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并不是那种任人欺负而不说话的人,之前就是在他面前也是丝毫不弱声势,只是怎么在慕府慕云止却是这样子?
“楚墨,你进来一下。”这个时候屋里却是传来慕云止的唤声。楚墨转身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他大概猜到了慕云止叫他是要做什么楚墨一开门就看到只穿了一件肚兜背对着他的慕云止,楚墨脸上表情丝毫没变,淡定的把门顺手给关上了。
慕云止撩起自己的长发,说道:“背上的伤,我抹不到,你帮个忙。”说着慕云止把药伸了过来。
楚墨接过药膏,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或者说是一股奇香,不浓也不淡,只是若有若无的。楚墨应无名指挖了一小块,在手上抹开了再涂到慕云止的背上。
慕云止的肌肤很好,洁白如玉,滑如凝脂,若单论慕云止的肌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得上她,但是慕云止的背上却是伤痕累累,几乎整一个背部都是伤痕。以楚墨长期征战的经历来看,慕云止背上的这些伤痕,有刀伤,有剑伤,有鞭伤,有烙铁烫的伤痕,更多的却是用匕首刻画出来的伤痕。光是看着这些伤痕就知道慕云止以前必然是受过大难。
第19章 慕相如
楚墨并没有那么多问什么,显然慕云止也没有解释的想法。楚墨把要全部抹完之后,看了看慕云止的手臂,上面已经没没有一点的青紫的痕迹了,显然慕云止用的这个药不是普通的药,楚墨把药顺手揣到自己怀中,在一边拿了慕云止的衣服丢到她的身上,而后转过头去。
慕云止也不避讳楚墨,泰然自若的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好。等衣服都穿好了,慕云止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下午······没事做吧?”
楚墨抬抬眼看了看慕云止,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不等楚墨说话,慕云止便笑呵呵的说道:“我要是把今天下黑手的那些人全给处置了,你应该能把剩下的事情给挡住吧?”
楚墨转过头看着她问道:“你想做什么?”
慕云止对着他眨眨眼:“让她们家破人亡。”只一句话,慕云止便不再说了,而是转身往外走去,楚墨连忙跟上。门外,慕子尧看到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姐,你没事了啊?”
“嗯!”
慕云止出来,顺手摸了摸慕子尧的脑袋,应了一声,接着说道:“走,我们去前边看看,这些人真是为了美色连命都不要了。以前我嫌麻烦不愿意纠缠,现在嘛,就别怪我慕云止不是什么好人了。”慕云止的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杀气,但是楚墨和慕子尧两个人却丝毫不怀疑其中的残酷与狠厉。
楚墨对这件事情已经没了兴趣了,他不知道慕云止会用什么方法去打那些人的注意,不过他却能肯定慕云止绝对有自己的手段来对付这些人。既然是这样那也就没有他的事情了,他们两个人的合约之中也没有这一要求。
有慕云止的吩咐,无忧自然是留了这些人一条性命,只是虽留她们性命却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到哪里去,慕云止不在,无忧自然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自己是坐在一旁慢慢悠悠的喝着雨前龙井,而那些下手的人,自然是被后来赶过来的慕容情叫人给掉了起来,就掉在慕府门外的几根大柱子上。
慕容情身为霸占了帝都四成生意的大商家管事,在这帝都也算是一个人物了。又因为人长得俊俏,又是文武双全,虽不是官家却也被记入帝都的美人排行榜,在其上排行第二,仅在楚墨之下。
那些窥觊楚墨美色而来报复慕云止,却想不到被人抓住的几位小姐,本想向慕容情求情来着,却是想不到慕容情一听到无忧说她们几个伤害慕云止,连她们的解释都不愿听直接让人把她们几个给挂了起来,还伤人守着不允许她们的家人将她们放下来。这一认识让这些小姐们,对慕容情完全死心。
“无忧。”慕云止带着慕子尧从慕府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她脸上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看到慕容情,她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打了声招呼,“容情,你也过来了啊!”
“小姐。”见到慕云止,无忧、慕容情立刻起身行礼。就这么一瞬间,他们两个就从衣服不可得罪的大人物的模样变成了恭敬到不能再恭敬的仆人。无忧连忙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顺手还给慕云止倒了一杯茶。
慕云止没接,只是看着那几个被吊起来的人,说了一句:“放下来。”然后就在无忧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慕云止治伤的这段时间,这一件事情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帝都,这几个小姐的家里也自然是知道了。一下子是都跑过来了,不过这些人家都不算是什么大家族,比不上慕府更加比不上南闲王府,从其量不过是帝都之中的二流家族而已,多说一句,一般来说像北辰国这样的中型国家只能有四个大家族,其他的什么皇亲国戚不算在内,除自制外就是二流,三流家族。这里的一流二流的说法只能算是北辰国内的说法,若是按照大陆上的算法来算,就是楚家业只是能勉强算上一流家族,北辰国也仅此一个一流家族。北辰国的四大家族在大陆上却是连名都排不上的四流家族。
被慕容情挂起来的小姐除去慕二姐,还有宋氏之外,还有的便是吏部侍郎明侍郎的嫡女明柔,刑部侍郎周侍郎的嫡次女周香,户部总司陶总司的嫡女陶玲,工部总司施总司之女施双。
慕相如这个时候在自己的书房中是那叫一个头大如斗啊,她的身边正是吏部的明侍郎,刑部的周侍郎,户部的陶总司还有就是工部的施总司。这四个人是围着慕相如叽里咕噜的说个不停。指责慕云止,说他不道义,慕相如听得是头的大了。
“老爷,四小姐出来了。”门外传来下人传令的声音。
慕相如听得是直觉松了一口气啊,看着他面前的三人说:“慕云止虽住我慕家,却不是我慕相如管教的了的,这件事本就是你门自己的女儿做的不地道,且不说她王妃的身份,就是我慕府的庶女,那也不是她们任意欺负的对象。本相念她们年纪小,不追究这件事情,只是慕云止会怎么处置也不是我会过问的事情。你们在这里和本相说这些,还不如去找王爷说说。”
慕相如这话说的是贴心贴肺啊,没有半句虚假。从几年前慕云止独自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慕云止还是以前那个人却已经还不是他能够管教指指点点的对象了。谈及此处,慕相如多少有些感慨,毕竟她是那个的人的女儿啊,两个人不仅是模样很想,就是行事方式也很像。只可以他和那个人,亦或者是和慕云止之间都有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沟壑的存在让他们只能对岸相隔,永远不能接近。
几位侍郎总司一脸狐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