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去占有,去享受。
第2章 如公子
月华有一种超越时间的美丽,其欲拒还迎的曼妙风姿,就算石头人也会甘心就范,而且他用了本门至高无上的魅药,呼吸间,散发出处子体液所炼制的女儿香,立刻勾缠出人心底的情欲,凤歌是个正常的热血少年,被师傅这么刻意诱惑,此刻,他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
凤歌俯下身,颤颤地吻住月华的唇瓣,温热柔软的感觉,比上好的甜品还要美味,他忘情地试探,辗转舔吸,舌尖一滑,来到一个更加湿热的妙处,口舌追逐嬉戏,不亦乐乎。
月华轻轻拍他的脸蛋,娇媚地赞道:“嗯,凤儿,不错。”“凤歌受到鼓舞,揭开月华半敞的衣袍,转移阵地向下亲触,由颈子来到胸腹,一寸寸密密地舔弄,然后停在下腹的敏感处。他架起月华的大腿,将粉亮的玉茎纳入口中,变着法子地肆意含吸,舌尖打着圈圈。
凤歌惊讶于他的热切反应,含吸着玉茎问道,“你很久没释放了吗?”
嗯,自从……那年……你离宫后……就没有……啊!……”
凤歌更加用心,拿出本事竭力取悦对方。两人的身体有节奏的轻晃,床板咯吱作响,情色的馨香渐渐弥漫在室内。
月华的身体变得酥软,下腹发烫,徒弟唇舌技巧独树一帜,服侍得他不断的喘息娇吟,边挺身送入欲望,插入其温暖的喉咙深处,颠鸾倒凤的刺激,让体内的热流越来越泛滥,很快到达了高潮。
月华沉浸在释放后的欢娱中,隔衣捏起凤歌的乳尖,有点恶劣地调戏:“嗯,功夫有长进,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凤歌俊朗的脸微红,黑色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声音有点沙哑:“师傅,师傅!”
月华的手从凤歌的袍子里探进去,拂过胸腹,腰侧,来到了两腿间,弹了弹已经挺立起来的部位,暧昧地揉搓了几下,恩宠地垂询:“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凤歌的脸更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浑身紧绷,就快被强烈的欲望所淹没。脑海中,蓦的响起一个干涩的声音,令他的体温降回冰点, “凤儿,你师傅,像是包裹了糖衣的迷毒,一旦沾上就无法摆脱,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母亲,你是怀著怎样的心情,留下这段遗言的?
放心,孩儿不会重蹈覆辙。
凤歌扯出一个绚烂的笑容,将月华抱起,“师傅,我为逍遥宫接了不少案子,今年我可以分得多少?”
“大约十二万两。”
“如果我分一半给师傅,您能否答应我两件事?”
月华最爱钱财,立刻机警地说,“全部送给我,我才考虑。”
凤歌轻抚对方柔滑的臀部,不无讥讽地笑道,“师傅还是一贯的爱财如命,行,我的钱你尽管拿去。”
月华一点也不脸红,勾著凤歌的颈子,大声咳嗽起来,“凤儿,师傅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好,你孝顺我也是应该的,咳咳,你花十二万两,究竟想做何事?”
凤歌暗中叹气,谁让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个妖魅的师傅,平日最注重容颜,出门至少要花一个时辰打扮,每个表情都是精心设计,既完美又不会留下丝毫皱纹,当然,如果装老可以赚大钱,他也会不计形象,偶尔牺牲一下。
凤歌将他放到床上,盖了锦绣云丝被,认真地说,“我要请假一个月,下山办点私事,请师傅恩准。”
月华懒洋洋地握著他的手问,“你不会是想去对付那个人吧?”
凤歌不语,眼神幽深难测。
“什么时候走?”
“可以的话,现在……”
“那我会想你的。”月华开玩笑似的说,顺便在凤歌唇部亲了一口,“万一应付不了,就给宫里捎个信,我不介意亲自出马。”
看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凤歌不禁莞尔,“师傅的价码太高,我负担不起。”
月华挑眉凝思,劈里啪啦腹中打算盘,决定忍痛大出血,“我们师徒情谊深厚,我收你半价,不能再降了!”
凤歌心中一暖,这个人始终是关怀自己的,他俯身紧拥月华,“师傅,你保重,那件事我要自己去解决。”
月华眸子里有淡淡的不舍,柔声道,“凤儿也保重,你得好好活著回来,如今,我只有你一个知心人了,我匣子里的宝贝,你去挑一两样用吧。”
凤歌惊喜跳起冲向梳妆台,“多谢!还是师傅疼我。”
月华不紧不慢地说,“每样收你一万两,你如今是穷人,先打个欠条赊账也行。”
凤歌一愣,腼腆地笑了,问,“有没有半价?”
“休想!”
……
次日清晨,凤歌悄悄来到京城郊外的白云寺,他换了新的乞丐造型,头发似鸡窝,脸色惨白,左脸颊有一道暗红的伤疤,破坏了俊美的面容,身上的布衣如破絮,露出浅蜜色的大腿,上有可疑的吻痕和青紫。
不错,他此刻所扮演的,是一名被欺辱、被强暴、姿色中等的落魄少年。
他在寺庙门前,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躺下装死。
白云寺清净古朴,四周松树林环绕,可以听到风声,虫鸣,鸟儿轻唱,树叶飒飒作响,凤歌多日未曾安眠,在大自然的奇妙音乐中,居然不知不觉睡著了。
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如愿进入白云寺禅房,屋外,一个低柔温和的嗓音在说,“释空,你去准备一下热水。”
门打开了,他首先看见一片灰色的僧袍,修长的腿,劲瘦的腰,再往上是一张雅致秀美的脸,比荷花更高贵,比桃花更艳丽,这些年,凤歌见过无数美人,却没有人及得上他的仙姿容光。
京城有四位著名的贵公子,百姓称之为“美人如花”,其中,带发修行的如公子,就是眼前这位世外高人怀礼。
凤歌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如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这位小公子,你醒了?”怀礼试探地问,“要不要先洗个澡?”
凤歌作出惊恐交加的表情,畏缩地躲到墙角,“别,别过来!你为何要欺负我?我是男人啊,呜呜……”
他的演技经过无数磨练,早已炉火纯青,就连怀礼也不禁吓了一跳,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冒犯了这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便放低姿态,很友善地说,“你别怕,这里没人会欺负你。”
凤歌仍旧以刻骨仇恨的目光瞪著怀礼,“你这个禽兽!我不过是想赶早来寺里抽个好签,竟然碰上你这淫贼!我可怎么活下去啊?”
凤歌泫然娇泣的模样,自然而不做作,任何有同情心的人都无法弃之不顾,怀礼拧着好看的眉毛,俯下身问,“你不记得……那坏人是谁?”
这个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