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囊袋和耻毛,路承已然疯了个彻底,江芜做什么都算火上浇油,更别提用指甲刮蹭他的精囊,江芜腿间被他碾得一阵酥软,腰上根本使不了力气,路承也没了章法,只知道拼命的往深处顶,湿热的口腔将快感放大到极致,路承拧着眉头低哑的喘息出声,他牢牢攥着江芜的头发,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江芜的嘴里。
江芜腰软腿软,路承一松手他就直接身子一瘫差点栽下去,路承下意识的伸手扶他再同他一并躺进床里,他压到江芜身上的时候才稍微找回了几分清醒,江芜一直在咳,嘴边满是他弄进去的东西,白浊沾着软唇,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路承连心疼的功夫都没有,一时猴急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用半硬的性器蹭着他的腿间。
江芜当着他的面舔净了唇上的东西咽了下去,湿润的眸子里映出路承脸上堪称凶狠的神情,江芜边咳边笑,他又放松身体任凭路承抓了他的脚踝架到肩上给他扩张,湿软的肠肉很快就接受了手指,江芜也没忍耐,他顺从欲望低吟出声,浅浅的呻吟立刻就撩得路承血脉喷张。
路承进得又急又深,江芜揽进他的颈子差点被直接肏射,他绷紧了身子哀叫出声,路承捞着他的腰身根本不曾放缓分毫,江芜自作自受的被他掐牢了腰胯一举插进深处,腺体被挤压的彻底,肠液湿淋淋的打湿了体内的硬物,江芜不由自主的扭着腰胯想要好受一些,路承强硬又不讲理的死死凿进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硬是直接干得他大腿内侧满是水渍。
江芜一时都没哭出来,他口不择言的呻吟呜咽,小腿紧紧缠着路承的腰身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他最终还是低哑又无助的喊了一声承儿,路承停了动作扳过他的脸死死的瞪着他,江芜意乱情迷的早就忘了还要瞒下去的想法。
江芜狼狈又混乱的低泣出声,攀着路承的颈子一声一声的唤着曾经的爱称,换来的是路承一声哑透的冷笑,等他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路承早已抽身离开,顺势扣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子牢牢的按在了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
方才还被塞满的穴口立刻觉出了空虚,江芜晕头转向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腿间穴口沾着零星的水渍,窄穴被路承彻底撑开了,现在即便性器抽了出去也一时合不上,粉嫩的穴肉淫乱的维持着半张的状态,本能而急切的收缩着试图咬住已经抽走的硬物。
江芜不满的呜咽出声,他刚尝到极乐的滋味还找不回理智,路承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他就只能胡乱挣扎一番,腰胯抬起轻晃,透明的肠液沿着腿根蜿蜒在苍白的大腿内侧,江芜面上已经满是被情欲熏染出来的潮红了,他目光迷离的想要转头去看,满心只盼着路承能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带着疤痕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掴上了他的臀瓣,路承手上沾了两个人结合处的体液,一巴掌下去带出的声音格外清脆,泛红的掌印几乎是立刻就留在了白净的臀肉上,江芜抽噎似的哀叫出声,臀上火辣辣的痛感引得他整个腰身完全酥软了下来,泥泞的股间又多了几缕湿意,路承钳着他的肩颈化去了他反抗的力道,第二下落在了另一边的臀瓣上,声音同样的响亮清晰,力道也是一模一样的,丝毫没有收敛或是怜惜的意思。
江芜呜咽着落了泪,被迫撅起抬高的腰臀完全落入了身后人的掌控,药性催动着他的神经,路承对他做任何事他都能接受,这样的处境没有让他觉得畏惧或是不满,他只是凌乱又无措的维持着趴跪的姿势,眼泪顺着眼角弄脏了他的面颊,路承打第三下的时候江芜险些被他打得跪不稳,差一点就直接跌进了床里。
混沌的思维让疼痛和羞耻尽数变成了情欲的催化,江芜的发丝散在背上,发梢被淫液打湿黏在泛红的臀瓣上,路承抓着他的臀肉肆意揉搓,性器直挺挺的插进他的腿间,贴着湿热的穴口开始进出。
他几近咬牙切齿的蹂躏着手中触感尚好的两瓣臀肉,江芜被他揉搓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瑟缩不止的用腿夹牢他的东西,灼热的温度和凶狠的进出很快就弄红了白嫩的腿根,江芜能感觉到的快感根本无济于事,他渴求路承的进入,腿交的行径只能将他体内的欲火撩拨得更加旺盛,起不到一丝缓解的功效。
“又骗我……江芜……江芜你又骗我。”路承的声音听上去倒没有多受伤,只是包含着些许怨气和委屈,他放过了江芜的臀肉转而将手绕到前头去掐他的乳尖,带着枪茧的手指把小巧的乳粒掐紧拉扯,他又咬上江芜的耳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长炙热的柱身狠狠的蹭着男人最为柔嫩的腿根,湿热的肠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和精囊,路承拥紧了怀里敏感到连连颤栗的爱人,手上蛮横而强硬的掐住了整个乳晕,竭力抓揉。
江芜像是属于他的雌兽,趴伏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处置摆弄,他哭泣的声音悦耳动人,扭晃不停的腰肢淫乱又情色,路承起先好几次都差点直接顶进去,但他很快就发觉了腿交的乐趣,性器奋力擦过饥渴的穴口,沾着溢出来的液体再肏进夹紧颤动的腿间,他每一次抽插都能跟自己带来清晰的快感,而对江芜而言大抵就是直中心坎的撩拨。
抽插带出的水声同样清晰可闻,江芜狼狈不堪的夹着腿,上身被他箍着玩弄,一边的乳尖已经红肿挺立,另一边还只是深了颜色没什么动静,路承顺其自然的借着催情的春药开始了愈发过分的惩罚,他用指甲抠进了江芜的乳粒,尖锐的刺痛带给江芜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扭着身子想要纾解已经快把他逼疯情欲,路承却借机将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腿间,敏感之极的会阴被不停的抠弄揪蹭。
强烈的刺激让江芜无所适从,他腿根痉挛着攀上了高潮,性器射出的精液转眼就弄脏了小块被褥,与被蛊虫牵制的时候不同,江芜的出精很顺畅,高潮的余韵也格外绵长,像是潮水终于把挡路的砂石一卷而空,江芜眼前泛白,整个人都放空了一会,生理上头一次尝到了真真切切的极乐滋味,没有蛊发时整个心脉都被牵连的疼痛,也没有担心会引得蛊发的不安,江芜舒服的哭出了声,灭顶的舒爽滋味让他跟个孩子似的哭得满脸泪花。
路承离清醒还很远,但他本能的不想让江芜哭,他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转而扶稳他的腿根将他再度钉在身下,性器被空虚已久的软肉再次包裹,腿交时蹭在柱身上的肠液使得他进入的格外顺畅,江芜抓着枕头绵长而温软的呻吟不止,抬高的腰臀主动贴上了他的小腹,顺从而乖巧的接受了他入侵,甚至还喜极而泣的又落了泪。
“承儿……呜——承儿……啊……啊——!烫……承儿……承儿——”喑哑的话语更像是沉溺于情欲之后脱口而出的荤话,江芜一直不会说床笫之间的调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