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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雷闯说到最后这句的时候,看似轻描淡写的斜了丁猛一眼,明显那个不用搭理的人,说的就是他。

    话一说完,雷闯也不等白简回答他是否同意,已经抬身朝按摩馆外走去。

    “你他妈谁啊,你说预约就预约,人家白师傅答应你了吗?”

    丁猛感觉有一股怒气被那个男人的话激到了脑门上,酒气上冲,便向前追去。

    白简已经顾不上自己‘盲人’的身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范范,快送一下雷总!”

    雷闯回头看了看正怒发冲冠状的丁猛,似乎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一脸甜笑的范平跟过来,已经伸手帮自己打开了大门。

    他朝白简挥了下手,又朝范平点点头,扬长而去。

    被白简抓住胳膊不放手的丁猛挣了两下后,慢慢定住了。

    酒后力大如牛的他,只要拿出打架时五分之一的手段,白简早让他甩到一边了。可是看着他抓在自己手臂上的修长手指,他终是不舍得在他身上使出蛮力。

    “我靠,这人到底谁呀,这么牛逼呢?还他妈要包场,包什么,包你呀?靠,老子都还没包呢,还能轮到他!”

    白简:“……”

    范平:“……”

    丁猛早上醒来的时候,两边的太阳穴还在胀胀地发疼。

    他妈的,陆即安存在会所的酒,到底是不是82年的拉菲啊,怎么跟他妈假酒一样!

    他闭着眼睛嘀咕了两句,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靠,自己所在的,真的是卧室里那张宽阔到夸张的大床。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昨晚究竟是怎么回家的?

    丁猛揉了揉依旧有些肿胀的太阳穴,手指按在穴位上的触感,让他慢慢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按摩馆里发生的事。

    不过,大概是宿醉后遗症发作的原因,虽然想起来一些,却又都是支离破碎的片段。

    丁猛只记得那个古里古怪的什么狗屁雷总,临走临走还刺激了自己一把,让本就醉意不浅的他,借着酒劲儿,愈发激动起来。

    然后,激动的自己好像抓着小瞎子的手不放,最后冲动中还把身上的银行卡和现金都掏了出来,一个劲儿地说要包他。

    一想到自己当时那副‘大爷我有钱,大爷就要当你金主’的德行,丁猛龇了龇牙,脸上瞬间感觉有点发热。

    但是,说了就说了,老子内心本来就是那么想的。只要一想到小瞎子还要给别人服务,尤其是客人里还有昨晚那种明显心怀不轨的王八蛋,丁猛就觉得说不出的闹腾。

    按摩师是一种职业,与人接触,无可厚非。

    可是老子,老子就他妈想让你跟我一个接触,做我一个人的按摩师啊!

    太阳穴又巨烈地跳了跳,丁猛晃了晃沉沉的脑袋,对了,后来呢,后来咋地了?

    自己只记得钱也撒了,金主也装了,自己抓着白简的手不放,非要和他两个人去按摩床,先给自己包个场。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老爸,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喝多了,断片了,嘿嘿!”

    丁猛看着在阳台上坚持练功的老爸,有点讪讪地挠了挠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丁一凡看了看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儿子,收起压腿的姿势,走到丁猛身前,用力闻了闻。

    “嗯,酒气散差不多了。”

    丁猛乐了。

    “怎么了爸,昨天晚上我身上的酒味老大了吗?”

    “那可不!你昨天晚上回来时都快十一点了,那一身的酒气,啧啧,老呛鼻子了。我听到敲门声跑出去,你倒好,整个人都瘫到门口了。”

    丁猛努力回忆老爸描述中自己当时的样子,不行,还是想不起来。

    “我说猛子,你平时在北京交际都这么喝么?那可不行啊!就说昨晚吧,我都纳了闷了,你竟然还能自己找到家!”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老爸,丁猛赶紧伸出手,在丁一凡眼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小点声啊爸,这要让我老妈听到了,又得一顿臭骂了。”

    话音未落,叶红的房间里已经传出声响。

    “大猛子你个酒包,给我马上过来!”

    丁猛:“……”

    丁一凡:“……”

    范平捧着一束鲜花,走着拉丁舞步从按摩馆外飘了进来。

    “喏,帮你签收了,美丽鲜花第二季!”

    白简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范平将花摆在吧台上,那里,已经有了一束昨天刚送来的花。

    送花的人,雷总。

    “小白,你说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另外一个大男人送花,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那他是啥?他又想干啥?”

    白简苦笑了两声,摸了摸大腿上正睡得直打呼噜的老白。

    “是啥,是雷老怪呗!要不然,你以为他名号是怎么来的。至于他想干啥,哎,想想都愁人。”

    范平擦了擦手,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愁他想让你穿女装给他看是吗?你也是的,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穿就穿呗,他又不是让你穿三点式比基尼,怕啥呢!”

    白简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回事儿!我在舞台上是可以反串女装,但那是表演,是一种演出时才有的精神状态,那个时候,我很放松,也很自在,什么压力都感觉不到。但是在生活里,只要一想想别人的目光,我就浑身不自在。”

    范平“切”了一声。

    “所以我说你也是个不会变通的主儿,这有什么呀,他想看,你就当做是在表演不就得了。不是我说,要是以后你找到男人了,他想在亲密时让你来个女装play,你也不给他做?”

    白简被他的话一下子呛得咳了起来,把腿上的老白都吵醒了。

    “行行行,就你会变通,你会做!我就等着以后看你找个有特殊癖好的,天天折磨你!”

    老白伸了伸脖子,看了看白简,又看了看范平,蓝色的眼睛里,竟然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小白,你发现没,老白现在都不太爱搭理咱们了,我发现它最兴奋的时候,就是那个186来的时候,那个激动,倒像他是它主人似的。”

    老白喵呜了两声,从白简的腿上跳下来,慢慢向卧室走去。

    “对了,前天晚上送他回去的时候,可把我累坏了,胳膊到现在还酸得抬不起来,你呢?感觉怎么样?”

    前天晚上,在丁土豪借酒发疯,在按摩馆大洒人民币之后,又强拉着白简非要上按摩床上修练技巧。

    那个状态下的他,被酒精和雷闯的双重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双眼通红,拉扯白简的力道大得惊人,更有一种仿佛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感觉在眼睛里时隐时现。

    那个样子的丁猛,真的有一种下山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