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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蓄于眼中的情意坦荡明显,他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肿胀的下身直挺挺的抵在江芜腿间,绳结一系好他就拉着江芜双手往下探,低哑深沉的嗓音也满是情欲使然的性感,路承舔上身下人的眼角,愈发粗重的喘息一连串的往江芜耳蜗里钻。

    蓄在眼中的水汽断断续续的渗出了零星几颗,江芜臊得耳根通红,小巧的耳垂像是要滴下血来,他摸到了自己硬挺的性器,精神抖索的立在裤裆里将布料撑出轮廓,路承拉着他的手让他将性器掏出来,被捆在一起的拇指只能老老实实的贴着他自己的柱身,路承这般一捆并不是为了方便,看似简单却限制性十足的发带成功撩拨到了江芜的羞耻点,拇指被捆起之后江芜连最基本的手活都做不利索,眼下也只能徒劳的扭晃着窄腰夹紧腿根试图掩饰后穴里渗出的点点液体。

    “不……不行……不……承儿……承儿——”江芜瞳孔紧紧一缩,两条腿被路承掐着腿根分开,亵裤被一下扒到了脚踝,臀上的掌印已经肿起了不少,路承先前的那一巴掌是一点都没留力,江芜臀上的手印格外清楚,五指轮廓红肿不堪,看样子要想完全消下去,至少也要过上个四五天。手掌很快就抚上另一边没遭殃的臀肉裹住揉搓,江芜的臀肉紧实,漂亮挺翘的形状即便被布料包着也很是诱人,路承手上动作极为放肆,捏着臀肉一揉一扯,粗糙的厚茧贴着柔嫩肌肤将其蹭到泛红,江芜臀上的疼劲还没过去,被他揉上两下更觉出来酥麻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感混着酸麻痒意从他尾椎往上爬,路承偏偏还趁着他觉出甜头的时候捏着他的臀瓣往两边一扯,露出中间半张淌水的穴口。

    江芜被体内的淫蛊侵蚀太久,身体虚弱却又极易动情,后穴被蛊毒浸淫的敏感之极,这段时间路承没少跟他做,已经习惯情事的后穴每每都在情事伊始时自发的湿润,蛊发之时不需要扩张就能容纳路承那根东西,现在即便是蛊虫安生并未发作,身体习惯性本能的反应也够江芜臊得抬不起头。

    张开的后穴一次性吃进去两根手指也不吃力,路承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递进去,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伸进了半湿的穴口,极细的水流从粉嫩的褶皱中淌出来,江芜满脸的潮红,被眼泪沾湿的鬓角碎发服服帖帖的站在面颊上,路承沉住气将指节完全没入,感受着内壁将他咬紧打湿的触感,使足了耐心等着他主动适应。

    “师父——”刻意拉长的尾音硬是带上了那么几分撒娇的滋味,路承用两指把江芜的后穴撑开,指尖轻轻按压着柔嫩的穴壁,甬道里原本就蓄了小股肠液,被他这么一撑一按便顺势蜿蜒而出,近乎失禁的错觉让江芜眸子红透,路承立马当机立断的咬上他的胸口,含着淡红乳尖用力一吮,两指扣住湿滑的穴肉狠狠一碾,硬是让江芜连羞耻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喑哑之极的叫出了声。

    淡色的乳粒被犬牙叼着吮吸,舌尖时不时一勾一卷,粗糙的舌苔贴着那处无用的乳孔不住咂动,连同乳晕在内也没有被放过,路承干脆捏住了江芜胸口那点少得可怜的皮肉,像是在蹂躏女子的胸口一般,他用手掌裹着江芜单薄的胸口大力揉搓几下,然后捏起乳晕周围的皮肉往上一提,唇齿贪恋的纠缠着那处小小的乳尖,用力嘬咬的动作带出清晰的声线,真当是个吃奶的毛孩子一般,执拗而坚决的打算吸出点东西。

    胸口的刺激一狠江芜的下身就更湿了,肠液从深处缓缓溢出,紧缩的穴肉将路承的两指包裹,有模有样的收缩昭示了江芜动情的事实,路承松口之后嘴上也没闲着,他从深红的乳粒一直舔到江芜的下巴,等到他把江芜的两条腿架起分开之后他又俯身下去贴着身下人的鬓角不住的落下亲吻。

    肿胀难忍的性器这会才从裤子里解脱出来,直挺挺的弹在男人水光淋漓的腿间,打在会阴和囊袋上的柱身实在是太具有威胁性,江芜被他吓得直缩身子,尽管止不住的发抖打颤也还是被路承牢牢按住,性器对准已经打开的穴口缓缓侵入,约莫进到大半的时候江芜受不住的瘫下了身子,搭在路承肩头的两腿开始下滑,瘦削平坦的小腹隐隐抽动了几下显然是被顶到疼得受不了了。

    路承的性器远远比两根手指要长,扩张的深度不够,内里的穴肉还紧致,虽说已经湿润的穴肉就算被直接捅开也不会受伤,尽管会疼一点,但撑过去适应了就能觉出快感,可江芜却说什么都不干了,泪汪汪的摇着脑袋使劲的挪着身子想要摆脱这样的状态,他不哭还好,哭腔一溢出来路承就跟被人点了把火一样,铁杵似的性器又不声不响的大了一圈,卵蛋似的伞头卡在柔嫩的甬道里一个劲的要往里顶。

    “疼……承儿……疼……啊……呜……出去……出……不……不行……呜——呜——!!”完全没入的性器直挺挺的闯进了深处,囊袋贴在会阴,耻毛扎着性器的底端,连根挺入的水声甚至还在山洞里回响了片刻,溢出的肠液滴滴答答的从结合出滴落,江芜的眸子失了焦,他弓着身子死死的扣紧了路承的肩头,被缚在一起的拇指已经被勒的冰凉麻木,其余四指尽管没有力气也还是在路承的肩上挠出了血痕。

    “我不动了……不动了,乖……我不动了,很快就好。”近乎哄骗的话语掺着浓浓的情欲,路承根本做不到放慢进度,让他现在抽出来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江芜的体内又湿又热,温软紧致的穴肉再被他强行捅开之后被迫绞着他的肉刃不住收缩,被顶开的穴肉在痛苦之中也有本能的条件反射,路承连额角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偷偷把手伸到江芜身后将他抱稳,手指滑进了粘腻的股缝中缓缓抽动。

    缓慢进出的性器并没有履行诺言的意思,江芜被他哄得刚放松一点就被碾过了腺体,撕裂的疼痛还没完全散去,腺体被狠狠碾动的快感是依附在疼痛之上的,潮水夹着砂石开始拍打着理智的边缘,尖锐的痛苦和快感混在一起,可这并不是以往蛊发时那种来自血骨之中的疼痛,皮肉之苦仿佛成了情事中最完美的催化,江芜疼得两腿直颤,但随着路承再一次狠戾无比的顶撞他却无法自控的仰过颈子呻吟出声,敞开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深红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吐出了精水。

    路承借机将他彻底抱起,手托在还红肿的臀上往下一压,他仰躺在松软的被褥上,江芜被他抱着按在了身前,性器进到足以开肠破肚的深度,死死的卡在内里最柔软温热的地方,将穴里涌出来的肠液都一并堵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高潮算是成功榨干了江芜最后一点理智,他满心的羞恼却又根本没有说不的力气,松散的发尾披在肩上,路承没脱去他的亵衣,褪到臂弯的布料被汗液沾湿了不少,乌亮的发丝黏在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