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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爸面前说的, 愿意娶我的话, 是真的还是假的?”

    原野还未答言,就见有人影向他们走来,夏木和金利强前后脚到了。

    坐到座位上, 金利强要了一捆啤酒,也不管别人, 自己掀开瓶盖,拿起来先干了一支。

    原野、夏木和池俪俪都看着他,不知他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喝完一支,金利强抹了一把嘴巴,才开腔道:“今天,请你们诸位百忙之中拨冗到这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说着,他挨个看看他们仨人,故弄玄虚地挤了一下眼睛,“你们几位猜猜看,会是什么事呢?”

    原野和夏木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一边的池俪俪早已不耐烦了,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瞪了一眼金利强,喝了一口啤酒,“金利强,别他妈卖关子了,谁有心看你表演,有事说事。”

    “池大小姐,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不过也不要把气撒到我头上啊,”金利强嬉笑着说,“你现在催我快说,等一下你就会大跌眼镜的,小心点,扶住桌子,我现在要说的事可是一个重磅炸弹哪,再把你惊着。”

    池俪俪冷笑一声,不做声,看着金利强。

    来之前,夏木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来赴约,她和金利强打过的几次交道,都是不爽,想必这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出于职业使然,她还是来了。

    就当看戏吧,她想。

    金利强慢条斯理地给桌子上的空杯添上酒,放下酒瓶,端起酒杯,“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聚在这里,也算有缘,我敬大家一杯,我干杯,你们随意。”说完后一仰脖,一饮而尽,“好戏马上开场了,预热一下。”

    另外三个人一动不动。

    “今天啊,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人。”金利强说,“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原野也很熟悉。”

    夏木和池俪俪都看向原野。

    夏木心想,不会是艳艳吧?

    原野也想到了这个女人,他不出声,就静观其变。

    “池大小姐,”金利强又干笑两声,“我告诉你吧,那个女人是只鸡。”

    池俪俪的脸由白色变成了青白。

    她握在酒杯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手筋紧绷着。

    旋即,金利强拿出手机打了个骚.扰。

    果不其然,艳艳扭捏着走进来,坐在金利强的身边。

    池俪俪微仰起脸来,用眼底余光瞥了一眼艳艳,只见艳艳穿的是一条桃红色镂空连衣裙,胸部高高耸起,腰圆臀肥。

    “你还记得他吗?”金利强指着原野对艳艳说,“七月的一天夜里,你陪过他。”

    “是啊,他在床上可是很威猛的呢。”艳艳娇娇地说。

    听到这话,夏木和原野都看向艳艳,而池俪俪则斜睨着看向原野。

    “是,”原野开口了,脸色难看,“我们俩是见过面,但并没有你说的那种事吧?”

    艳艳的身子几乎要贴到金利强的身上,她摇摇头笑着说:“哥,做我们这个的,谁还记得人呢,裤子一提就忘了,不过你可不一样,令我映象深刻,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你们男人哪,都是这样,恐怕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正大光明地承认这种事的,不过男女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两个人知道吧。”说到这里,她转过头来看着夏木,“姐们,那天晚上,不是你亲眼看着我进他的房子的吗?”

    这是事实,夏木是亲眼看着艳艳尾随着原野的脚步进了他的房间,那扇门关上后,她就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追踪艳艳询问这件事,在扫黄打非的时候,艳艳说与原野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但现在,艳艳却又变了卦。

    夏木没有出声,她现在没有说话的立场,就像艳艳所说,男女之事也只有当事人清楚,如果她现在为原野辩白,那更令人生疑。

    原野沉着脸,呼吸声变得重了一点,对方咬定有这事,自证清白很难。

    只见池俪俪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十几秒钟后,她却抽动了一下嘴角,笑了,用手指了指艳艳,“你,滚开。”

    艳艳看了一圈,起身扭着离开。

    夏木盯着她如蛇的腰身移开,也假意要去卫生间,追了出去。

    池俪俪的一只手握紧酒杯,举起来,喝光。

    另一只手又去拿酒瓶。

    原野捉住酒瓶,不让她再喝。

    “放手。”池俪俪冷声道。

    原野从她的手里拿过酒瓶,“我替你喝。”

    说完后,原野扬起脖子将一瓶酒喝干。

    池俪俪倚靠在沙发上问金利强,“姓金的,你什么意思?”

    “大小姐,这是开场戏,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被原野的表象所迷惑。”金利强点了一支烟,交给池俪俪,“我明人不做暗事,今天索性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原野他口味很杂,像刚才这样的野鸡上,跟夏记者也是不清不楚的。”

    原野从座位上起来,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准备离开。

    池俪俪也跟着起身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原野盯着金利强,“你今天是来挑事的吗?”

    金利强拉扯着原野和池俪俪坐下,“别生气,走了就不好玩了,哈哈哈。”

    池俪俪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指点着扶手,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金利强,你做的这事够阴的,损人不利己,不过可惜啊,你用错地方了,我告诉你,我不相信你对原野的这些中伤,退一步来讲,即使真有此事,我池俪俪可不会这么在意这点小事。男欢女爱嘛,正常,只要原野他在我身边,要娶的人是我池俪俪就足够了,细枝末节的,谁还能要求别人是个完美的人呢?”

    一席话说得金利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时,夏木从外面回来了,她看现场的氛围不妙,便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着就去拿自己的包。

    金利强一把拉住夏木的包带,“夏记者,还有你的事呢,别着急走啊。”

    夏木错愕,抬眼问,“什么事?”

    “池老爷子出车祸那天晚上,你在哪里?请你解释一下。”金利强半眯着眼问夏木。

    原野、池俪俪都看向夏木。

    夏木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金利强,你是疯狗吗?逮谁咬谁?”原野忙制止金利强,“夏记者,你先走吧。”

    “没你的事,夏记者,你说啊?”金利强指住夏木。

    “你算什么,我在哪里要向你汇报吗?”夏木冷哼一声,提起包就往外走。

    金利强变了脸,“池老爷子出事的那天晚上,这女人他妈就在我们后面的车上,开车的人是个警.察,对不对?”

    夏木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外走。

    池俪俪打了一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