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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这就当时示好了。”宋肆面色冷淡,靠在了身后的靠垫上,看起来疲惫的厉害,“若是您不愿意出手,我们也只能找其他的庇佑所了。”

    冲田总司盯着那大麻袋看了好久,脸色变了变,过了半饷站起身来,将身上的甜点碎屑拍了下去,然后看着眼前的人:“我还得回去跟土方先生商量一下。”

    宋肆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空了的糕点盘,神色倒是了然:“送冲田先生出去,顺便……带上一盒压切今儿个做的糕点。”

    看着眼前离去的背影,宋肆从一旁拿了茶水来,抿了一口,解开了嘴里那苦涩的药味,叹了口气,这事儿算是半成了,他们在新选组有了至少的安全,即使被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也不敢轻举妄动。

    宋肆摸了摸腹部的纱布,看着外面透漏出的月光,心情不愉,他现在也变成了那些需要别人保护的存在啊。

    三日月宗近凑到宋肆的身前,看着宋肆苍白的脸颊中透着红,微微叹了口气,眼中的月牙也变得有些暗淡,伸出手来轻轻的触碰着宋肆的额头:“您又发烧了。”

    宋肆猛地咳嗽了起来,这让三日月的神色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因为剧烈的咳嗽,伤口有了裂开的痕迹,红色开始侵染了布料,他赶忙跑了出去,喊了药研藤四郎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伤口变得严重。

    这位本不应该在受伤这样严重的时候,操这样多的心,但却还硬挺着。

    “您这次估摸着又得加药了。”

    宋肆看着眼前的几人,摇了摇头,张口似乎想要拒绝,就被药研藤四郎迅速的驳回,他表示现在的情况下,宋肆必须听他们这个民宿唯一的医生。

    很快,比早上喝的还要苦的药就被端到了宋肆的面前,那药看着都泛着苦味儿,宋肆还没喝,都感觉自己的唾液都开始变得发苦起来。

    他本想要驳回这苦药,却没想到三日月宗近却摇头,执拗的将药碗放到了宋肆的面前,不管宋肆怎样扭头,三日月宗近都会将药放到了宋肆的面前,温和的笑着,也不说话。

    宋肆叹了口气,这人总是这幅表情,却做着让他无法拒绝的事情。

    将药一饮而尽,三日月宗近从怀里掏出手帕来,将宋肆的嘴角擦拭干净,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小块金平糖来。

    迅速将糖果放到嘴里,苦味一点都没有缓解,反而感觉那糖都被苦味传染变成了苦的。

    宋肆忍不住的委屈起来,他骨折腮帮子,将那糖果用舌头卷着,在嘴里带着转儿,看的三日月宗近嘴角直勾,伸出手来轻轻的摸了摸宋肆的脑袋,想要安慰一下宋肆。

    这次的宋肆不像是以前一样任由三日月宗近的行为,而是下意识的选择来的拍开,那时候崛川国广殷切的拉住他袖子的感觉,到底还是留在了心里。

    手背上微红的印子让三日月宗近愣住,他抿了抿唇,宋肆似乎也在下意识之后动了手之后变得有点懵,却死活不愿意说些什么道歉的话,感觉这样做理所当然一般。

    三日月宗近将手放回了宽大的袖子里,哈哈哈的笑着,眼角上挑,看起来好看极了。

    宋肆愣住,然后狠狠的伸出手来拉扯了一下三日月宗近的脸颊。

    三日月宗近大抵没想到宋肆的作为,脸颊上的痛感让他霎时间回过神来,也不在意的笑了笑,扯开了宋肆的手,只是将一旁的药碗拿了起来:“您早些休息,那边怕是明儿个就会来找你。”

    “对我这么大的信心?”宋肆挑了挑眉,看着三日月宗近的时候眼中带了兴趣,他自己可都没那么大把握能让新选组同意他的建议,怎地这个人却又这样打的意见。

    三日月宗近没吭气,只是将东西收拾好,却在出门的时候,冲着宋肆温和的笑道:“因为您在我心里所向睥睨。”

    屋子里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连带着宋肆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少了调笑,宋肆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他也应该相信相信自己了。

    “你们怎么看?”土方岁三跟一旁的山南对视了一眼,焦急的从一旁哪来了烟管放在嘴里酌了两口,烟在空中渐渐的飘散:“虽然这群人来路不明,也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不过的确是个很好的建议,我们提供保护,他们提供我们这边的钱财。”

    “我们这边的确经济有些紧张了。”一向跟土方岁三不对头的山南敬助意外的同意了土方岁三的话,在一旁敲着算盘,看着算盘上的结论也皱起眉来:“若是政府下周的拨款下不来,我们怕是连锅都要掀不开了。”

    土方岁三在一旁的茶几上磕了一下烟管,在一旁仰着:“近藤先生怎么看?那群人的武艺也不差,他们惹到的麻烦肯定不小。”

    近藤勇在一旁坐着,看了看盘坐在桌子前的几人:“土方你已经有了决定吧。”说着哈哈大笑了两声,看起来半点不在意这件事情:“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这样做吧。”

    这便是同意了,新选组的确需要资金的支持,再加上那几人看起来大部分学文居上,倒是可以教教新选组这群光知道打架的臭小子。

    山南点了点头,他将算盘放到了一旁,拿了外套起身:“那……我便去跟这位谈谈条件。”

    听到门口呼应的叫着新选组来人的宋肆,看着一旁言笑晏晏的三日月宗近,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中都看到了果然如此的意思。

    推开了门,若不是冲田总司说了羸弱二字,山南敬助还真被这人单薄的身躯给吓了一跳。

    太小了。

    这么小的孩子能跟他进行商谈吗?

    宋肆开了口,沙哑的嗓音请了山南坐下:“坐吧,山南先生。”

    “看起来您已经足够了解我了。”山南敬助跪坐到一旁,眼睛上有精光闪过。

    宋肆看了几眼山南敬助,然后闭着眼睛将历史书和野史上的东西都读了出来,在说道他喜欢明里的时候,山南喊道:“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然后便是长时间的安静,山南敬助发现这人半点没有打算跟他谈判的样子,一点不像是有求于人,反而让山南觉得是他自个儿上赶着给人家庇护,因为这人悠闲的不像样子。

    “您在新选组的住宿问题?”

    “我会给钱。”

    “您给予新选组的庇佑能出多少的钱?”

    “你们每天的吃食便全部由我们这方出。”

    “出人力吗?”

    “不出。一人都不出。”

    “就这样?”山南服了扶眼镜,眼中闪过了一丝来自商人狡黠的光芒:“毕竟您惹的看起来是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