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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嘴说了一句:“哎,要是温瑜侄子还向着咱们家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家主想连见皇上一面,也这么难呢。”

    慕容家主闻言,又气得两腿一顿,再次晕倒了过去。

    慕容家想要闹事的消息,很快就被潜伏在青州的间谍们悉知了,立即传信回给戚博翰

    戚博翰的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

    这个慕容家,实在不识抬举!

    这些年,他无数次想要拿了慕容家。若不是有慕容温瑜一个人在替陶笉然勤勤恳恳地打工,戚博翰不想陶笉然失了慕容温瑜这个得力助手,才迟迟没动手。

    没想到慕容家这群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他的底线!

    陶笉然也看了间谍传回来的消息,很是纠结。

    慕容温瑜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下属,也是有点朋友情分在的。而且慕容温瑜更是王灵均的。伴侣啊,若是戚博翰朝慕容家下手的话,那要慕容温瑜以后在京城如何自处?回到家中又如何跟王灵均相处?

    可是若是不搞了他们,这慕容家又实在太过烦人!

    陶笉然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然后一拍桌子,对太监道:“传慕容温瑜进宫!”

    慕容温瑜接到传召的时候,心中一个咯噔。有些慌乱地将刚收到的家书塞进怀中,这才跟着小太监入宫面圣。

    陶笉然看到慕容温瑜来时的神情,便知道他也晓得了慕容家发生的事情,于是直白道:“慕容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若是按照平时,朕必定是容不下他们的。但在你的份上,也看在如今他们还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朕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亲自去处理。若是你也处理不好,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慕容温瑜闻言,罕见的脸色一白,身体有些失态地摇晃了几下,才稳定了心神,扑通一声跪下道:“臣必定完成任务,不负陛下所托!”

    这个任务,他不能不完成,否则整个慕容家,都难逃浩劫!

    别看之前青徽书院的学生进京闹事,却没有得到什么惩罚。那是因为彼时陶笉然和戚博翰还没站稳脚跟,也是因为这件事,不过是学生的个人行为,跟某个世家没有太大的关联。

    可是如今,慕容家这么大一个世家牵扯进来,便是犯了帝后的忌讳了!

    更何况,现在陶笉然行事,满朝文武都奈何不了他,小小一个慕容家,又怎么敢挑战陶笉然的权威?!

    所以慕容温瑜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将父亲劝下,那整个慕容家,很有可能会落得跟当年那些,被戚博翰血洗的世家同样下场!

    从宫中离开时,慕容温瑜的神情看起来,竟然比刚才进宫的时候,要苍老了好几岁。

    外界的纷纷扰扰,跟犹如苦行僧般的研究员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陶禧然在宁安,一呆就是一年多。

    谁都没想到,陶禧然为了当年那一闪而过的灵光,竟然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将自己的想法给彻底实现!

    这是一款新的麻醉剂。

    跟现有的麻沸汤不同,陶禧然研制出来的,是一种药粉。就水服下,便可起到麻醉的作用。

    相比于还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复杂的器材去熬煮的麻沸汤,这款新型的麻醉粉,显然更加适合急救,以及形势紧急的战场!

    而且这款麻醉剂的原料,是南蛮已经烂大街的,最普通的草药。在瑞朝南部,跟南蛮气候差不多的地方,均可随意种植!

    只有其中一味重要的辅料,需要一点特别的种植手法。

    这也是阻碍了陶禧然回京脚步这么久的原因所在。

    其实早在一年前,陶禧然便已经用那些巫师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粉末,合成了这一款药剂。

    但是巫师的血液终究有用完的时候,所以陶禧然对于研究的完美追求,使他对这个配方并不满意。

    于是陶禧然坚定地拒绝了陶笉然召他回京的家书,一意孤行留在宁安,势要破解这最后一道密码!

    幸好陶禧然的研究思路是正确的,他看上了那些巫师诡异的血液的成因这一条线索。

    只是,南蛮的那些巫师虽然被擒,嘴巴却硬得很。陶禧然根本无法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能不断的往返宁安和南蛮之间,去那些巫师旧时的住所寻找线索。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陶禧然的付出得到了回报。

    在陶笉然的频频催促之下,陶禧然将配方留给生物研究院一份,便匆忙踏上了回京之路。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在京城等待他的,不仅是荣耀赏赐,更有一桩令他措手不及的婚事!

    陶禧然虽然比慕容家那群人晚出发,但他孤身一人,脚程快的很。

    在慕容家人进京之前,陶禧然便回到了京城。

    陶禧然在京城也没有什么产业,回来之后便直奔了陶小妹和田达的家。

    此时,他一面都没见过的小侄女已经开始蹒跚学步,憨态可掬的模样,实在惹人喜爱得很。

    陶禧然一进大厅,就见到侄女往自己的方向扑来,下意识的便把人给抱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陶禧然只听见噗的一声,便觉得自己的手臂出现了一股奇怪的温热的触感。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恶臭……

    陶禧然回京第一天,就被亲侄女拉了一身耙耙,这消息传到陶笉然耳中,让他足足笑了五分钟,才缓过劲来。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戚博翰,脸上也难得因为陶笉然之外的人,露出了几分笑意。

    等陶笉然和戚博翰赶到陶小妹家的时候,陶禧然已经洗了五六遍澡了,可仍旧觉得浑身不自在。

    陶笉然看到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调笑道:“你这样子,以后有了自己小孩,可如何是好?”

    陶禧然一想到这一层,脸顿时就变白了:“绝对不能让他们近身!!”说完,又默默地将自己的座椅挪得离抱着孩子的田达远了一些。

    陶笉然看到小弟这幅送样,真是哭笑不得。又想起小弟的那桩婚事,于是问道:“说起来,要不要我安排你跟公孙姑娘见一面?”

    “什么公孙姑娘?”陶禧然一茫然。

    陶笉然眉头一挑:“我寄给你的画像你没看吗?你还给我回信了!”

    “有……吗?”陶禧然有些气虚。他在宁安那段时间,每次陶笉然寄家书过来,他都只略略看了一眼,便随意回了一封信表明自己很好,便抛之脑后了,当真不记得,还有一个公孙姑娘。

    陶笉然一看陶禧然这模样,便把事情猜到了七八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是你回信说满意了,我才给你把这婚事定下来的。如今你这样,让我怎么跟人家姑娘交代!”

    这桩婚事虽说是今年才定下的,但是年前就一直在接触了,所以人家公孙家也为此推拒掉了许多求亲,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