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杨姑娘。春兰失礼了,请随我来”
杨承欢回了一礼,微微一笑说“无碍,是欢欢失礼了才对”说罢。跟着春兰进了屋里。
庭院从外面看去面积应该很小,但是进到里面才发觉别有洞天,这亭台阁楼坐落有致,假山、花木也是别具一格,让杨承欢这个看过不少古装电视剧的现代人也不得不称赞古人的别具匠心。
杨承欢跟着春兰走过一条又一条弯弯曲曲的回廊,终于来到了一个风景美不胜收的小院里。
春兰把杨承欢迎进了大厅,对着首位的一位妇人说“老夫人,杨姑娘到了”
杨承欢踏进大厅,对着首位的妇人行了礼,樱唇微动。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欢欢见过司徒老夫人”
司徒老夫人早就想见见这个让自家孙子倾心的姑娘了。这会儿见着了,心里也对杨承欢多了一分欢喜,不愧是我孙子看上的人。虽然生在农家,可这气魄却不小啊,见着她也没有惊慌,眼里除了对长辈的尊敬外就没有了其他太多的神色,不像京都的那些千金小姐,见着她就只会说些奉承的话,让人听着就觉得做作。
司徒老夫人放下手上的茶杯,看着低着头的杨承欢说“你就是欢欢,抬起头来让老身看看”
杨承欢闻言,微微抬起了头。顿时一个慈祥的身影便映入了她的眼帘,司徒老夫人已经五十多岁,但是因为常年习武,身子骨比一般的老人硬朗了很多,虽然两边的鬓发已经开始泛白,但是一双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让人不敢直视。
司徒老夫人一双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杨承欢,示意秋菊给杨承欢上了一杯热茶,“欢欢,坐下吧,今日冒昧地把你带来这,是因为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杨承欢闻言惶恐地说“司徒老夫人,你有什么事是需要欢欢做的直接说便可,欢欢能做到的便一定全力以赴”
司徒老夫人心里不由地对杨承欢又多了一分了解,杨承欢说的话很有技巧,既没有拂了她的意,但是也没有堵了杨承欢自己的后路,光是这一点京都的千金小姐们就比不上,那些千金小姐不是没有脑子,但是她们的脑子都用来如何勾住男人的心和如何对付想要与自己抢男人的女人身上了,光是这一点司徒老夫人就不乐意把自家几个孙子留在京都了,也正因为如此,司徒家才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司徒家的男子不得纳妾,娶司徒家女子的男子不得纳妾。司徒老将军是这么做的,司徒璞兄弟三人也是这么做的,司徒老夫人希望自己几个孙子也会这样做。
杨承欢见司徒老夫人只是一味地盯着她看却一直不说找她来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忙,但是杨承欢也不敢自己先问,只能故作镇定地任司徒老夫人盯着她看。
一旁伺候着的夏荷看出了杨承欢的不自在,开口替杨承欢解围,夏荷转身对司徒老夫人说“老夫人,我们今日把杨姑娘请来是有事相求的,老夫人还是先把正事办完了,再慢慢与杨姑娘聊天也不迟”
司徒老夫人醒悟过来,一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你们瞧我,这一会儿就忘了正事了,冬梅,你去我房里把信拿出来”
“是,老夫人”冬梅毕恭毕敬地应道,转身掀开帘子进了内室。
司徒老夫人慈祥地看着杨承欢说“欢欢,今日老身找你来,是想把风轻写给你的家书交给你,你待会儿看了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杨承欢惊愣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地看向司徒老夫人,司徒老夫人笑了笑说“你不用怕我,风轻每次回到京都都会说你如何如何聪明,做的饭菜如何如何好吃,弄得老身和他几个伯父伯母都想见一见你了,今日见到你方才觉得你果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呵呵呵”
杨承欢听了司徒老夫人的话,心里却是震惊了,司徒老夫人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贬她?还是警告她?不等杨承欢深究,冬梅拿着司徒老夫人口中的信出来了。
“冬梅,你把信拿给杨姑娘看一看”司徒老夫人对冬梅说,冬梅闻言转身往杨承欢这边走来。
杨承欢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冬梅手上的信。轻轻把信抽了出来,打开,杨承欢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心蹦蹦地跳的飞快。杨承欢以一眼三行的速度看完了信的内容。脸上不由地泛起了微微的淡红。
司徒睿信里的内容对古人来说很是露骨,这让杨承欢看完后不由地看向了司徒老夫人,见司徒老夫人没有什么异状,杨承欢的心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司徒老夫人接下来的话,却让杨承欢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欢欢,真是抱歉,因为风轻是让我们司徒家的暗卫送信回来的,我们便以为是紧急的信件,便拆开看了。看了之后才发觉这是写给你的。还望你海涵”司徒老夫人一脸的歉意。
杨承欢的脸蹭地红到了脖子跟上。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盯着手上的信无声地看着,突然。杨承欢愣了一下,随即拿起信又看了好几遍,直到确定之后才对司徒老夫人说“司徒老夫人,风轻是有事需要您派人去帮忙”
司徒老夫人闻言,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怎么可能,这信她是看过的,除了述说了一番对杨承欢的思念之情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内容了,这会儿杨承欢却说司徒睿是真的有事需要求助,这让司徒老夫人真的很怀疑。
杨承欢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但是还是对一旁的冬梅说“劳烦这位姐姐给我拿份笔墨”
冬梅看向司徒老夫人,司徒老夫人点点头,冬梅立即去拿了笔墨出来。杨承欢拿起笔墨在书信上圈圈画画了一通,然后把信递给司徒老夫人,“司徒老夫人您看一下,风轻应该跟你说过我教过他一种南临国没有的文字,我圈出来的这些字应该就是风轻想要告诉咱们的真正意思”
司徒老夫人接过杨承欢手上的信,看着杨承欢圈出来的字,可是她怎么看也看不懂是什么意思,眉头也不由地皱了起来。
杨承欢见司徒老夫人微微蹙眉,心里一阵懊悔,忙说“司徒老夫人,您先把信给我,我重新把信的内容写一遍”
司徒老夫人闻言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把手上的信还给杨承欢,杨承欢接过来拿起一张纸,把信的内容重新写了一遍,而且这次写的还是繁体字。杨承欢吹干纸上的墨迹,把信再次递给了司徒老夫人。
司徒老夫人接过来一看,立即就看懂了,司徒老夫人惊讶地拿过原信,与杨承欢写的对比了起来,说“这就是你教给风轻的南临国没有的文字?”
杨承欢点点头,说“是的,因为一次奇遇,所以我才会懂得这种文字,也是那次奇遇我才能画出脱谷机和风车的图纸”杨承欢寥寥几句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归根到奇遇当中。
司徒老夫人也是听司徒睿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