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段子。
有时候说的好玩的,走在最前面的刘染晨还很给面子的一笑,这一笑使得月庭给打了鸡血一样的。
以至于后来月庭六年级的时候有人问她的梦想是什么,她下意识地直接说,当搞笑艺人,只为让那人多笑几下,当然这笑,只能对着她笑。
祸从口出,当一路上正要返回的时候,月庭突然问韩非是干什么的。
韩非眯起的眼睛想个狐狸,说,“我家是走黑的。”
“厉害!”月庭给面子的鼓一个掌,韩非装模做样的摸了摸头,“哪里哪里,世界第一而已,你们呢?”
刘染晨想要月庭不要开口,不要轻易给别人说出自己的信息,可没想到月庭张口就来,“我们也是走私,也不厉害,就是宇宙第一,哎,其实有时候我们还是差一点就蹦出宇宙之外的……”
刘染晨听此,脚下一滑,她感觉自己其实一点不懂这两个人,但这并没有什么大事,两个商业胡吹的人,早已经可以自力更生了。
枪枝在瞄准的那一刻,刘染晨下意思地将月庭往怀里带,压在身下。
韩非倒是很悠闲自在的站在那里,不理那已经发出的枪声,还调戏地看向刘染晨身下的月庭,“月庭啊,你家不是宇宙涉黑的,怎么这样子呢……”
刘染晨头上爆起一个大十字,你不皮一下会死吗?!
然后她忽略了她身下的月庭,这人的戏要比韩非还要多。
刚才刘染晨下意识地举动要月庭开心坏了,她现在的心跳频率已经高的她自己都无法呼吸了。
她在刘染晨的怀里,挑衅地看向韩非,她知道她和韩非是同种人,渴望爱,渴望这种举动。
“呀,人家好怕怕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姐姐幸好有你。”她娇滴滴地说着,在刘染晨看不见的地方,嘲笑着韩非。
刘染晨感觉哪里不对劲,手僵硬放在月庭的头上,摸了摸,尴尬地说了一句,“乖,没事。”就迅速收回来。
可是月庭的反应速度要比刘染晨的快,她握着那把手,跟着刘染晨站了起来。
韩非隐晦地看向刘染晨,他想要这个女人,可以连性命都不要的女人,真的可以当做狐狸。
再隐晦地眼神对于被窥视物品的主人来说,这可是相当敏感,月庭她带着杀气地看向韩非,让她不要打刘染晨的注意。
而这边的枪手此时站了起来,对着韩非鞠了一个躬,说道,“少爷,老爷叫你回去。”
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一下,韩非接过手下的枪,保险杠被拉开,枪口对着月庭的头,笑眯眯地对着刘染晨说道,“今天天气真好,要不要去我家喝一口茶。”
此时早已经该日落的天气。
月庭呸了一声,说,“臭不要脸的。”
韩非回了一句,“没你厉害,都没脸没皮了。”
“谢谢你的夸赞,我知道现在的我天下无敌。”月庭丝毫不管头边抵着枪,笑眯眯地依旧皮着说这些话。
哎,刘染晨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韩非极有可能是韩天成的儿子,a市三老大,而刘家并没有与她们交恶的经历。
到了韩家,刘染晨没有想到真正的去喝茶了,而且还是喝的下午茶。
粉红色的蔷薇在天边开的娇嫩,穿着正装的执事在他们身边待命,每一个人都彬彬有礼,保持微笑,当然如果离近听就会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比如……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你认为呢?可爱的刘染晨学姐。”
“呵呵,骚包的韩大少爷,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爱好,啧啧……”月庭强先刘染晨进一步回答,她用手指了指蔷薇花,还有放在刘染晨身边的一大束玫瑰花。
韩非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的畅快,“确实,碰到喜爱的人整个人都会变成了少女心,粉红色。”视线一直在都在刘染晨的脸上,目光灼灼。
刘染晨对于这样的情况反而适应的很快,她静默地喝茶,吃点心,丝毫不管这两个人之间的斗争。
到了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吃完牛排的月庭摸着自己的肚子,淡淡地说,“我想要睡了,这个时候是好孩子该睡觉的时候了。”
韩非还想跟刘染晨聊一会,因为他发现刘染晨看似是一个冰山还懂很多,其实是假的,放在没有在这里的俩个人心眼多,腹黑。
“你这么早睡觉,已经步入老年生活了吗?果然是因为长的太老的缘故吗?”韩非温柔地带着怜悯的眼神看向月庭。
月庭心中骂了一句心机/婊,柔柔地看着韩非,眼睛中带着泪光,小声地似哭,道,“姐姐,那个丑的不要不要的丑八怪竟然说我。”
其实你们俩个不相上下,刘染晨看着戏从身上来的月庭想到。
这边韩非也是眼睛里带着水光,“染晨,你要相信这不是真的,你知道我心肠没有她这样恶毒……”
刘染晨皱了一下眉,她看了看钟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快要8点了。
韩非也察觉到刘染晨的动作,瞬间收戏,亲自把她们送走。
当车子在刘府处停住的时候,刘染晨罕见地一笑,对着早在睡的泪眼朦胧的月庭罕见地温柔地说,“月庭,起来了,我们回家了。”
睡的更死猪一样的人没有察觉到“我们”还有“回家”,这关键地词语。
但韩非察觉到了,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刘染晨,叹了一口气,他也想要一个人对他伸出手,说,回家。
可惜这是不存在的,这样的人很少,人类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哪怕自己的母亲也是将自己当做跟那个男人谈判的条件。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晾意,她们二人缓缓走进大门,徒留韩非一人注视着她们的背影直到消失。
刘父出差了,偌大的刘家并不是听月华的而是听刘染晨,下人们都明白,这个家将来一定会被当做礼物给刘染晨的。
月华自从得知两个人逃走的消息后,心一直在嗓子眼处悬着,不敢说什么话,也不敢给刘父打电话。
但看到刘染晨回来了,还带着月庭回来了,心终于放下了。
过于激动的表情,让刘染晨心下了然,她静静地将月庭放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就上了楼。
本来温柔的心又再一次变的坚硬,只因月庭是月华的孩子。
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直到有人偷偷打开了门,放在枕头下的双手狠狠地握住刀子。
乌云散去,月光倾斜,刘染晨撇见那是抱着枕头的月庭。
月庭赤足,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拉开被子。
刘染晨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有什么动作。
她在装睡,月庭笑的温柔,她趴在床上,仔细地看着刘染晨的脸,软/湿的气息在耳边响起,“我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