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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熙帝已经暗下决定,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更改了。

    “容王不会同意的!”

    立了功还要进京当人质,容绪能答应才有鬼!

    齐澜抿唇,刚想说些什么,又想到同熙帝那不容拒绝的神情:“谁知道容王会如何……陛下说,他是无故离京的……”

    “……”王明达无语了,他们的陛下真是个人才,这么无耻的理由都想得出来。

    要是真拿这个理由压着容玦进京,容绪要是不炸,那真是他脾气好!

    用这个理由回京,容玦很可能会真的过上质子生活。

    王明达明白齐澜的顾虑,刚想安慰他几句就见他眼睛死死地盯着栗鸿宝手中的信。

    “怎么了?”

    “栗鸿宝的信,为什么字那么多?”

    “什么?”王明达不明所以,不知道齐澜在计较什么。

    容玦一封信都没给他写。

    “哎呀,我忘了,”栗鸿宝凑过来,大声说,“阿玦说,那个信纸不够了,顺手在这里向你报个信,说他一切安好,让你不要太挂念他。”

    王明达大叫声,仿佛火烧脚跳起来:“谁要挂念他了?!”

    “喏,这里。”栗鸿宝锲而不舍,将信纸摊开,指着一行小字,一字一顿念出来,“‘安好勿念’。”

    王明达:“……”容玦你熊的,还真省笔墨!

    齐澜眯眼快速将信纸看了一遍,想起自己那一封,这个小混蛋!回来一定要收拾他!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vip]

    “末将就此拜别, 还望王爷和殿下多多保重。”孟文彬回头望了一眼孟立人, 转身上马, 跟在戴衍身边。

    容绪颔首, 此次大胜,云关好要整顿, 但已经不需戴衍了, 他去巡防容绪也好分心去处理其他事务。

    去岁歉收再加匈奴突击,漠北需要好好休息了。

    马蹄飞扬, 卷起沙土纷纷。孟立人再次望了一眼幼子的身影,转身同容绪说话:“云关整顿,末将已经是得心应手,想来匈奴暂且也不会来了, 王爷还是应当及早赶回云州总理事务才是。”

    身边人在讨论漠北事务,容玦却没什么心思去听。

    他将目光放远,高处停立的小白也歪头看过来。

    容玦:“……”

    小白真是好难搞,他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谢流抽空瞥了一眼容玦,见到他还没处理好小白,眉心拧了拧,再次转头同容绪说话。

    还是找个时间再同殿下说说好了,玩物丧志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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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熙帝召回容玦的圣旨最终还是快马加鞭到了云州。

    圣旨摊开,容绪不过扫了一眼就拍飞了案桌上的物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茶盏被打翻,倒下来的茶汤浇在圣旨上, 晕开墨迹。

    俯身将倒下的物件捡起摆正,谢流回身看了一眼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太监, 温声说了几句,让他们先退下。

    可怜这两个小太监,圣旨都没来得及展开朗读,就被容绪夺去翻看,完了还要承受他的怒火。

    “王爷火退了吗?”谢流边将圣旨上的墨迹擦干边问。

    容绪心情暴躁,不屑道:“还收拾这个干吗,赶紧扔了。”

    也就容绪敢说这样的话了。要是其他人,甭管收了什么圣旨,哪个不是欢天喜地收起来,防火防潮,要是丢了还会被责罚。

    “他就是嘴上说的好听,真当老子不知道他叫阿玦进京是做什么的?!”容绪拍案而起。

    谢流倒是很镇定,仍旧是不疾不徐:“既然王爷知道陛下召殿下入京是要做什么的,为何还要拒绝?”

    “难道老子还要答应?”容绪怒目而视,“徐之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子吃饱了撑的替他操劳?光是漠北我就忙不过来了,谁有那个闲心?”

    按了按额头冒起的青筋,谢流道:“我自然是知道王爷是无意的,但是陛下未必会知道。”

    啧了一声,容绪厌烦不已:“当皇帝的就是事多,还有疑神疑鬼的疑心病,就不能简单点吗?!”

    这大概是没办法了,谢流无语望天,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是这样的?

    即使知道容玦进京不会有事,容绪还是不想把容玦送进去。更何况,漠北刚打赢了了匈奴,同熙帝就火急火燎的,要是没有点别的心思才怪。

    摇了摇扇子,谢流不用想也知道,容玦要是再次进京,恐怕也没办法过得舒坦了。

    “狗皇帝事真多!”容绪踢了矮桌,吩咐侍从,“把世子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容玦跟着侍从过来了。

    谢流扫了一眼,目光在他脚上一凝:“殿下刚刚去了哪里?”

    漠北终于开始慢慢回暖,府上谋士的花花草草也有不少盛开了,花团锦簇,是冷肃的容王府里一道别样的风景。

    几年没回来,再加上小白心情不好,一直都对容玦爱理不理的。它虽然还是跟着回来了,但一直就是跟在周围打转,不再和容玦亲近了。

    于是,容玦再次按捺不住自己,看小白在附近,想起了童稚时期,一人一鸟互相合作糟蹋花花草草的情形。

    每次和小白一起干坏事,它都会特别高兴,容玦就想着试一试了。

    这么一试,不仅小白没有回心转意,全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容玦,连谢流也发现了他干的坏事。

    “世子年岁也不小了,还上过战场走了一遭,怎的还是如此不长进呢?”谢流笑得和蔼,眼睛却是嗖嗖的放冷刀。

    容玦摸了摸鼻子,堆笑辩解道:“那不是先生说的嘛,让我哄好小白,可我什么法子都用了还是没有用。”

    闻言,容绪也皱了皱眉头:“小白这是怎么了?以往不都是很听话吗?”

    谢流叹气:“殿下也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但我今儿也就把话一口气说了。小白和殿下多年感情我也知道,但是它终究也只是只鸟,因大失小可不是智者所为。”

    讷讷的应话,容玦也不敢说他是奉命行事了。

    谢流将圣旨递给容玦,将叫他来的目的说了说。

    “我和王爷都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去还是不去?”谢流摆正神色,暂且将他的心头好放到一边,“定京之行,有利有弊,还望殿下好好想想。”

    “由我决定吗?”

    容绪深深的看着已经称得上是挺拔的容玦,缓缓点头。

    “你要是愿意去,我就暂且替你做好原本应给你的事务,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会回绝,压下这道圣旨。”

    再回定京?

    说实话,容玦想过很多次他回定京的场景,要么是偷偷回去同齐澜见一面,会会老友;要么是在万众欢呼中昂首挺胸进城,同齐澜于城楼上遥遥相望。但他万万