨极,这个魔鬼,已经把他吸干了!

    他昏迷了两天。

    之后,为了消除叔叔留下的阴影,他故意上妓院,面对美艳的花魁,他却发现,自己已成了一个废人!

    他也曾悄悄摸去小倌院,不过是另一次耻辱的经历。

    四年过去了,梁叔叔凯旋回京,迎接他的将会是怎么样的凌虐?

    “叔叔邀请我明日赴宴,怎么办?凤歌,”梁风吐露了埋藏多年的隐秘,不觉将对方当作信任的伙伴,“我不想成为他的玩物,更不要这样无趣地苟活。”

    凤歌快速地思考,想了种种可能性,斟酌道:“梁大人,恕我直言,你的问题由令叔引起,解铃还需系铃人。”

    “不要!我不想看见这个淫魔,最好永远不见。”

    凤歌问:“你叔叔可以挑起你的性趣,其它人却不行,这说明他在你心里占有特殊的地位。”

    梁风气愤地反驳:“我痛恨他!只想杀了他,把他踩在脚下狠狠地鞭打!”

    凤歌已经大致明白了病因,漫声问:“你想不想看他痛哭流涕,爬在你脚边磕头?”

    梁风感到莫名的兴奋,心脏砰砰快了几拍,急切地说:“想,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直期望全部还给他!”

    凤歌含蓄地笑道:“没问题,我来帮你,不过,请你答应两件事。”

    “何事?”

    “请善待我师傅,狱中的条件太差,他很不习惯,还有,尽量缩短他的刑期,早些放他自由。”

    梁风恢复了翩翩公子的儒雅神态,“凤歌,你师傅很幸运,有你这样贴心的徒弟,我会想办法。”

    凤歌嘲笑地扯了扯上唇,道:“是我拖累了师傅,好吧,说正事,请大人先推了明日的宴会,设法邀请令叔来此处,我回去想一想具体方案,明日告诉你。”

    梁风两眼放光,脑海中浮现各种刑具和折磨人的方法,不禁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叔叔,这一回,我要好生收拾你!”

    凤歌靠在椅背上,神色泰然,没有打搅对方的奇思臆想。

    从某种意义上说,梁风是位被欺凌的弱者,一位受尽精神折磨的人,偶尔做一下白日梦,有何不可呢?

    梁风从自己的幻想中,回到现实,对凤歌涩涩地说:“走,我送你回囚室。”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过两道道重兵守卫的关卡,梁风打开一间陌生的屋子,“这是一个高级牢房,通常是为犯事的高官准备,记住,你要为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