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错,你的爱不卑微,就是爱得更多一点罢了,这不是对方的错,是投入的人比较深情,自己的心走不出来,再努力一下,不行就放弃,好吗?”夏木说。
英子咬唇不语。
何佑嘉也从里面出来了,微微笑,“英子,走吧,我带你去玩。”
英子看了何佑嘉一眼,又看了夏木一眼,没有说话。
夏木轻轻地推了一把英子,“去吧,玩得开心点,不准吊着个脸。”
两个人走了。
这几天来,夏木一直在思索在释觉师父的房间里看到的拱形的涵义,终是百思不得其解,某一秒钟,她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她的大脑急速飞转,这一个个的拱形是不是就代表着那悬崖峭壁上的一个个洞窟呢?
想到这里,夏木十分地兴奋,她把那幅图描绘下来,再结合她在虎穴寺的所见,更加肯定了她的想法。
她得上山去数数虎穴寺到底有多少个洞窟。
虎穴寺洞察并不是一字排开的,有些在很隐蔽的方位。
如果这些数字能够对得上,准没有错。
想到这些,夏木非常地激动,她往虎穴寺的方向走,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夏木回头,没人,再走,再回头,还是没人。
难道有鬼?
夏木掉转了方向,走着走着,夏木看到街道旁边有个小拐角,夏木一步蹿进去。
紧接着,夏木就看见一个轻盈的身影鬼魅般地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夏木站出来,大喊一声,“站住。”
前面的人顿了顿,没有回头,看背影好像是吴大华。
“你跟着我干什么?”夏木厉声问。
疑似吴大华的跟踪者不说话,抬脚就走,他的脚底下飞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夏木继续往虎穴寺走。
但是,还是感觉身后有人。
这一次,夏木直觉,后面的人会是原野。
故伎重演,失败后,又往前走出百米,夏木大声“哎哟”起来,跌坐在地上,用手扶住了脚腕,表情痛苦。
果然,原野来了,他几步扑到夏木的身边,焦急地问,“怎么了,脚崴了吗?”
“是啊,好疼。”夏木一只手握着脚腕,另一只手趁机抓住了原野的手。
“放开,让我看看。”原野只顾盯着夏木的脚。
“没事,现在好了。”夏木轻笑。
“好了?”原野抬头,看见了夏木笑着的眼,明白了,“你耍我啊?”
“不然你怎么会出来?”夏木笑着说,“原野,你告诉我,光天化日之下跟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单身女子,有何企图,从实招来?”
“貌美如花的单身女子?在哪儿呢?”原野一本正经地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还装。”夏木把自己的脸凑近他的眼,两张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鼻尖相触,一股奇妙的感觉触及全身。
“跟着我干什么,你怕我有危险啊?”夏木问。
原野只静静地看着她的眼。
“你这么关心我,”夏木笑,“我都想现在就跟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私奔到天涯海角去。”
原野刮刮她翘翘的鼻尖,“说一说就没正形了,注意安全啊。”
“我知道刚才是吴大华在跟踪我。”夏木说,“但我并不害怕,还想他们这些牛鬼蛇神早点跳出来,省得这样捉迷藏呢。”
原野起身,拉起夏木,“你去哪里,我送你。”
“你去忙,”夏木微叹一口气,“我自己走,眼前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原野抿抿唇,没有说话。
“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天天在一起。”她笑着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明亮的眼,“好吗?”
他摸摸她的发,轻笑,“好。”
两人分别后,夏木独自往虎穴寺去。
上山的路清扫过,应该是释一师父扫的。
但却没人。
清净异常。
夏木在一间库房找到了释一师父,他正在翻找东西。
“释一师父。”夏木说。
“施主。”释一师父回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是告诉施主最近寺里多事,请施主不要来了吗?”
“哦,释一师父,我是来取画夹的,麻烦你开一下门。”夏木说。
通往洞窟那边陡峭的山崖只有一条路,入口在虎穴寺内,一道铁门,日常都是锁着的,原来是释觉师父掌管着钥匙,现在由释一师父掌管。
闻言后,释一师父与夏木一起往洞窟的铁门走去。
在道上,夏木问,“释一师父,你知道释觉师父的死因吗?”
“不知。”释一师父答。
夏木也就没再说了。
当她往里走时,释一师父也跟了进来。
夏木便笑了,问,“释一师父,能不能带我参观参观这些洞窟?”
释一师父却拒绝了,说出于文物保护的角度,并不方便让夏木浏览,请她理解。
夏木知道,这是虎穴寺的机密问题,不能说破,也不可勉强,便到自己习作的洞窟里拿了画夹、颜料盒,下山。
她想,或许小七有办法知道虎穴寺有多少个洞窟。
想到此处,夏木没有回客栈,直接往小七家走。
经过那天买童鞋的地方时,夏木想到那双鞋子在小宝的脚上,而小七依旧光着大脚趾,便拐了进去,又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鞋子。
到了巷子口,就听到里面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还伴随着女人和孩子的哭泣。
夏木到了小七家的门口,院门胡乱地开着,她抬头向内张望,院子里没有人,房子里面有打斗声。
“小七,小七,”夏木喊。
小七没出来,他的弟弟小宝顺着墙根出来,满眼的惊恐,大大的眼睛里汪着眼泪。
“小宝,小七呢?”夏木问。
“我哥哥不在家,放羊去了。”随着说话声,小宝的眼泪滚下来。
“小宝,怎么了?”夏木问。
小宝还没有回答,从里面的房间里纠缠出一男一女,女人的一只手死命地拽住男人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抓男人的手和脸,边哭边嚷边抓边挠,男人手里紧紧地捏着一个簇新的花手绢,无论女人如何打闹,只是不松手。
夏木看清了,女人正是小七的妈妈。
男人也有些眼熟,仔细回想头天,不就是那个开破桑塔纳的司机吗?
男人挣脱不了女人,大吼一声,“你这婆娘,放手。”
小七的妈妈说什么也不放手,“败家子,整天就是烂酒赌.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要是拿着这些钱去赌,我也不活了,我们一家子一起死。”
“死啊,活啊的丧门星,”男人转身一个巴掌扇到女人脸上,“我看你就是个克星,专门克我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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