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喝的穿的全都是人家的,有一部分还是正妻嫁到男方家之后,给男方挣得。等于小妾是吃的喝的人家的东西。
而小妾呢,整日无所事事,还和正妻抢老公,正妻不待见小妾没啥难以理解的吧?
哪个女人愿意费心操劳,结果挣的钱是叫男人去养女人?
哪个女人愿意孝顺男方的父母,平衡男方家各种亲戚,再抚养儿女,自己累得一天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结果转眼一看,男人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去了。
哪个女人累了一天了,回到家里,老公没有一句安慰的话,结果从小妾那儿听来不知道哪里来的闲话,被指责而不生气呢?
换谁谁不恼呢?
再者,万一男人被小妾挑唆,不待见正妻,正妻生不出儿子,她自己的嫁妆,全都得留给庶子,这不是扯呢么?
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为啥正妻一定不好呢?为啥姨娘一定是好的呢?
姨娘要是好的,就该和平儿一样,老实猫着别去勾引男主人,别去生孩子。
或者和鸳鸯一样,宁死不给人做妾。
或者和邢夫人、尤氏一样,等人家老婆真的死了,光明正大进去做继室。那才是好的。
只要是做了妾,都别装什么大义,就是冲着富贵荣华、做人上人去的,既然享受了这富贵,就别说没有权势这种话,也别说被正妻欺压这种话。
正妻整日劳心劳力,小妾吃的喝的用都是人家的,被欺压不是活该么?
所以,王熙凤嫉妒,我一点儿不觉得她做错了。原著中的贾琏可不就是叫王熙凤操劳家务,他整日在外面搞三搞四,反过来又说王熙凤怎么样怎么样。
(当然,王熙凤无法无天、逼死人命这一点做的很不对。)
尤二姐是个很善良的人,这一点毫无疑问。
但是她可是在明知贾琏有家室的情况下,盼着凤姐死她好进去做二奶奶的。下人们不就早就叫开了么?
直接叫的“二奶奶”,为了区分,还弄了个“新二奶奶”“旧二奶奶”的称呼。真是典型的“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那个时候,王熙凤什么情况呢?
被累病了。
当然,这个有王熙凤自己想不透、有点儿蠢的原因,可到底也是病了。
这时候,原著中的贾琏并不是关心王熙凤的病,而是盼着她早点儿死,好接尤二姐进去。
这一点,我觉得其实叫人挺寒心的。
就像凤姐说的,她那么操劳,“千日不好,也有一日好”吧?不,在贾琏那里,她只有不好,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好处。
贾琏看这个好,看那个好,甚至连鲍二家的、尤二姐这种品行有瑕疵的,都要好,只王熙凤不好。
在他眼里,全天下的女人,估计只有王熙凤最坏。
从这一点上来说,王熙凤也是苦命人。当然,这其中也有凤姐自己性格中的一部分原因,这个不必讳言。
但我觉得,原著中的王熙凤但凡软弱一点儿,贾琏那里估计早就是一院子的莺莺燕燕。
这一点上来说,原著中的王熙凤其实挺不值的。
记得原著中第44回,王熙凤和贾琏吵过架后,说了一句“可怜我熬的连个滢妇也不如了”,一个“熬”字,读来让人挺心酸的。
强硬如王熙凤,心里也有说不出来的苦。
原著中,贾琏对王熙凤的态度还是能看出变化的。前半部贾琏对鲍二家的说的是再娶个也不知道什么样,后来有了尤二姐,则是盼着凤姐死。
所以,还是那句话,我不大喜欢看小妾上位的文。
因为看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正妻为别人做嫁衣的感觉,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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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啰嗦两句,我个人觉得,从原著中,秦可卿临死前叫多置祭田那几句话看,才情眼界应该挺高的,所以,就叫她承担了劝说这个任务。
ps:据红学专家研究,原著中应该有一段是专门写秦可卿和贾珍在天香楼那啥,大约两千字。但是脂砚斋评的那个人看到秦可卿临死前托梦那一段儿后,认为这个人物有大智慧,那一段太有损秦可卿的形象,叫曹公把那一段明写的删掉了。所以,秦可卿这个人物就成了现在这种虽然不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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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一股吐槽之力挥之不去,一不小心又写多了。)
ps:再加几句吧,这一段吐槽不针对任何人。
只是因为,作者我平时看文,看到许多把正妻黑的体无完肤的,心里有话,不吐不快。
但是,我这文男主绝对不会纳妾,大约不会牵扯到这方面。
这些话憋在心里又挺难受,所以就在这里和大家唠一唠。
☆、第 44 章
既然已知那封信为假,林如海自然不会再遵照着办。
至于那封信是谁寄来的,贾敏看得透彻,“从这封信的用纸上看,显然是府里常用的,看字迹,也是大哥哥的字,语气也是老太太的语气,只这信的最后一段,不似老太太日常所说。以我想来,老太太纵有事,当是叫琏儿捎来,怎会在琏儿要来之时,做两趟送信?至于这信出自谁人之手么?”
贾敏的目光从手中的信溜向贾琏,随即摇头道:“我也猜不出。”
贾琏看着贾敏偷偷望着林如海的目光,知道她不是猜不出,是猜出了,但为了照顾贾琏面子而不说。
对于此信出于谁人之手,三人心里大约都有数,只是现今这个不是众人要关注的重点。
“这信既然来了,姑父姑母想如何处置?”贾琏问道。
林如海见贾琏问得奇怪,一只手放在桌了上,手指起伏,一边盯着贾琏问道:“难道你有什么看法?”
贾琏想起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四周看了一下,并无人,这才低声说:“姑父姑母,以我的意思,还是趁着现今,辞官吧。”
这是贾琏想了一路想出来的结果。
无论原著中林如海到底为什么会死,现今的发展形势,还是赶紧辞官好。
“昨日,我听说扬州同知朱英来见姑父?”贾琏又问。
林如海愁眉不展,正在起伏的手指一停,一边叹气一边点头,“是来过。”
“他是二皇子的人,而那个郭常是三皇子的人,大老爷又和五皇子交好,”贾琏报完一溜儿名字,苦着脸望着林如海,“姑父又只听陛下的,还管着扬州这么个富裕地界,这么着下去,将来他们缺了钱,逼得很了,想得善终而不可能。现今姑父还涉入不深,抽身尚来得及,将来真要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唉,”林如海袖了手,望着贾琏点头,“这么些年没见,你倒是比以往长进了。”又说,“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缘由叫我不得不辞官?”
一旁的贾敏本想说两句,只是听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