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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名。为啥是“五霸”,因为给她“扶梯子”,薄幸自然没能幸免。

    同类相见,总是分外眼热。蓝小米跟那另外“三霸”攒在一块一顿胡侃,薄幸都听不下去了,将蓝小米赶回大殿等吃去了。

    比起薄幸的不冷不热,这三人对他依旧热情洋溢。

    追风拍着他的肩膀,一脸的感慨:“几年没见,阿幸都长这么大了,我们都快奔三了。”

    统共也就差五岁,一脸的沧桑跟看孙子似的是要闹哪样!薄幸勉强牵了下嘴角,道:“哪里,三位师兄风采不减当年。”

    这话说得三个人自己都不信。他们当年哪里有什么风采,要有也是下河滚成泥猴,回来被师父训成球的怂样。

    一想等会又要被师父叨叨,三人都有些头疼,再一看各门各派来的姑娘们,顿时就滋润了。

    “还是山里养人啊,一个比一个水灵!这身段,一个比一个妖娆!”闪电越说越不正经,不忘拉上薄幸一同品评,“唉那边是不是咱新入门的小师妹?啧啧,腰是腰,腿是腿的!”

    薄幸觑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太大了。”

    闪电不明所以,“哪里大了,那不正好么,娇小可爱!”说完才发现哪里不对,笑得贱兮兮的,“嘿嘿,少年人不正经哟!”说着却自己伸手比了比胸,一脸琢磨,“也不大啊,刚好一手掌握,嘿嘿嘿……”

    “……”

    薄幸觉得跟这仨没法聊,转身欲走,被闪电掰住肩膀。

    “跟师兄说说,你喜欢哪一型的,等下了山给你物色物色。你今年也有十八了吧,该是成家立业了!”

    薄幸瞥了他一眼,还未说话,闪电一脸惊恐地抱住自己的胸,“你嫌大……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三人看他的眼神,顿时写满了不可置信。

    薄幸手一抖,差点没忍住劈过去。

    闪电笑呵呵地拉住他,“开玩笑开玩笑!你要真有了龙阳之好,那全山头的小师妹都得给你硬掰过来。”

    薄幸被三人伙着轮番调侃,烦归烦,见到蓝小米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蓝小米坐在一张矮桌后,正仰着头听师姐妹说话。白皙润滑的脖颈,被淡蓝的薄衫裹着,露着精致的锁骨,虽然再向下真的是……嗯……一马平川,但是只有薄幸知道,那里面微微起伏的风景,比任何诱惑更甚。

    薄幸坐在对面,灌了几口酒以平息翻涌的心绪,却愈发觉得燥热,等长辈们寒暄过后,匆匆忙忙去外面吹了半天风。再一回来就看见蓝小米旁边换了人,还是一个男人,一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

    眼瞅着蓝小米眼睫轻颤,面色含羞的模样,薄幸差点把桌角掰下来一块,几步走了过去,杵在跟前。

    觉察到面前罩过来一片阴影,蓝小米愣了一下,抬头一看是薄幸,还笑嘻嘻地同旁边的人介绍:“这是我师弟。”

    “听闻薄师弟医剑双绝,师父他老人家也时常夸赞,恨没收在我天琼门下。”男子脸上一派坦然,倒是真心佩服,起身作揖,“在下魏襄,乃天琼派大弟子。”

    薄幸没回应,耷着眼不耐烦得甩了句:“谁是你师弟?”

    魏襄一愣,蓝小米忙道:“是跟我说的跟我说的!这小孩酒喝多了,犯浑!”

    薄幸最烦蓝小米拿他当小孩,听罢愈发不满了,眉毛一掀正要张嘴,被蓝小米一把捂上了。

    “走走走,我带你回去休息!”

    魏襄闻到他身上轻微的酒气,倒也十分善解人意,“酒饮多了也不好受,记得喝些解酒茶。”

    魏襄温文尔雅的形象顿时再蓝小米心中拔高了一层,要不是硬抓着身边的小狼崽子,真想继续跟他聊天聊地聊星星。

    蓝小米硬拉着薄幸从大殿出来,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松了手,不免有些责怪道:“阿幸你是怎么了,好歹人家是客,说话也没个遮拦。”

    薄幸耿直了脖子,“我说什么了就没遮拦了!”

    印象中,薄幸从来没有如此任性过,蓝小米更确定他是喝醉了,只好温言哄道:“好好好,你没说,你都对!咱先回房。”

    薄幸就烦她的自以为是,老是以师姐的身份自居,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去他妈的师弟!薄幸心里忍不住骂。谁要当她师弟!

    薄幸看着蓝小米一脸的纵容,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甩开她往前走去。

    蓝小米犹豫了下,终究没“重色轻弟”,追了上去。

    “你慢点儿!等等我啊!你小心摔了!”

    薄幸听她在后面喋喋不休,气呼呼地想,摔死算了!省得看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过气归气,薄幸还是停下了脚步,等她一瘸一拐蹦上来,轻轻揽住她的腰身。

    蓝小米穿了口气,见此情形就知道他消气了,用额头磕了下他,“好好的就闹别扭,谁惹你了?”

    薄幸顺势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搂紧她,瓮声瓮气道:“你喜欢那个魏襄?”

    “你别胡说!”蓝小米像炸了毛一样,眼神却飘忽不定。

    薄幸见状,双手不由收紧,疼得蓝小米闷哼出声。

    蓝小米正待问他又发什么神经,却见他站起来,一语不发走了。等蓝小米追回去的时候,就见他四仰八叉瘫在了床上。

    蓝小米摇了摇头,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嘟囔道:“少年人的心思真是难猜。”一会阴一会晴的。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这小子倒比女人更甚。

    蓝小米将茶水温了温,放在他床头的小桌上,免得他起夜时口渴,随后掩了门出去了。

    黑暗中,薄幸缓缓睁开眼,流转着幽光。良久,一声无言的叹息溢出喉咙。

    算计

    便是有些微醉意,薄幸也没能睡着,辗转了一夜。翌日起早,脸色差到了极点,等看到魏襄时,直接沉成了锅底。

    薄幸正想问“你怎么还在这里”,就见蓝小米像只欢快的雀儿一样扑棱过来。八百年不见她穿的裙子,这会正光鲜亮丽地裹在她纤细的身上。

    蓝小米先跟魏襄打过招呼,而后才看向薄幸,叮嘱道:“我让师妹熬了粥,一会送过来,你回屋等着。”

    薄幸站着没动,声音带着些嘶哑,“你……们要去哪里?”

    蓝小米揪了揪裙子上的带子,眸底泛着薄幸从未见过的潋滟,语含羞涩:“我带魏公子各处转转……”

    魏襄附和着说明:“师父他老人家旧疾复发,托贵派炼制了一些丹药,只是尚需时日,我便在此等候,一道带回去。左右闲着无事,便想到处走走看看。”魏襄转向蓝小米,微笑着颔首,“有劳姑娘了。”

    薄幸面色沉寂,心里已经炸锅了。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差点没烧个窟窿出来。

    蓝小米那厢少女怀春,薄幸这厢失魂落魄,书也不想看,药也不想炼。师父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