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两个子,六月觉得自己的脸都火辣辣的,不只是脸,耳朵,胸口都热得汤人。
林殊白屏退了一屋子的人,丫鬟婆子们还都嚷着,还没有完事呢,却看见新郎官阴沉着一张脸,好像她们再不走,就要被这人冻死一样,也管不上那些,也都赶紧的退了出去。
简屋内就剩下自己和月儿,林殊白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这个场景他幻想过很多遍,娶她过门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如今真的在眼前了,他去掀盖头的手竟有些颤抖。
盖头被缓缓掀开,露出了一张精致的不像话的脸。凤冠霞帔下,六月的脸娇红诱人,竟不是平时的样子。想来她是害羞的,就连耳垂都是红透了的颜色,还好林殊白知道今日是大婚,不然非扑上去,咬在那耳垂之上,好好地撕.磨。
林殊白开口,却唤的不是月儿,而是娘子,这让六月更是无可是从,娘子,额!这个称呼她还真是不适应。
看她一脸的不知所措,林殊白就觉得有趣,开口调侃道:“娘子,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你是不是要喊为夫一声夫君啊?”
为夫?夫君?啊!!!六月内心是比无所适从还无所适从,夫君,她叫不出口啊,可今日是俩人大婚,不叫也是不行的,然后硬着头皮说:“夫……”。夫字出口了,君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憋的她娇嫩的脸颊上低落了几滴香汗。
看着这个丫头的傻样,林殊白一把把她揽入怀中,柔声的说:“月儿,今日起,你就是我林殊白的妻子了,妻子知道吗?那是要同我携手一生的人,你可愿意。”
夫君虽所不出来,但在林殊白问她是否愿同他携手一生时,六月很干脆的回答:“三哥,月儿愿意。”
知道六月头上的凤冠沉重,林殊白一点点的仔细帮忙摘下,动作极为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头上的一应饰物褪下,六月觉得自己瞬间就轻松了许多,这脖子也不僵了,脑袋也不发昏了。
“月儿饿么?”林殊白冷的开口询问
“刚才嬷嬷送过吃食了,我不饿。”
林殊白邪邪的一笑,开口道:“月儿不饿,三哥可是饿了好久了。”
说完,他已经将六月按在床上,开始吃她的唇。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忍到了这日,多少次,他都差一点把持不住了,也不怪他没有定力,只是身下的人儿太过于诱人,丰润的唇瓣,有着甘之若饴的味道,甘甜可口,让他只要碰触一下,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这种亲吻,六月接触的次数多了,也便不抵抗了,开始微微的迎合。贝齿微张,刚好留出准许他舌尖通过的缝隙。
他便从此处攻入,侵占她口中的每一寸,直到她因呼吸不顺畅而发出的有些没有规律的喘息,这喘息声娇甜入耳,酥软了他全身的骨头。
他的手拂过她的脸,划过她的颈肩,解开了她的衣带,一层层褪去,直到最后看见那胜雪的肌肤,和红艳艳的抹胸。
她肌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是好看,白皙中透出的粉嫩,像个刚刚熟了的蜜桃,好像轻轻舔.舐一下就会留出汁液来。
他的吻慢慢下滑,下滑道两朵娇艳的梅花。他推开遮在上面的红色抹胸,露出那两处圆润,以及最高处绽放的小粉梅。
他再也不多想,含住其中一朵,用唇瓣摩擦,用舌尖舔舐。六月再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弓起身子,轻声的唤着,“三哥,不要。”
林殊白笑的更邪魅了,这丫头又来,这句话的含义她好像真的不懂,这还哪里能不要,只能要的更多。
此时林殊白的衣服也被他自己褪的差不错了,下面一处的滚烫,抵在六月的身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是见过他那处的,想想那些画本子的内容,她就觉得害怕,毕竟三哥的那处,也太过强壮了,真的怕自己承受不了。
不过结婚前,宫里的教习嬷嬷过来同她讲了好多,还给了她一小瓶药膏,说是今晚上用的到,用了那药膏,便不会觉得疼了。
可是药膏放在衣襟里了,她是如何都开不了口,让林殊白去取那东西的,更何况现在林殊白索取的紧,一波接着一波的战栗让她几乎都没有脑子思考,就只能凭着他索取。
林殊白的手慢慢下滑,从圆润处,到小腹,在向下,一直摸到那早已湿润的一处,六月几乎是哭着说的不要,即使她在画本上看到过,可是这样的事情也太过害羞。
就在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看见她的三哥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好像同那个嬷嬷给自己的是一样的,知道林殊白要做什么,六月的眼泪也掉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哭,可能真的是羞臊到极点了。
林殊白用手取出一部分,涂抹在她下面的湿润处,只觉一股清凉,还有一下下揉弄着的三哥的手,他竟然如此抚摸她的那处,她哭着说,“三哥,不要。”
林殊白再次寻到了她的唇瓣,安抚是的一下一下的亲吻,然后轻轻的说:“月儿,准备好了吗?”
六月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是随着他手的揉弄时而弓起身子,时而战栗不止,虽未等到她的回答,但他也知道。用那处摩挲了一会,便进入了。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六月有些发蒙,知道林殊白一下一下的活动,给她带来了身体上的异样感觉,才拉回她的神志。
这种感觉极其的羞耻,又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林殊白从六月的脸上看不出疼痛,就知道宫里的东西,还是有些不同,不然月儿这第一次,定是要疼痛一番的。
看到身下的人儿有了反应,林殊白开始了自己一次一次的索取,虽然俩人都是第一次,但林殊白也不肯示弱,哄着留学试了好几个姿势,只让六月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小姑娘了,竟然做的出这样的事情。
六月的半推半就,让林殊白兴奋的不能控制自己,直到六月羞耻的呻.吟声一波高过一波,他才再也坚持不住,从喉咙处发出的低吟声,正在描述着他此时的心情。
这一晚,他很克制的只要了两次,虽然有宫中给的药,但他还是觉得六月太小了,经过了两次,六月的眼睛都有些红肿,可见其中她是哭了多久,林殊白爱怜的帮她擦了擦泪珠。
六月则是一眼也不敢看眼前的人,直往他怀里钻。林殊白朗笑,抱着怀中柔软的人儿,走进了后面的浴室。
浴室之中,六月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脱力的靠在了桶边,任由林殊白帮她擦洗着下身。虽然她依然害羞,可是真的没有力气抵抗了,只能认命一样。
林殊白看着她这样的神情觉得好笑,又坏坏的在她下面揉弄了一番,六月也是恨自己这经不起挑逗的样子,只要林殊白稍做挑逗,她身体就会很诚实的给出反应,就像她此刻又弓起了身子,发出极为诱人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