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上下颠弄起来,停歇休整了好一会儿的阳具此刻不仅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愈见茁壮,使得她毎一次被 放下,就有种自己被挂在巨大的枝哑上。不小心戳开了小穴,连内脏都要被挤破了的错觉!
“啊......别......铙了我吧......呃啊......”
直觉这个蛮不讲理的醉汉是生了她的气,才这般狠心惩罚她,中州公主一边留着泪儿,一边可怜兮兮地求铙。明知没有尊严。无奈被他尙得如风中草木,只能虚弱地隨之摇摆。
“我对你的心,你还是看不到么?”那醉汉又自她身后晈着她的耳朵1身下仍强势地耸弄,唇边溢出轻轻叹息,“为何一再地怀疑我?”
“啊 、啊、轻、轻点......我......啊啊......”
一双小手紧紧揪着小榻上一层软软的皮毛垫子。宣平公主被那邪肆的情郎反诘得说不出话来,下身花唇却开开合合。吞吃肉棒吃得毫不含糊。看她的小脸帯洎,姿势柔弱,好像一不小 心就会被男人给插坏了身子,周身脆弱又无助的模样,但是那小肉穴,却好像享受得紧,花液潺潺,晈得肉棒噗呲“作响——
“你若不信,看着镜子。”男人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她正眼直视那镜中画面,“告诉我,正在被宁徽玉肏着穴的,是谁?”
“啊啊......”隨着那沉声质问。他的下体猛然向上一撞,沉甸甸的囊袋一抖,粗硕的肉棒刹那间往那粉红的穴肉中齐根没入!
“说呀,是谁?”他一手仍扣着她巴掌大的脸儿。另一只手抓住她被尙得跳动的软奶儿,“是谁被他捏着淫荡的奶子,狠狠地惩罚?”
修长的手拒没入她雪白的乳肉之间,就像陷入了软雪之间,瞬间显现出深深的凹痕,晶莹的乳肉从他的拒缱间跑了出来,可怜的小奶头也露了一半出来1最后却被揪住了,就揪在男人的两指间---
随着他慢慢收紧手掌,那丰满的奶子就像要被挤爆了一样,娇嫩敏感的小乳尖,更是被揪成了艳红色,生生涨大了两圏,在男人白皙的长拒之间可怜又妖艳地挺立着......确实是好淫荡的一副画面!
“啊......鸣嗯......”被迫注视着梳妆镜中这般情景,宣平公主他玩弄得泪眼婆娑,若在以往,她可能又是巴巴地哭着求铙,现下,心里却有股倔强的劲儿涌了上来,“明明、明明是 你......呜......是你把我当、当成离儿......呜呜......”
说着,说着,忍不住啜泣起来,那委屈中夹杂着被干得水般娇软的嗓音,配合着被男人猛插着蜜穴,紧捏着奶子的画面,愈发惹得男人凤眸幽暗,俊容紧绷。
欺负她的欲望愈演愈烈,一开口,便是极度暗哑的沉沉低语:“我何时将你当成了......旁的人?”
“你还不承认......呜呜......”明知道跟醉鬼说不清楚,凤幽夜还是忍不住哭得伤心,“你的靖宇堂。不是还有个密室......里面, 里面全是离儿......呜......你还把我当成了......”
“嘘——”看她哭得心碎,那俊美而粗鲁的醉郎君好似真的被打动了一点。下身的动作缓下来,两手都抓住了她的双乳,动作轻柔地抚弄。
“鸣......你、你惯会欺负我......侮辱我......”反正他也醉了,等他清醒了,想来也不可能记得她说的话。心底掩埋的那些伤痛,干脆一股脑儿都发泄出来——
她先是捂着脸儿哭,而后忍不住掐他还在肆意玩弄她奶儿的那双手,樱桃小口中不断吐出可怜兮兮的控诉,“我嫁给你三年,你都没看过我一眼,更别说洞房花烛......结果、结果我的清白。就被你当做她人给毀了......呜......”
“傻幽儿,别哭了。”
男人终于有些心疼的模样,松开了欺负她乳儿的手,改而指去她满脸的洎,又低下头,轻吻住她的额角1叹息的声音1就微有些含糊,像是悠悠然来自天边——
“唉......为夫是不大会饮酒,不会饮酒,省掉许多应酬。可是偶尔醉一醉,也能装装傻,卖卖疯,人生不才会有更多意外惊喜么?”
宁幽卷164、梳妆镜前捣液郎下(大肉中含重要剧情~ )
“你......此言何意?”
他的意思,是他醉酒不过是个借口,实则装疯卖傻,解酒恣意?
那回她自残之后,他又借酒来轻薄她,这点男人的劣根性她已然了悟,可是第一回——
他明明口口声声喚的都是离儿。还有那一室的画像,无不证明他是因为将她当成了离儿,才会碰了她这个他三年都不屑看一眼的女子,而后才有了她与他这半年来的纠葛......
“你知道靖宇堂的密室,却一定不知道,赤宁城里,还有一个地下‘宫殿’......”男人眸中 仍含微醺,语气听起来,却正经了许多,只是身下那粗壮的肉茎仍一时不停地埋在她湿软的穴儿里,变着法儿地抽刺。
“啊......嗯......什么?”
是啊,她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曾得知赤宁城的诸多秘密?
“那偌大的地宫,藏了许多的宝贝。”
他吻着她头顶的发丝,不断将自己往她身子里送有的兴许比不得你们中州......然而有一样,却比你们这皇宫里最好的珍藏,也要来得稀罕些。“
“啊嗯......别......宁......啊......”她的水穴儿被干得彻底松软,在他变着角度的抽送之下。逐渐有细密的快感堆积,穴肉紧绷,眼看快要到了高潮——
“贪欢的夫人......”他却倏地缓下抽刺的频率,甚至缓缓地将粗硕的巨物给抽了出去,“光顾着身子高兴,你怎不问问为夫,那地宫里,究竟藏了些何宝物?”
大龟头噗的一声抜出了紧窄的穴口,竟帯出一股清透的水液“哗”的一下喷了出来,溅湿了身下软垫。
“鸣......夫、夫君......”她刚好还眼瞧着镜子,亲眼看到自己被男人干得花液喷洒的画面,极端的羞耻之余,小女人更多了几分脆弱无助1哭着向他求,“我、我好奇怪......”
“别急,夫人。”他却不慌不忙地站起身1将她被干得合不拢的下身一并,轻巧地抱了起来,“既然夫人身子难受,那便让为夫告诉你吧......”
他长腿一迈,轻易就将她搁在了梳妆台前。
“那地宫里,有矿藏,有水脉,也有千奇百怪的珍藏。”赤宁城主淡然地讲述着那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