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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的快感冲刷着他快到极限的神经,江芜腰间颤得厉害,原本夹紧的双腿被迫夹住了已经烫人的肉刃。

    路承不愿给他痛快,他明知道江芜已经饮过自己的血,蛊虫得以安抚不会给他痛苦让他无法高潮,他套弄着手里精神的性器,即便胸膛里的母蛊已经兴奋到极点他也忍住了直接插入的冲动,他拍打着江芜的右臀,刻意往他靠近腿根的地方落下巴掌。

    “你教我的,说做好孩子不许撒谎。”路承舔上已经满是齿印的耳廓,沿着江芜肩颈处流畅的线条一直吻到他的腰窝,他舔过他颤栗的脊背,一下一下的留下刺目的红痕,路承把江芜的两腿分得更开,右手垂下对准了他的股间,他压住江芜的腰背将手臂抬起精确的打在了他的会阴上,同时也似又无奈又恨的轻笑着继续了没说完的话,“到头来,你骗我骗的最利索。”

    指尖擦过柱身根部到底精囊,会阴那处皮肉娇嫩敏感,火辣辣的痛意根本挥之不去,江芜腿根软了个彻底,情潮溃堤的时候他叫不出声,连同呼吸都硬生生被路承这一下给打没了,他腰窝塌陷之后整个人都跌进了床里,抽搐的腿根满是水渍,腥膻的味道很快被路承捕捉到,他捞起颤栗到近乎痉挛的人箍进怀里,手往身前一抹,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手粘稠的精液。

    第12章

    还带着温度的白浊在手中抹开,江芜颤着身子差点直接昏厥过去,路承张口咬着他后颈的皮肉往上一叼,犬牙咬合一蹭一扯,清晰的疼痛在神经上蔓延传开,与此同时,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了早就湿软高热的后穴内抠挖按压,江芜整个人瑟瑟的抖动了一阵,陷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身体虚弱无力,情欲是最能让人食髓知味的东西,江芜身前的性器已经高潮,路承蓄意为之的指奸让他体内的欲火在熄灭之前又重新燃了起来。

    他们做过的次数不少,江芜这是第一次在路承之前射出来,没有被安慰身后的肉穴,单纯是因为臀上的疼痛和性器上零星的套弄,江芜羞耻又舒爽的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路承的血在他腹中烧着,不是那种能引起灼痛的燥热,而是一种能抚平他全身经络的暖意。

    身体如同被浸在温暖的泉水里一般,既能感觉到舒适,也能感到被舒络开的血液缓缓加速流动,腻人的暖意传遍了他的周身,江芜刚刚退烧,又乏又倦,眼下这般热流倒是恰到好处的安抚了他濒临极限的神经。

    江芜是真的没有叫出声的力气了,他能发出的只剩下低哑又凌乱的哭音,微弱之极,听起来还掺着几分委屈的意思,路承心里怜惜归怜惜,动作却没心软,他托高江芜的腰用手指扩张一阵,察觉到穴肉争先恐后的迎上来将他裹紧,江芜体内湿热一片,性器射精所带来的高潮让他的后穴比往日还要敏感,路承将手抽出来去扶稳他的腰,性器抵着窄窄的穴口一举没入,柱身撑开内里紧致湿热的甬道发出清晰入耳的水声。

    伞头卡进深处,江芜后穴里已经完全湿透了,路承俯身上去将他压牢,囊袋卡在穴口,硬茬似的耻毛扎在被撑平的褶皱上,他执拗的往深处一个劲的顶,全然不管江芜腹间已经被他撑出了小小轮廓,抽插伊始就是这般快到极限的深度,江芜哑着嗓子哭得不住发抖,被迫跪着的双腿已然开始痉挛。

    这样背入的姿势太具有压迫性了,他两手没法支撑,整个身子都被压着陷进床里,路承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边使力让他抬头,一边牢牢杜绝了他喘息的机会,性器大刀阔斧的捅进深处,抽离大半又更为狠戾的撞回去,路承完完全全是大开大合的动作,像是在沙场上杀敌退敌一样毫无保留。

    江芜的穴肉被狠狠捅开,体内最隐秘的地方被一下一下的凿动着,捂在口鼻处的手掌有力而坚决,肺里仅存的氧气很快就被汹涌的情欲消耗殆尽,江芜甚至都以为自己会死,他还以为路承选择报仇的方式就是这样活生生的操死他,穴肉被碾动磨蹭,会阴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深处的肠肉被捣到疼痛难忍,路承硬是操干到了他腹腔,令人奔溃的疼痛侵蚀了江芜的神经,他试图扭动身子挣扎,后果却是自作自受的将自己逼到了窒息的地步。

    江芜眼前一片漆黑,炸裂开来的白光强硬的挤进了他的脑海,路承碾着他的腺体松开了手,瞬间涌入的氧气涌进了剧烈起伏的胸口,江芜被激得一阵急咳,津液眼泪满是狼藉的挂在脸上,后穴急促而毫无规律的紧紧收绞,路承按着他的发顶将他压进松软的被褥里,埋于深处的伞头再接再厉的碾动着备受照顾的腺体,接二连三的狠狠碾压过去。

    刚刚得以呼吸的江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黑暗侵蚀进他的神经,失去视觉的双眼前呈现出光怪陆离的景象,扭曲莫测的图案占据了他的视线,他连嘴里溢出来的津液都收不回去,腹间痉挛腿根抽搐,路承肆意妄为的耸动了数下,性器被江芜吮得欲仙欲死,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江芜整个身子,脆弱而美好,他看到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暴虐,江芜被他欺负的可怜之极,性器从被撕开的裤裆里露出了,半硬不硬的吐着精水,窒息时刻的高潮差点让江芜直接失禁,他也能感受到裹着他性器的穴肉收缩的越来越快,江芜是真的到极限了,被操干出的肠液沿着大腿蜿蜒而下,跪进床褥里的膝盖已然被硌得泛红。

    路承伸手去给他解手上的束缚,因为体位的缘故,他倾身去勾绳子性器反倒把江芜操得更深,兴奋到极点的性器完美的契合了被操干开的穴口,足以压迫腹腔的深度让江芜在第二次射精之后差点以为自己死过一回,路承给他解开绳结将他拦腰抱起按在自己身前,结结实实撞进最深处的性器逼得他陷在高潮里哭得满脸都是泪痕。

    哑透的哭声没有引得分毫温柔的对待,路承咬着他的耳廓让他仰头,两手跟铁钳似的掐在他的腰际,长驱直入的性器一下比一下凶狠的开始顶撞,江芜敞着腿,射过两次的性器没法软下,路承每撞一次他就瑟瑟的夹紧后穴小腹泛酸,没法消减干净的情欲始终折磨着他疲倦到极点的神经,路承顶了一会便转而去抓他的腿根,他这回彻底把江芜的亵裤扯碎了,双手钳住腿根将他摆成两腿大敞的姿势,平滑苍白的腿根被手指死死捏住,皮肉上被捏出的红痕上沾着点点抽插时带出来的肠液。

    路承将他摆出被把尿的姿势还不算完,江芜的眼神涣散无光,被这样摆弄之后连应有的羞耻都没有显露半分,他只是极轻的哭泣出声,不安而难受的扭动着腰肢想让自己舒服一些,路承插得又深又狠,带给他疼痛的同时又有难以掩盖的欢愉。

    带着淤痕的手腕垂在身前却没力气去安抚自己的性器,江芜咬着下唇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