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不!朕的大清没有亡!你们往窗外看!那都是朕给你们打下的江山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朕,朕没有疯!朕即使没有催更!朕的大清还在!还在!
第26章 bsp;26 [vip]
三日月宗近一愣, 这话说的有些微妙, 联想起以前狐之助的话语, 倒是让三日月宗近有一些不大好的联想。
不需要进食, 不会长高,就像是停留在了一个时间段再也不会成长。
“您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呢?”三日月宗近问道, 低下的眸子中带了一些震惊和关心。
宋肆抿了抿唇, 想到了那些黑暗的日子,在鲜血中渡过的时光:“刀口舔血的日子。”
空气中一度凝结, 只留下了三日月宗近的一声叹息,便什么都剩不下了,扭头去看宋肆,三日月却看到了那一脸的冷漠, 就像是除了不会有任何的事情都不会在那人的心中泛起涟漪。
但是昨天三日月宗近的确看到了那人在牛若丸谈及亲情的时候脸上微妙的转变。
在没有关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心中已经太过于悲凉,就像是一团死灰,再也无法点燃,三日月宗近作为天下五剑之一,被供奉起来,也算是有人喜爱,但是这孩子却从未有过任何的关爱。
刀口舔血,在现在已经和平的年代,这种日子是一种恐惧的概念, 因为安宁,这种杀戮的日子才会被无限的放大, 成为无法跨越的疲累。
“哈哈哈,可牛奶对您的身体也有好处。”三日月宗近将话题引开,将牛奶往宋肆那边推了推。
牛奶带着一股子宋肆不喜欢的腥味,但是热度却刚刚好,微烫的口感,从嗓子一直滑落到胃里,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
将脑袋几乎全部都扎进了那不大的被子中,等到宋肆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嘴边一圈儿的奶,就像是一个带着白胡须装作老爷爷的孩子。
三日月哈哈的笑了两声,将手边的手帕递到了宋肆的面前,指了指嘴角。
宋肆一愣,倒是也没客气什么,将嘴角的奶渍全部擦去之后,随意将手帕还到了三日月的手中,看着手帕上的污渍,三日月挑了挑眉。
“主殿?”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扭头一看,剩下的三人才堪堪起床,压切长谷部的头发还没顺理,那扎起来的呆毛异常的显眼。
宋肆站起身来,冲着几人额首,便起身离开了当地,只剩下几人看着一旁的三日月在那儿温和的笑着。
最近主殿的出现越来越时间不定,让刀剑们有些拿捏不准,若说是留在这里,却是三天两头的找不到人,若说是离开了这里,却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宋肆刚从门内出去,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蓝色的和服将宋肆的脸颊衬托的更加苍白,加上精致的脸庞,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玩偶。
很多人想上前跟宋肆说上一两句话,却在宋肆扭头看向他们的时候猛地退缩。
那双眼睛里的冷漠太过于可怕,让人不由得畏惧,等到后退了之后,那视线变淡,反而让人松了一口气。
等到气息稳定再去找那人的时候,却发现刚才那精致的玩偶早就消失不见,但是让其他人唏嘘半天。
牛若丸踉踉跄跄的被常盘原拉着往前走,嘴里止不住的问:“母亲大人,我们要去哪里?”
一节一节的台阶,长到根本看不到尽头,牛若丸看着眼前冷淡的母亲,有了不好的预感,等到听到了那句“你从现在开始没有母亲了。”之后,牛若丸印证了自己的预感。
他冲着母亲哭求着不要丢弃他,问他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他拉着母亲的衣袖,眼中全都是不舍和不愿。
常盘原的手颤抖着拉开了牛若丸的手,看着孩子脸上晶莹的泪珠,到底还是狠下了心,将腰间的笛子放到了牛若丸的怀中:“以后就让这笛子陪着你吧。”
宋肆站在鞍马寺附近的树林内,看着昨儿个还信誓旦旦要保护自己母亲的牛若丸,泪流满面,哭喊着,想要跟着常盘原离开,却被制止。
等到常盘原转身的时候,宋肆看到了跟牛若丸脸上一样的泪珠,却加紧了自己的脚步,宋肆明白,若不再走,常盘原恐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牛若丸带走。
等到牛若丸被僧侣带进了寺内,常盘原才敢回头去看那已经空无一人的寺门,叹了口气,对于世间的不平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怨恨。
常盘原转过身来,用手中的手帕将泪珠拭去,强打起精神来,刚准备迎接残酷的生活,还未走出半步,便被眼前狰狞的溯行军揽下。
常盘原眼中带了一点悲哀,甚至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并不打算反抗,却听到了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等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半长的头发在眼前一晃而过。
然后便是单方面的屠杀。
宋肆脚尖点地,手上的小刀将眼前的溯行军的脑袋一个个的砍下,却让常盘原一点都不感觉可怕,因为宋肆的杀人就像是一场表演,艳丽到无以复加。
等到刀剑到达的时候,那五六个溯行军已经被宋肆全部斩杀,宋肆看向身侧的山姥切国广:“来的太晚。”
山姥切国广拉着被单,神色懊恼,他呐呐的说了声:“抱歉。”
宋肆将跌坐在地上的常盘原扶了起来,看向身侧的压切长谷部和歌仙兼定:“护送夫人回府。”
那人用了夫人二字,常盘原的眼睛微微的睁大,苦笑了一声,冲着宋肆点了点头示好,那个一向强硬的女人,因为红了的眼眶在那一刻变得软弱了起来。
看着常盘原已经脏了的手帕,宋肆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指了指常盘原的手腕,那刚才跌坐在地上的擦伤已经出了血。
“谢谢您。”常盘原拿了手帕刚转了身,便听到了宋肆的话,声音很小,却足以入了常盘原的耳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